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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辅助精灵之所以只能手动灌制,主要是因为这玩意儿需要根据自身配置调整系统。而组装它们的工厂也没有规范,经常这个用的是这个配件,这个用的是另一个配件。
这位助祭的批量灌制方案则可以自动根据配件情况调整系统。还给徐景渊展示了一遍原型机的使用。
徐景渊看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很好,非常好。你发明的这个方案,对曜洋派来说都是一个重大贡献。提高精灵生产效率,降低成本。很好。”
“这么说,师父愿意投资弟子这个项目?”助祭面露喜色。
“愿意。怎么不愿意?”
“但是弟子还有一些条件,师父您可能会不太同意。”
“你希望我投资多少?”
助祭想了一下,然后伸出四根手指头,“四十万莫。”
“四十万莫。”徐景渊笑了笑,“那就不用跟我谈了。”
“师父觉得太多了吗?实在不行提供二十万莫也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景渊说着,将一个名片信息打入助祭脑海中,“具体情况你跟这个人联系就行了。我这边就算是同意了,剩下的就是你们怎么谈的问题。”
聊完所有事情之后,徐景渊站起来拍拍罗森内的肩膀:“你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徐景渊就前往冠霞庭那边了。长老团这次活动搞得很多人挺尴尬的,太阳教本来就没有什么忏悔的氛围。许多人对其他教团的“忏悔仪式”都呲之以鼻,认为“忏悔要是有用还要警了个察干嘛?”
长老团搞这活动,估计也就是为了赶个时髦。别的教团有这个,自己教团也要有。
在对着稿子念了一大段感谢太阳神、感谢教团列位祖师、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你来了……之后,徐景渊终于走入了个小黑屋中。
倒不是说把他关起来,而是接受忏悔的和进行忏悔的分别呆在一个小黑屋中,免得忏悔者尴尬。
没想到的是,这么个活动,居然还有不少人来。
“求太阳神保佑,我这周五数学考试能考高分,要是实现不了,打个折保佑我考及格也行。”
“好。太阳神会保佑你的。慢着……这里是忏悔仪式,不是求神保佑仪式。你说说你要忏悔什么?”
“不能保佑我不挂科啊。切!**一生无悔,没有什么可以忏悔的!”
“你才几岁啊就一生无悔!我都快三十了都不敢说自己一生无悔。”
对面没动静,看来已经走了。
“下一个。”
“太阳神哦,保佑我脑子好用点。”
“又来一个……这是忏悔,不是求神保佑。”
“忏悔是什么意思?”
“忏悔是……总之和求神保佑是不一样啊。”
“哦,明白了。那我保佑太阳神脑子好用点。”
“我觉得你这脑子没救了。下一个。”
“我活了十六年,也单身了十六年。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痛苦?有谁能够理解我的痛苦吗?”
“我认识一个姓范的,单身了三十四五六七年了吧。他的痛苦在你之上……两倍还要多。十六岁没女朋友有什么好说的?等你二十五岁了还没女朋友再来吧!下一个!”
“听说这里挺灵验的,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就来了。我最近脑子里老疼是怎么回事?”
“看医生啊。”
“脑袋疼,脖子也特别酸。”
“看医生啊。”
“有时候感觉右边半个身子都麻了。”
“看医生啊。”
“一直让我看医生,那我来这里有什么用?”
“看医生啊……下一个”
“儿子不听话怎么办?”
“不知道。”
“老公经常一整夜都不回来怎么办?”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既没有儿子也没有老公,所以不知道啊。下一个。”
……
“我忏悔。”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个来忏悔的。
“我有糖瘾。整天想吃糖,旁边的人都劝我戒掉。我不想戒,天天躲着他们吃糖。”
“大司殿?”
“怎么?大司殿就不能来忏悔吗?”
“那啥……我觉得吃糖只要没妨碍到身体健康的话,也没什么。”
“你说的有道理。能不能帮我说服我身边那帮家伙?”
“这个……这个……大司殿你吃太多糖了,果然还是戒掉吧。”
……
“你有没有办法搞死徐景渊的?”
“你为什么会想搞死……他呢?”
“我是武斗派弟子的啵。赤庭君师弟的啵。”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没办法就算了啵。反正我就来拿包糖的啵。”
“糖?什么糖?”
“来这里忏悔的人都可以领到一包酸梅糖的啵。”
徐景渊一听,不禁陷入了深思:为什么来忏悔的都有包糖拿,自己却是义务劳动?
等活动结束了,必须向长老团好好抗议抗议。
到了下午,徐景渊跟死狗一样瘫在小黑屋里,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有气无力地答着另一间小黑屋的问题。感觉跟邪魔干起来都没有这么累。
“我有罪,我忏悔。”
徐景渊这边传出了苍老嘶哑阴森恐怖的声音:“你~说~吧~”
“我一直奉行独身主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引起我的兴趣——当然她们也对我没兴趣。就这样过了三十几年,我原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逼了,没想到却突然找到了真爱。”
“你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弯的?”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比这个更严重。总而言之就是不*之恋,我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想放弃又不想放弃。”
“我听你这声音很耳熟,范甘迪?”
对面一听,拼命咳嗽起来,然后默默离开了。
范甘迪走后,徐景渊担忧了起来。比比族社会与人类社会结构不同,跟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类似,一个女王生出女王近侍、兵丁、奴工等不同的社会成员。
神殿若是与人类国度交恶,最多也不过是将其上层清洗一波,总能够找到愿意合作的。若是与比比族交恶,便没有那么容易消弭了。一个比比族国度就是一个家族,作为族长的女王是其他成员没有办法取代的。绿珠公主作为比绿国王-储,要是真和范甘迪发生了什么势必会引起比绿女王的愤怒。
神殿与比比国合作甚多,比比族奴工承担着几乎所有需要随时付出性命的工作岗位。若是少了这些作为“消耗品”的比比族奴工,会很麻烦。
另外徐景渊就是想不通,范甘迪他一个大活人,比绿公主她一只大蜘蛛,怎么就好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