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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吾之风花雪月 / 21. 温度

21. 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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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高中之前都是个傻子。小学二年级开始学课文的时候,我的发小异常开心,扭头冲我说:太好了,开始学课文了。我问:什么是课文?三四年级,我不爱写作业,经常撒谎耍无赖,老师说我不努力。我心想:什么是努力,我为什么要努力,努力干什么?后来六年级,老师说:你得好好想想你要考什么初中。我心里想:考初中?什么是考初中?
  上了初中,暑假提前上小升初衔接课,班主任说:我看好你,你是能拿年级第一的人。我并不是很开心,因为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拿年级第一。后来我不好好学习,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好好学习,班主任找我谈话,骂我。我感觉很奇怪,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我们拉帮结派的玩儿,四五个同学结在一起,除了我每人身边都有姑娘。当时女孩堆儿里有个消瘦的姑娘,皮肤黝黑,眼睛大而明亮,总跟我们一起玩儿,也耍单。后来她跟我说:要不咱俩谈朋友吧。我说行,但从没单独约她出来玩儿过,没牵过她的手,没搂过她的腰,没亲过她的嘴。我觉得挺好啊,有好几个人追她,我也不以为意。后来她跟别人谈了朋友,那个男的是个呆子,傻了吧唧,一直看我不顺眼,放出话来要打我,我也不以为意。最终在一个宁静的下午,他找了几个人把我围在安静和谐的校园的男厕所。他开始打我,打了我两下觉得无趣就住了,我没想反抗,因为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其次他打人实在不疼,根本没打扰到我的思考。然后我问他:你为什么要打我。他说:因为你跟那谁谈过朋友。我问:为什么我跟她谈过朋友你就打我。他琢磨了一会儿,没找到原因,就走了。到现在,别人随便说我两句我都要抬杠,真的怀疑当时我的脑子和现在的脑子所用的是不是一个材料。
  高中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活着,要去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直到刚上了高一的那个初秋的中午,天气还是炎热,但是已经开始吹起了阵阵凉风。中午班里的人不多,有人出校门吃饭,有人在操场上打篮球。我趴在桌子上,没有欢喜,没有悲伤。我看着窗外的柳树枝条,拂来拂去。窗外的一阵凉风,带着灵性,带着中华五千年的智慧,吹到了我的脸上,吹进了我的脑子里,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我一下明白了一切,带着悔恨的,带着幸福的。我突然发现万事万物都是一个道理,谈女朋友跟生病吃药异曲同工,交朋友跟买裤子相差无几,我的前程就像在黑板上写粉笔字,我的过去像涮墩布拖地。而我的一生,也仅仅就像茶道一样,繁琐的有趣的,冠以文化,长饮不竭。
  后来的我,变成了不一样的我,我身边有了兄弟,我有了敌人,我知道了高考是什么,我知道了老师为什么要叫我努力,也知道了老师为什么喜爱我但依旧把我放弃。我有了喜爱的姑娘们,我也察觉到了喜爱我的姑娘们,我学会了后悔,我想起初中那个飒蜜,身形消瘦,杏眼风流,我真的对不起上帝,它给了我机会,我却不知道扛枪。我想起了那首歌曲: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造福她?谁来造福她?我开始报复自己,疯狂的与姑娘们调情,我开始与她们正经的聊天,我开始与她们正经的玩耍。我开始尝试失败,总结经验,学习案例,然后再失败。凭着我的天赋,年轻时孜孜不倦的动力,以及女性朋友的尊尊教诲,最终,我变成了半个男人。不过自从来了美国这个让人难以评价的地方,我渐渐失去了一些能力,或许是爱别人的能力,或许是被爱的能力,我时常担心,在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能力正在流失的时候。我想我必须要从新的去爱那些可爱的女子们,在我还没到丧失性能力的地步之前。不过我一直没有的得到一个机会和处境能够提起我的兴趣来,直到碰到艾薇,直到今年的第一场像样的雪。
  雪没有要停的意思,仿佛在告诉我,它要困住我。回城的时候,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车轮压在厚厚的雪上。我开到了她家楼下,停了车,熄了火。艾薇愣了愣神,说:上去坐坐吧。就像电影里的情节,我跟她上楼,她说她室友周末的时候一般不在家,在男朋友家。我说我周末一般不在家,在女朋友家。艾薇笑骂道:去你的。她说没收拾屋子,让我在客厅先坐两分钟,冰箱里随便拿。我拿了瓶啤酒,喝了起来。客厅干净整洁,一种清洗地毯的清洗剂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不一会儿,她从屋里出来,穿了一套丝绸质地的淡粉的睡衣,头发松松的挽起,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都满足了我对女性的渴求。我不敢看她,说借她洗手间用用。她住了房型是一个人一座洗手间,都在各自的卧室里。我穿过她的卧室,房间散发着闺房的味道,并不特别的整齐,但是很温馨。不经意间,我发现了她随手扔在床上的深蓝色蕾丝花边的文胸。我热血沸腾,血压直上我的颅顶,我不停地问自己:她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有些害怕,我感觉一起发生都太快,我自从跟艾薇认识以来,都是聚少散多,没有正经的混在一起过,也没有特别密集的交流。我洗毕了手,站在镜子前发呆,我不敢相信,我觉得她也可能是耍我,也可能是粗心大意。不过我又想,我这么喜欢艾薇,当初不就是想追她,为什么到现在反倒临阵脱逃,我对自己说: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不能功亏一篑。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站在她的书桌旁,对着那一排书发呆。我反复的问自己,问我颤抖的双手,问我火热的小腹,问我的肾脏,问我的心脏。我是进攻,还是退出,我要进攻,还是退出。我正踌躇不决,艾薇迈着小步进来,说:
  “怎么这么半天。”
  “我出来看你这儿有些书,想看看。”
  “你就那么爱看书?”
  我心想:我要进攻。嘴上说:“更爱看你。”
  “切,就会哄人。”
  “别人我也不哄啊,就哄你。”
  艾薇不答话,我身后仿佛一种力量推着我,向前,向前,她顺着我的节奏,后退,后退,直到后背贴到衣柜。我双手搂住她的腰,雪白的肌肤隔着轻薄的睡衣,那么柔软细腻。我双手不由自主地顺着腰身像她身后滑去,直到上臀,她用双手拨开了我,说别闹。我双手继续搂着她的腰,她把我推开。我的心脏跳动,连着后脖子上的筋,感觉脑仁一胀一胀的。我屏住气息,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窗外,雪花纷飞,让我冷静了一点儿,忍住双手尽量不颤抖,双腿也一直使劲的绷着,紧张蔓延开来。她也顺着我的眼光望去,大雪纷飞,她说:“雪这么大,今晚上就……。”我稍作安静的心脏又躁动起来,双手又向她背后伸去,一只向上走,一只向下走,她颤抖了一下,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双手用力绕着她,让她推不开,向她嘴亲去,她迎了上来,双手搂起了我。
  她的嘴甘甜湿润,我逐渐放松,左手捏着她的臀部,右手环过她的背搂着她的软肋,越来越紧,我们越来越近,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床上挪动。直到了床边,她停顿了一下,轻声在我耳边说:我没穿。我感觉身上的青筋在往外胀,血压再一次顶上颅腔,带着一种叫做激情的火焰。我压着她躺下,一只手像她**走去,一只手开始脱裤子,她喘息又开始急促。
  我感觉屋子里瞬间升了五度,感觉自己像个魔鬼,感觉我的理想就是死在这张淡粉色带花边的床上,感觉自己在窃喜,感觉自己快炸了。不过我不会炸的支离破碎,我会悄无声息地炸在她潮湿温暖的巢穴,我如此安心,我那么安详。
  正当我开心至极的时候,我眼前一黑,并瞬间停住了动作,我突然不认识这个被我压住的人,我突然忘了她是艾薇,或许我认识艾薇,但并不认识这样的艾薇。我突然的慌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舒适一下紧了起来,我乍一下想起了我的初夜,想起了我的女朋友,想起了我们曾经的云雨之乐。我突然地慌张,感觉一双冰冷潮湿的手握住了我的脑袋,另一双冰冷潮湿的手贴在了我的腰上,我一下凉了,血从脑袋里回到了心脏,从**回到了肾脏。我塌了,我难受无比。
  我突然地慌张吓到了艾薇,她问我:怎么了。满头冷汗的我无比的紧张,说不出任何的话,我起身就要离开,她拉着我,我推开她,我欲言又止,我径直跑出房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我捂着脑袋,脑子乱的不行,想不出什么环节出错了。我突然发现我不能这样,我得赶紧回到温柔的残余的战场,关心一下战友,我往里走的时候,里面赶紧关上了门。她是怕见我,还是恨我了?我紧张的问着自己。手脚冰凉,口干舌燥,不能平复。我悔恨不已,我他妈刚才到底在干什么?!事已至此,也无用了,我把东西都塞进兜里,刚要往外走听见里面门开了,我刚要往里走,门又关了。手机响了,艾薇发来了一条信息:‘雪太大了,别走了,枕头被子毯子给你放外面了,都是干净的。把沙发靠枕拿开,铺上毯子。别穿着衣服睡,会感冒的。我太累了先睡了,就不给你铺了,晚安好梦’
  我盯着信息,愣了半天,不知道回什么好。走过去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毯子被子,贴着门努力的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照她的要求,像个上了弦的八音盒上的小人,把沙发上的靠枕拿开,铺上毯子,摆上枕头,脱了衣服,盖上被子。我感觉我被她包围,一切都是她身上的味道。我辗转反侧,脑海里的想法太多,多过我这辈子的其他时刻所有的想法,多的令我害怕。我劝自己看开,试着不去回忆,不去分析她说的话,发的信息,尽力不去恨自己,不去琢磨自己犯下的错。
  不过一切无用,只有时间还在继续,我知道,我将迎来我不期盼的尴尬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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