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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的大手很粗糙,而女人肌肤却嫩得出水,仿佛他的力气稍微大点,便会摩擦出伤痕来。
还好,他只是这么一按,出声道:“不要紧张,松弛下来,趴着什么都不要去想,放空思绪。”
王乐蒂一听,渐渐放松下来,背部不在弓着,可是想到马上就会挨上一拳,从小就怕疼的她,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
苏阳深知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拖得越久,她的压力会更大,所以突然间握紧拳头,这时他穿着的衬衣无风自动,仿佛身体中有风吹出,整个上衣都鼓胀了起来。
“砰!”一声闷响,砂锅大的拳头以雷霆之势,瞬间击中女人后背,肉眼可见中拳处的肌肤如波浪一般鼓起往外蔓延,仿佛被超强鼓风机吹过。
“啊!”
王乐蒂毫无准备下,如遭雷击,身体在刹那间僵硬,只觉得后背剧痛,伴随着灼热,却又无比舒畅,心房暖烘烘的,通透舒爽,忍不住发出一声呢喃似的轻吟。
再然后眼前一黑,她居然就这样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苏阳收回拳头,看了看她的后背,很好,没有一点淤青,证明拳力都穿透了进去,再看她体内的抑郁之气也果然被震散了,这是完美的一拳。
中医讲风邪入侵,在现实中被证实是细菌病毒随着空气流进身体,但是真的中医又怎会如此肤浅。比如这抑郁之气,无论是B超还是彩超等医疗器具,都无法检测到这股子气。
当然其他的中医生也看不到,苏阳的透视眼完全是例外。
“搞定!”满意无比,这时才发现王乐蒂居然晕了过去,不会吧,现在的人啊,连一拳都受不了,如果他全力出手,岂不是能一拳把人打死,看来以后要注意点,他是医生,不是屠夫。
摇了摇头,帮王乐蒂拉下衣服盖住后背,想了想,忽然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弹性十足,就当是收取医药费了,这一拍,也化解了他自己体内的邪火,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没点想法绝对不可能。
想想可以,去做就不行了,他可是很有原则的。
估摸着她还要趴一会才会醒来,便取她的衣服盖上,然后他自己就去洗漱了,刚才这一拳其实没那么轻松,他的背后都湿透了,换身干爽的衣服,明天一早好去找工作。
哗啦啦,水流自头上而下,洗刷着如钢铁般的身躯,镜中他自己都可以看到有伤疤,其中最明显的是胳膊上的牙印,是一头野狼所咬,当时情况非常危机,两年前的事了,最后当然是他把狼打死,不然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想到这里,苏阳猛的用力,全身肌肉都活动了起来,胸肌腹肌明显,如同猎豹一般,流线型的。
他的个子很久没测量过了,赤脚大概一米八多点,穿上衣服看不出有多健壮,实则全身都是肌肉,尤其这双拳头,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了棵粗糙的松树,号称铜头铁臂的野狼,也经不住他两拳,那还是两年前。
现在如果全力出手,连他自己都害怕,正是如此,他才敢带着两百元钱跑到大城市,不怕挣不到钱,只是时间的问题。
“咚咚咚!”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不是洗手间,是房门外。
苏阳关掉喷头,取来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眼神透视,穿墙而出,一眼见到门外站着三个陌生男子,而房间里王乐蒂依旧趴在沙发上没有动静。
“门外是谁呢,敲门干什么?”
敲门声还在继续,他只能透视,听不到外面在说什么,索性穿上短裤,出去把门拉开一半,神色不善的问道:“干什么!”
外面三个男人看见他这身腱子肉,还有身上的疤痕,尤其左臂上的狼牙疤,极似枪伤,顿时傻眼了,特么的这少年好像不是善茬啊!
不过这三人也不简单,蛮横道:“你和王乐蒂什么关系,居然敢和她来开房,不想活了吧。”
苏阳眉头一蹙,只回了一个字:“滚!”
心中却想,怎么会是找王乐蒂的,居然能找到这里,不对啊,在前台开房时,明明是用他的身份证,难道被跟踪了?
但是他何尝怕过事,在深山老林里独活三年,乱葬岗都睡过,还能怕了活人。
“小子,快把王乐蒂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三人伸手去摸后腰,那里别着折叠小刀。
然而早就被苏阳看穿,这算个毛啊,就这三个战五渣,给他们长刀也是白瞎。
他不想在浪费时间,左手一拉房门,一步跨出,右拳已然轰了出去,没敢打头,怕把人打死。
轰!一声闷哼,中间的男子被他击中心脏,一下就跪倒了,双眼泛白,跪在地上又直挺挺的往后倒,晕得不能再晕。
刚才苏阳这一拳可不简单,直接打到男子心脏骤停,意识消散,无论多强壮的身体那也得跪。
“滚,再敢来敲门,我就打死你们,说到做到。”说完他就退回去关上了房门,由始至终左手都放在门边上,不管这些人是否认识王乐蒂,至少她现在没醒来,就不能来打扰。
门外站着的两个男子再次傻眼,见过生猛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少年人也太狂了吧,话没说两句就把人打跪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两人对望一眼,赶紧架起倒地的男子离开了,他们也只能普通人,不过是受人之托来帮忙,现在这情况根本搞不定,保命要紧,那少年太吓人了。
而对于苏阳来说,这不过是小插曲,被他打跪的男子过会就会自己醒来,但绝对不会好受,那感觉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他刚走进房里,忽然见王乐蒂挣扎着爬了起来,整个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看过去,着实很女人。
“你醒了。”苏阳适时出声。
王乐蒂的意识回归,想起刚才的情况,连忙顺势坐到沙发上,回头一看,见到仅穿短裤的他,那一身肉实在太给力了,之前他穿着衬衣,完全看不出来身材这么男人。
在看看她自己,衣服都好好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我睡了多久,你没做什么吧。”
“一小会,给你看完病我就去洗漱。对了,刚才有人敲门,是三个男的,说是找你,被我赶跑了。”他简单说下了刚才的情况,并且指着墙上的挂钟,以证清白。
从给她治病到现在,总共才过去十来分钟,他又不是快三秒,难道还是趁机占完便宜外加有时间去洗漱?就这点时间,真想做点什么,都不够前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