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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佰涛走后,冯少杰马上给章小山和赵凯打了电话,让两人马上到金色大地来。
已是午夜时分了,章小山与赵凯相继来到了冯少杰的办公室。
“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儿?”章小山打着哈切问道。
冯少杰没有直接回答他,让他先坐一会儿,待赵凯来后,冯少杰才把同王佰涛的说话内容跟两人讲了一遍,当然了,他自是省略了玉含烟的事。
“你俩明白了吧?浦东新建机场的事儿是板上钉钉了,而孙晓彤手中那块地很可能是机场新址。”
“不太可能吧?项目都没立项呢,选址还未开始,怎么就肯定那块地是机场所在地?”章小山平时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只有跟他关系极近的人才知道那是他的伪装,实际上他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他不否认好色,但他享受的是双方交往、挑逗的过程,而不是象禽兽那样脱了裤子就上,所以他很鄙视杨士纯。
赵凯如同军人一般坐在那里,眼睛微眯,仿佛在思考事情,章小山说完后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把地拿过来。”冯少杰沉声道。
“洪明毓会跟我们合作吗?王家已经没落了,我不信王佰涛有能力让洪守诚再上层楼,这一点洪明毓应该清楚,何况洪守诚与黄家关系匪浅,他也不会做出改换门庭的事。”章小山点了支烟,慢慢分析着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就是五年前,王佰涛与洪明毓在深圳结下很深的过结。”罕见的,平时不吸烟的冯少杰也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霎时感到胸肺难耐,爆发了剧烈的咳嗽,好久后才缓过来,而后道:“王佰涛来上海一个多月了,各界人士他见了许多,唯独没提洪明毓,让我感到非常奇怪,以洪明毓今时的社会背景及商业地位,他应该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才对,所以就找人了解了一下,前几天才知道,他俩结怨已深势同水火,而这一点,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得糊涂了。”章小山不解的问道。
“什么意思?”冯少杰嘿嘿冷笑两声,说道:“王佰涛今晚主动把于碧环送进杨士纯的怀抱,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他对杨士纯关爱有加,那把我们兄弟当成什么了?是呼来唤去的小瘪三?还是言听计从的小赤佬?我就算是当不成龙,也不能当一条虫!”
“你想联合洪明毓,收拾王佰涛?”久不说话的赵凯说出了冯少杰心中所想。
“对!我要让王佰涛知道,上海,不是他作威作福,兴风作浪的地方,不把他治服了,还真以为我们兄弟是泥做的任人揉捏啊!”
“有具体方案吗?”屋内沉寂许久,章小山率先打破了沉默。
“有,但不太成熟。”冯少杰开口道。
……
“远鹏,我看洪明毓还没死心,她出的钱也不少了,我们为什么不卖呢?”两人回到家中后,孙晓彤偎在卓远鹏怀中问道。
“小傻瓜!”卓远鹏在她胸前丰腴处捏了一下,惹得孙晓彤胸前的丰满一阵乱颤,大半个白兔已经蹦出了睡裙,使得卓远鹏大饱眼福,想法是有了,但孙晓彤的问题也不能不回答,便道:“洪明毓是个精明的商人,在机场规划未出台前,她给出的最高价绝对不超过一个亿,之所以同意我们的价位,并在最后给自己留有余地,就是想通过谈判延长时间,如果机场选址不在此处,她怕是一分钱都不会出了。”
“机场真的会建在这里?”这个问题孙晓彤已经问过了,但面对洪明毓八千万的诱惑,她还是想提醒一下他。
“当然了,你把浦东地图仔细看这就明白了,只有建在这里,才会最大幅度的带动浦东经济建设。”卓远鹏说得很坚定。
“你让我平整场地,而不马上建酒店,就是在等政府征地吧?”
“媳妇真是个聪明人。”卓远鹏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孙晓彤这回攥住他的手,说道:“等一会儿,还有个事儿要问你。”
“问吧……”手虽然被攥住了,但他的嘴确含上了胸前那颗凸起。
“烦人……我是想问……你真的原谅尚文墨了?”语音显得很急促。
听到孙晓彤这个问题,卓远鹏猛然一愣,而后缓缓抬起了头,把孙晓彤搂在怀中,轻声道:“不是说我是否原谅他了,而是要看他是否认清自身的缺点,并能真正的将之改正,人无完人,人成长的过程,实则就是修正自身的历程,矛盾都是相对的,问题总是尖锐的,难道在羊城我做的就全对吗?做事情我有我的原则,他有他的规矩,所以说今晚并不在于我是否原谅他,最重要的是今后我们能否找到共同的支点,构建稳固平台,达成一致目标。”
“你只是把他当成合作伙伴,而不是知己朋友?”
“你曲解我的意思了,尚文墨跟敬国不同,我俩注定不能成为知己,但在商场上,一个可以信赖的合作伙伴,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与知己相比拟的。”
“文砚清楚你我的关系,所以她很紧张你跟她哥的关系,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这么做。”
“你做的没错,她一定是在敬国那得感到压力了。”
“你说敬国能为了你,而放弃文砚吗?”孙晓彤突然抬起头,直视卓远鹏问道。
“不能!”尽管孙晓彤问的这句可以影射很多,但卓远鹏还是第一时间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
“这就是爱情与感情的的区别了,敬国是个理性的人,他不会为了爱情而抛弃亲情、感情,同样也不会为了感情而放弃自己的爱情,更多的时候他会理性的去对待问题,他有自己衡量对错的标准,也有判定自身喜恶的态度,更有为人做事的立场,所以说,就算我与尚文墨之间关系不可调解,他对文砚的感情也不会变,你懂了吧?”
“好像是懂了,又有些没听明白,因为敬国没你说的那么有性格。”
“在你的记忆中,他永远都是你弟弟,事实上,他已经长大了,你这是典型的拿老眼光看新事物。”
“或许吧,希望他能健康的成长起来。”
“你看哥成长的快不?”卓远鹏不怀好意的,把她的小手拉到了下面……
一对小儿女,奏起了别样的情歌!
……
孙怀仁五月的香港招商会的圆满成功,令中央对他刮目相看,他也想以此为契机,一举奠定开发苏北的大幕,没想到过了近两个月了,上面还没给批复,这让他很不平静,让他尤为不解的是,楚老始终保持沉默,至今也没发出声音,这与之前支持他开发苏北的态度迥然,这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上面对开发苏北有了不同意见,主要意见有两点,一是主要说现在开发时机不对,说苏北基础差、底子薄,中央财政资金有限,根本无法支撑这么大的项目。还有人说,现在苏中、苏南经济形势发展良好,苏省应把精力放在全面提高苏中、苏南经济上面来,只有把这两地经济切实强化上来,而后再向苏北转移才是最佳方案。
这第一点看似中央实情,实则是在说他孙怀仁好高骛远,不能脚踏实地的工作,充分暴露出他好大喜功的一面,第二意见点貌似合理,实际上根本没将苏北百姓放在心上,苏北当年可是为国家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如今改革开放了,其它地区的人民都富足了,可偏偏苏北地区还在靠救济活着,就算当官的不说,那百姓还不会问吗?
看着孙怀仁每日回家愁眉不展的样子,楚墨矫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楚老同她说了几句,便让她把电话交给孙怀仁。
“怀仁啊,有些想不通?还是心里有情绪了?”楚老不疾不徐的问道。
“就是有些想不通。”对于自家岳父孙怀仁当然不会隐瞒。
“想不通?这说明你对当前形势认识还不够深啊,怀仁,你可以有情绪,但思路一定要畅通,你现在一定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那我倒是要问问你,至今为止,你听到西山那边的声音了吗?”
“没有,但我认为西山那边是先想听到您老的声音。”
“糊涂啊……”楚老有些恨铁不成的口气说道:“当时杨长清的事情我劝你要慎重,而你非要把他推上去,你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吗?”
孙怀仁肃然聆听着,没有回答楚老的问话。
“其结果就是齐、黄、苏、王四家联合起来抵制你开发苏北的计划,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如果为此事影响到开发苏北的大计,你认为值得吗?”
孙怀仁无语了。
“政治上需要平衡与妥协,就是避免出现一家独大局面,如今玄同要外放了,杨长清重新站队了,而你也提出了开发苏北的计划,这些事单独存在都无所谓,但集中在一起就显得尖锐了,这便是我未发出声音的原因。”楚老句句珠玑的在为孙怀仁解惑。
“开发苏北的事情还可行吗?”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你做事一向求稳,为何现在反而着相了呢?你现在只需要兢兢业业的工作就可以了,至于行与不行,不久后就会见分晓了。”
“我听您的。”
“怀仁,有些事情真象表面那么简单吗?你所处位置虽然不低了,但也把你的缺点给放大出来了,这让上面的人看得很清楚啊,所以你要记住,改革不是激进,藏拙更非不前,有时间你好好想想吧。”
挂上电话后,孙怀仁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久久未曾出去,这个夜晚,注定是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