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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对面的风扇吱吱吱转着,快的看不清轮廓,看的久了,眼神会有些泛花。
“小朋友。”院长亲切的叫到。
北国缓过神来,眼神从风扇上移开,看向这个满脸堆着肥肉的老院长。
“怎么了?”北国还有些头昏。
“我们也不冤枉你,你看这个。”院长让助手把视屏打开。
北国看着渐渐出现的影像,终于定格后,那个人,竟然是自己,北国不禁微张着嘴巴。
“你也看到了,这个病床是是在你这交换的,那么就请你和病患的家长们解释吧。”院长冷漠地说。
北国想起之前那件事,终于明白了院长在说什么,可是他怎么甘愿无辜背锅。
“是你们医院里的人托付我看着的,又不是我主动交换的。”北国微怒,因为这个院长显然在耍无赖。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院长拉着北国向外走。北国一边抵抗一边用眼神示意着沐年。
沐年摇了摇头,示意北国暂时不要反抗,否则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北国点了点头,跟着院长在他后面走着。
已是傍晚,太阳有些昏暗,房间里也是一样,窗帘半拉着,让人看着就有些不爽。
“什么,全是一个孩子做的?你当我们傻子吗!”那个呼呼出着大气的中年人大吼,显然气的不轻。
“没错,你也看了视频了,我们医院对此不承担任何责任。”院长双手搭成桥装,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
“你们竟然那孩子来抵赖?”中年男人对此感到不耻。
“那您呢,是否要为难一个孩子?”院长反问道,中年人听了,显然知道这院长是老奸巨猾之人,拍了一下桌子,气哄哄地摔门而去。
院长微微一笑,以为自己完美解决了一切。
第二天,北国没有被放走,他被关在会议室里,一旦有突发情况,他就要被拉出去献祭。
早上八点,正好是医院开门时间,保安拿着钥匙即将要去打开大门,抬起头,门外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站的直直的,寂静无声,脸色严峻。
“你们是来干嘛的?”保安对最前面的人问道。
“你别管,快点开门!”男人没有给保安好脸色。
“你们这样我可要报警了。”保安知道来者不善。
“那你到底开不开门?”那个男人加重了语气。
晨风拂面,略带凉意,一丝丝划过人们的面颊,疼痛而又阴冷。
“先说你们干什么?”保安不肯妥协,即使这群人这个阵势很是可怕。
“那我们就在这儿,看你到底开不开。”男人无赖地说。
“你们这是扰乱秩序,我可是会让警察把你们请走的。”保安威胁着。
那个中年人听了保安的话,不以为然地大手一挥,一排排整齐的人们都散开来,在道路的两侧分开来,就这么站着,如一棵棵阴深的大树,只是这些大树,是会咬人的。
保安看到他们这个阵势,把钥匙别在腰上,走进保安室接通了院长的电话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头的院长挂掉电话,摸了摸下巴,还好他早有准备,否则这下可能是真的要出事了。
北国又被像牵羊羔一样牵走了,北国这次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不久,几个人影出现在医院大门前,可不就是北国,院长,助手,和沐年吗。沐年知道院长要那北国出去平事,中途跟了过来的。
院长和助手说了几句,助手点了点头,拿着照片一张张发给站在门口的电线杆一样的人们手里。这些照片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助手手里一箱子全都是。
太阳已经慢慢爬升起来了,在人们的头顶,刚刚好停下,似乎也在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是医院安排的托吧,故意敷衍我们呢。”
“你看这照片是监控探头的,莫非是真的,那如果是真的,我们还要钱吗?”
“别被这些照片迷惑了,这个明显就是医院的不想给钱地阴谋,我们可别中计了。”中年男人大声而又洪亮的嗓音打破了嘈杂的氛围。
“是啊,兄弟们,我们拿出家伙事,看今天谁敢来看病。”另一个人大声迎合道。
场面突然陷入瘫痪,这个院长显然是没想到的,看着门外的一个个彪形大汉有的拿螺丝刀,有的拿出美工刀,有的拿着榔头,那架势,似乎在说,你敢来看病。我就敢让你顺便躺着进去。
院长看情况不妙,但是他在电话里对保安说了,不能报警,现在他进退维谷。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事就是这孩子一手导致的,你们这么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这孩子赔钱对吧。”院长用大喇叭说。
“你们别骗我们了,想让孩子来做套,我们可不吃这一套。”执拗的人群大声回应。
院长知道他们现在是赖上了医院了,院长挠了挠头,最终决定把北国留在大门口,医院今天暂时不不开业。
北国很无奈,他被撂在大门口,对面是中年男人们仇视的目光,北国摊开手,表示自己也是冤枉的,可是他们可不管,只认为北国是个托,也是因为如此,没有找北国麻烦。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上午,北国都坐在路沿山上了,他可是站累了,再说了,这群人也不拿他怎么样。
院长在楼上看着,别提有多生气了,虽然自己的计划有缺陷,但是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他要找个方法把仇恨引到北国身上。
一阵冥思苦想,院长张开了眼睛。他拿了一个信封,迅速地跑到楼下去,然后把那信封递给了北国,然后又迅速离去,这一切,周围的人看的可清楚了。
“他给了你什么?”那个中年男人问。
“我不知道。”北国一边说,一边打开信封。
随着信封的慢慢吐露,一张张红色的纸币从其中现出,是一大笔钱。
“他还真是个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
“是啊,可是她手上的是啥?钱啊!你说托的钱,不也是医院的钱吗?”听他说话的那个男人舔了舔嘴唇说。
果然,这个男人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托和医院是一起的,拿他的钱不就是医院的钱吗?
一群人向北国包围了过来,他们可不在乎什么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在绝正义的贪婪面前,这些都是浮云。
北国知道他只要扔掉这包祸害就不会有任何不利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可是万一那个院长一直这样,他就危险了。
北国趁人们还没有形成包围圈,赶紧站起身来,抱着信封朝医院里面跑,后面跟着一群丧尸一样的中年人,只是这些丧尸不是要吃血肉,是钱。
“北国,是你,你吗?”一个柔和而又脆弱的声音响起,显然,这道声音的主人刚做完剧烈运动,说话带着喘。
“嗯,是你,温雪!”北国突然看到声音的主人,停了下来。
温雪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大伯,你们在干什么?”温雪对正在追北国的领头中年人说。同时,北国看到温雪脸色变为了嫌弃。
那男人听到了温雪的话停了下来,“温雪,我这是为你爸爸讨个公道。”
“哼,说的好听,我爸生病向你借钱的时候也没见你在哪,如今出了事故你就来要挟坑钱,我爸的事不用你管,你走!”温雪虽然没有休息过来,但是语气依然十分强烈,显然这个所谓的大伯不是什么好人。
温雪的大伯听了温雪这么说,哼了一声,又是大手一挥,众人齐齐往后退。
北国没有回头看,而是把那个信封扔向了背后,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在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