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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过很多书,就像我读过的人一样多,有些书一遍看不懂,有些人一眼看不透。
他叫聂云浩,学过跆拳道,爷爷又教过他泰拳,后来自学的散打,那时候的他就已经能打到两三个正常的高中生,那时候的他一脸正气,很沉稳。
这是我多年后对那时候他的评价,当时的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他就是同屋的那位初三学长,他却没看我,只是默默捡起路边叠放整齐的衣服要走,这时黄毛突然起身想要偷袭他,而我身下的吴超也在反抗,我来不急提醒他,只是说了一声:“喂”一个华丽的过肩翻,我都没来的急看清怎么回事,只见黄毛应声倒地,聂云浩单膝压在黄毛身上,手似鹰爪状掐在黄毛脖子上,盯这黄毛看,我没有看到聂云浩的眼神,但是我看的到黄毛的表情,很惊恐,黄毛没有嚎叫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惊恐的看这聂云浩的脸,大约几秒钟后,聂云浩放开了黄毛,黄毛就那样楞在地上没起来,聂云浩拍打身上的灰尘,我放开了吴昊的头发,撵了上去,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跟他说:“谢谢你啊,学长,我请你喝酒”聂云浩看了看我说道:“我下午还有课”说这就往寝室的方向走去,我跟在后面,说这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话很少,有时会礼貌性的嗯啊两声,基本上都是我再说。当快走到宿舍门口时,他回过头来,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创可贴递给我,我楞楞的接着,他就在没说话的进屋了,我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看看哪受伤了没,竟然发现自己左眉毛上方有个约五厘米长的口子,为什么我都不觉的疼。
周日的早上我头顶贴着创可贴,还有点微肿,一碰还特别疼,穿着运动服,带着黑色的帽子,准备去张顺问个明白,我找了他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不见他的踪影,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躲着我,回想这昨天的一目目我都不敢相信,张顺出卖了我,我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心里很难受,我买了一包烟七块的红塔山,把我呛了个半死,还是没学会怎么抽烟,也想不出烟有什么好,不过无所谓最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
周一的早上下着小雨,还是挺冷的,我心里想着到学校后张顺怎么面对我,可是我来到学校还是没有见到他,老师给他家长打电话,还是没打通,我也不在意,反正你早晚得来吧,但是一个多星期后的早上,我看着同学搬出他的座椅我才知道,张顺退学了,我想了想我们的以前,没有恨他的意思,就像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感觉,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还一样上这我的学,每次看到聂云浩的时候我都非常好奇,想要探索他,可是他就像个迷一样,冷冰冰的,让人无法靠近,他也没让我再次说出感谢的话,反正他这大忙人也见不到他几面。
我现在在学校可谓成了名人,我打了吴超和黄毛的事迹马上在学校中传开(其实黄毛不是我打的,但是他们就误以为是我)我开始认识形形色色的人,学校的也有校外的也有,反正一时间我成了学校黑暗面的代表性人物,有人到处找我平事,也会有人找我帮打架,会有人请我吃饭,就连涛哥和杰哥见了我也会很客气,只要我认为正确的,大多数的情况下我都会去帮忙,因为我知道这是个由人构成的社会。过去的日子里,我的酒量大增,也学会了抽烟,也不去打游戏币了,现在的我更喜欢新兴娱乐上网,至于黄毛后来也安分了,毕竟快毕业了么,也许也是怕了。
我上初二了,这一年我十四岁,唯一让我高兴的事就是,我跟邓澄好上了。早恋嘛,跟大家一样,都是很朦胧的,也不会动啥歪心思。每天接她上学,送她放学,在一起牵牵手,偶尔会接个吻,初吻的感觉还真是美妙,反正比舔冰淇淋带劲多了,其他的还真想不到,现在一回想还在懊悔,每天我做的的事就是上课跟她带一个耳机听课,或者传个纸条唠个磕,大家有时候也会瞎起哄管她叫明嫂,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认同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了,那时的我在吃一颗青涩的果子。
我过着极其酒迷的生活,不怎么回宿舍,更别说上食杂店看电影了,每天三五成群的打架,喝酒,上网,不排除在其中也会有欺负人的时候,但谁让他们弱那,谁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我也没有同情过谁。只是忽然有一天我回到宿舍,有个床铺空了,那个像迷一样的男子不在了聂云浩。听说他走了,学习成绩还挺好,只不过家里负担不起学费,他也无心在念下去了,自己闯出入去了,我想过找他,可是又没有方向,也就算了。无所谓,反正又不当误我现在的生活,只不过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因为今天的一切都有他的功劳,我还没还上他的人情,妈的,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初三的升学考试过后,我的成绩依然是后几名,我抽着红塔山在校外门口等着邓澄出来,看着她连蹦带跳的跑出来,我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她挣脱开,问我:“你怎么考的那么差”我轻轻刮了她一下鼻梁笑着说:“你还在我后面那,你咋有脸说我”她用脚踢了我一下,我故作很疼的样子,看这她心疼,我的心都化了,我俩就这样打闹的送她回家,临上楼之前还来了一场吻别,我转身走了,没回头,我知道她在盯着我,我就是这么酷,舍不得也不回头。
我坐了半个小时车,回到家里,看着父亲瞅着一堆钱在发呆,我以为父亲发财了,就捏手捏脚的走了过去,喊了一声:“爸”好像给父亲吓了一跳,父亲收拾起钱,埋怨的说道:“走路也不出个声,洗洗手吃饭吧”我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