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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渺忍着疼又将止住血的伤口重新弄破,然后滴了一滴血在那上面,随着血的滴落那东西果然嗡的一声又窜起来悬在半空。
“果然如此!”陈渺好奇地打量着这条像黑骨蛇一样的东西,随着他的移动,那黑骨蛇也开始左右晃动,过了一会儿又重新落到地上没了动静。
陈渺又在房间里找了几样事物滴了几滴血,发现并没有任何动静满脸狐疑道:“没毛病啊。”
“难道与那天在我头顶打斗的青衣道人和白衣女子有关?”
“哦,对了,那天他们不是说什么法宝吗?难道这是一件法宝?”陈渺越想越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法宝,不由得一阵激动暗喜,又有些失望于不知道这法宝有什么怎么用。
“还是继续破解无人机才是正事。”陈渺研究了一会儿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干脆就先不管了。
陈渺这次直接把塑料袋里剩余的三只报废手机都倒了出来。
看着倒在操作台上的三个破手机,陈渺拿起那个标有诺基亚的老式手机看了看,又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笑道:“嗯,够重,应该不是豆腐渣工艺。”
随着破解进度条读满后叮的一声,陈渺开心一笑,然后继续用电脑把编好的代码上传到手机里。
过了一个小时,陈渺点亮手机屏幕看到上传进度才百分之二十,叹息一声:“哎,照这速度还得四个小时才能完事,不等了,睡觉。”
陈渺刷完牙就上床睡觉了,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陈渺躺下后很快便睡着了。
丑时四刻,楚南市西大街轩宇网吧外面来了一位青衣道人。
这道人白发苍苍在头顶挽了一个道髻,随意插了把乌木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却又显得牢固无比。
脸上更是皱纹堆积如千沟万壑,只有那一双眼睛明亮无比,隐隐透着精光。
青衣老道抬头向网吧招牌看了眼确认无误不再迟疑,轻抬右脚,然后快速落下。
只见青衣老道右脚落处荡起一缕尘烟,身形已然消失在原地,再落足时老道已然出现在轩宇网吧后院之中。
陈渺门口的大黄狗察觉到动静正要犬吠,青衣道人朝那大黄狗看了一眼,大黄狗便呜咽了一声重新安静的趴在地上睡觉了。
陈渺屋内的黑骨蛇仿佛也感应到了危险,嗡的一声飞到半空向四周扩散出一道白色光波。
屋子里的事物瞬间被这道光波震得悬浮静止在了半空中,仿佛一瞬间将这屋子与外界隔绝了起来,屋内变得异常安静诡异。
青衣老道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悬在半空中的黑骨蛇和屋内被悬浮起来的事物,也不理会。
抬手朝黑骨蛇凌空一指,黑骨蛇和屋内悬浮的事物立刻软绵绵倒了下去,青衣老道迈步走到陈渺床前,静静地打量着这个正在熟睡中的少年。
良久后青衣老道感慨道:“老夫与那白衣女子于雷云中斗法,险些神魂俱灭,却没想到这莫大的机缘却落到了你小子的头上,真是造化弄人,可叹,可慰。”
青衣道人突然右手掐剑指,左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道黄纸,只见他口念法诀,右手剑指飞快的在黄纸上画着符咒,那画好的符纸上金钩银划隐隐闪动着光泽。
青衣老道轻喝一声“即”,右手剑指虚点在陈渺右手心,那张黄纸符应声没入陈渺右手掌心中消失不见了。
“虽说你得了莫大机缘,但日后若要行凶作恶,就让这五雷咒将你正法!”青衣老道说完不在停留,化作青光消失不见。
清晨六点钟,陈渺准时起床,紧张的在身上摸了一把,并没有再出现前几日的油污才开心地走出房间,拉开大厅卷帘门,随口向大厅中吆喝一声:“精神嘞,给鸡儿们吹吹风。”
“别吵,让小爷睡一会儿。”大厅中传来众网友不满的抱怨声。
对此早已习惯的陈渺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大厅的玻璃门关上,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早上八点,陈渺吃过早饭后,换上白体恤牛仔裤便准备出门。
“陈渺这是去哪里啊?”杜铭坐在吧台里手端着茶杯看着陈渺走来问道。
陈渺微笑的回应道:“哦,杜叔,我准备去科技大学报名交学费。”
“科技大学在市中心挺远的,叔开车送你去。”杜铭说着从吧台起身走了出来。
“杜叔,你快回去,又不是赶时间,我自己坐公交去就行。”陈渺看到杜铭要去开车送他,赶紧拦住杜铭解释道。
杜铭看着陈渺问道:“听二康说你报的是计算机专业吧?”
陈渺半开着玩笑说道:“是啊杜叔,我这无证上岗多年了,报个专业,今后也算有本驾驶的人了,嘿嘿。”
“嗯,好好学,到时毕业找份好工作,毕竟当网管不能当一辈子,叔看好你小子,学费不够记得和杜叔说。”杜铭有些欣慰又不放心提醒道。
“够呢杜叔,放心吧。”
“陈渺,坐车有零钱吗?”刚刚下楼的凤姨对着快要走出门的陈渺喊道。
“有呢,凤姨,你们都放心吧。”陈渺看着这些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暖流。
陈渺站在路边等车时,杜楠楠从二楼窗户里探出脑袋,冲着陈渺喊道:“小渺渺恭喜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学弟了,哈哈。”
陈渺朝着杜楠楠挥挥手走上公交车。
西大街距离公交车初驶站点很近,所以陈渺一上车并没有多少人,陈渺选了一个靠近下车的座位坐下后,便开始打量起街边景色。
楚南市是一座西临青城市,南临三江市,东临东海的一座南方的大都市,七月底正是天气热的时候,人行道上不时有穿着靓丽的少男少女携伴而行。
街道两旁整齐高大的树木正伸开茂密的枝叶为楚南市民提供着一片片绿荫,公交车并没有开空调,但是穿行在这树荫之中也不觉得炎热。
花坛中的一些花花草草争相开放点缀其间,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绿意如野。
公交车行驶过了几个街区,上车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这时一位提着袋蔬菜的老者缓缓走到陈渺身旁。
陈渺抬头看了眼老者,连忙站起身来示意老者坐下,老者对陈渺说了句谢谢,就在此时从一旁闪出一位老太太极麻利的抢先坐下。
陈渺极冷淡的盯着那抢座的老太太,正要说话却被老者拦了下来,“让她坐吧,小伙子,我还不累。”
陈渺只能作罢,抓着另一边的扶手站立,陈渺面前站着一名穿着白色运动服头扎马尾的女孩。
女孩先前可能是等车等了很久,此时香汗淋漓正用一只手扇动着发丝,女孩感觉有人走进便转头看去,发现是陈渺,先前陈渺让座又被人抢座的一幕都被女孩看在眼里。
女孩对陈渺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移开视线,继续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公交车驶进市区后,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挤,好在陈渺个头够高不费力就能抓到头顶的扶手。
随着公交车在沿途站点慢慢的停稳,一名戴着眼镜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小皮包走上车来。
中年秃顶男子左推右挤了好一阵子,来到陈渺身旁就开始往陈渺和穿运动服女孩中间挤去。
“大叔你别挤了,进不去的。”陈渺提醒了一句。
那中年秃顶男子也不理会陈渺,挤了半天终于挤进了陈渺和那穿运动服女孩之间的狭小空间。
只见中年秃头男子也不去抓前面扶手,而是踮起脚尖伸直手臂去够车顶上的横栏,脑袋还左顾右盼起来。
陈渺好奇之下顺着中年秃头男子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到暴露在白色运动服领口的雪白沟壑,沟壑间隐隐淌着晶莹的汗珠。
“我靠!原来是老色鬼啊!我说怎么千辛万苦也要挤到这里来,海拔不够还踮起脚尖来!麻个巴子的!敢当着老子的面揩油美女!真当老子是空气?不行,得想个办法收拾收拾他。”
陈渺不动声色地假装低头系鞋带,顺手将中年秃顶男子的皮鞋鞋带解开重新系在一起,还打了一个漂亮的“水手结”!
好在陈渺动作够快,车上的人又多,刚才那位老者还热心地扶了把陈渺,自然没人发现,再看那老色鬼正聚精会神的观看“春光”,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对他动手脚。
陈渺伸出手想去拍一下前面的女孩,以示提醒,碰巧的是女孩刚才瞥见陈渺系鞋带的恶作剧后也转头向他看来,就这样两个巧合在一瞬间相遇了。
陈渺只感觉右手大拇指处传来一阵湿漉温热滑腻无比的感觉,女孩的粉腮被撑得鼓鼓的,惊得一双杏眼圆睁,陈渺赶紧收回手指,状作无辜道:“那个,咳咳,我只是想……”
还不待陈渺解释完,女孩一边呸呸狂吐着口水,一边大叫道:“臭流氓!臭流氓!我打死你这臭流氓!”女孩举起粉拳朝陈渺身上一顿乱捶。
旁边早就被女孩口吞拇指的一幕惊呆了的中年秃顶男子,这才回过神来,见势不妙便要退走,可他刚一迈步,便站立不稳,来了一个恶狗啃式。
旁边的老者赶快拎着菜袋子向一旁避让,中年秃顶男子不偏不倚正好将一颗秃顶扎在抢座老太的双腿之间。
只听一声更加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响起:“哎呀!耍流氓了!世道乱了!老娘非打死你不可!”老太夹紧双腿防止中年秃顶男子逃走,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扇。
老太打了一会儿就听见屁股底下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喂,能听得到吗?大妈,您误会了,我只是摔了一跤。”
一旁的女孩也暂时忘了自己口吞拇指的事了,跑过来帮忙劝解道:“老太太,这个人的鞋带刚才确实是被人恶作剧系在一起,才摔倒在您腿上的。”
这时公交车上的扬声器响起:“科技学院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不要拥挤!下一站是……”
陈渺赶紧一个建步跳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