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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千辰面色一沉,神色有几分怒意道:“我做了什么,也是你能问的吗?”
“不长进的东西,你怎么敢冒犯景前辈,还不给我滚过来!”刘二爷甚少见景千辰发怒,不敢多想,忙喝住了他儿子。
刘天伦脸皮涨得又通红,脸色惨然地走了过来,被刘二爷一巴掌拍在脸上,却不敢反抗。
扇了儿子一掌,刘二爷才惶恐道:“景前辈,这都是我教子无方,让这小子太过放纵,我,我这就代他向你陪罪!”
说完,就要弯身跪下来。
景千辰皱起眉,伸手拉住了他,沉声道:“此事看来与刘二爷你无关,而且你儿子已然能处事,断然没有让你为他下跪之理!”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景千辰低头看了眼刘二爷,意味深长地道:“刘二爷,有些事不是你出面就可以的。”
“那,那我让犬子给你跪下道歉,臭小子,你还不向景前辈跪下来!”刘二爷有些哆索,他知道像景千辰这样的人物,平地里虽然静如止水,不显于色,但是一旦动了真怒,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初次见面的时候,刘二爷就见识过景千辰那种能将满屋的鬼魅魍魉烧得一干二净的火术,如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天伦是他刘家仅有的株独苗,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就算让刘二爷和他一起下跪,那又算得了什么,岂料景千辰竟然不受他下跪家赔罪,这让刘二爷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一样。
刘天伦见父亲惊慌的样子,一颗心如坠谷底,终于忍不住道:“爸,你别怕他,世高调查过他,他不过是个乡下小子,最多就会点功夫,这种人华夏多得是。你不是和南雾山的那些长老有些交情吗?只要再请两个来,保准把这小子吓尿!”
刘二爷闻言,脸色大变。
“住口,你这个忤逆子,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景千辰摇了摇头,淡淡地看着被他“钉”在墙上的胖子和打手,缓缓地道:“如果你们今晚不是倒霉遇上我,只怕真有人会被你们绑走打成残废,尔等心肠如此歹毒之人,一定做过不少恶事吧!”
“你……想做什么?”胖子虽然是一个老江湖,可哪曾遇过这么怪的事,早已骇得全身颤抖。
景千辰并不回答,微一弹指,原本被甩飞的几根钢棍凭空弹了起来,夹带着巨大的力道重重地敲在了胖子和几个混混的右手上。
“咔擦!”
胖子几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若只是敲那么一下,他们坚持片刻也就过了,可是那几根钢棍竟然不可罢休,一下接一下重重地乱砸了下来。一瞬间,他们的右手全部变紫肿大了起来,显然是手臂上的骨头已经被硬生生被钢棍给敲断了。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也许这样才能让你们长点记性!”景千辰脸上没有丝毫动容,面对着他恶徒,他从来都是毫不留情。
玄天道尊只是一个修道之士,并不是得道高僧,苦心劝人从善并不是他的责任。如果他动了真怒,想给人教训,那么他宁可选择一些简单粗暴的方法。
眼看着几个下手下如此受罪,刘天伦全身冷汗直冒,这时他再也没有底气,“扑通!”一声,两膝弯倒,惨然地跪在了地上。
“天伦!”
刘二爷虽然心疼,但却忍着道:“快给前辈磕头认错!”
景千辰摇了摇头,淡漠地看着刘天伦,道:“这种情势下的人认错,定然不是诚心,要来有何用!”
刘二爷怔了怔,顿时哑然。
景千辰继续说道:“墙上这几个混混受人指使,作恶多端,我碎了他们的手骨,今后他们连钢棍也别想再拿起来了,至于指使他们的刘公子……”
刘二爷打了个寒颤,已经说不出话来。
“本来对于幕后黑手,惩罚应该更重一点,可是我受过了刘二爷你的恩惠,那么……”景千辰手指再弹,一股无形的气劲打向刘天伦的右臂。
又是一声‘咔嚓’的响声,刘天伦的右手竟然诡异的向外弯曲。
“啊!”
他禁不住发出了惨叫,抱着右手在地上乱滚。
“天伦,你怎么样了?”
景千辰寒着脸,淡淡地道:“我不过折了他一只手,只要送医院就诊,还是可以接得回来。他的情况,远比那几个混混好多了!”
刘二爷浑身一震,忙转过身,对着景千辰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别看刘二爷虽然身材微胖,但年青时也是个摸金校尉,下墓探穴难免磕磕碰碰,摔折手脚不是一次两次,他知道只要骨不碎,问题也不算太严重。
“哼,若再有下一次,贵公子可就不止折下手那么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如果还敢胡作非为,我让你们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景千辰冷冷地摆了摆手,瞪了胖子几人一眼。
胖子等人顿时觉得脱力,从墙上栽倒了下来,哀嚎不已。
“你们,你们还不快带着少爷一起滚去医院!”看成着在地上打滚的几人,刘二爷莫名地来气,大声喝斥道。
这个时候,胖子从他们的对话中,已经听出了他就是刘天伦的父亲,哪敢怠慢,几人忍着钻心剧痛,互相搀扶着刘天伦离开了酒店。
景千辰面色一凝,朝着睡房看了一眼,皱起眉又道:“房间里的女人,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跟他们一起离开吧!”
“睡房还有女人?”刘二爷转身看去,这时才发现原来睡房的门口,一个打扮妖魅的女生哆嗦着藏着,她那模样似乎曾在电视上看过呢。
“天伦那小子,让他来看着山洞,他竟然敢玩女明星,真是……”刘二爷气得火冒三丈,直哚脚不已,忍不住也对着那女明星斥道:“还不快滚!”
那女子早已经吓坏了,当即抱着两件衣服,半裸着身体,不顾形象一般冲出了房间。
这时,偌大的酒店贵宾房,只剩下了刘二爷和景千辰两人。
“刘二爷,我受了你的恩惠,所以只折他一条腿,你服否?”
刘二爷心中长叹,即使有那么一丝不满,可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句:
“我...服!”
当他再看时,景千辰已经转过身去,从落地窗内,观赏这黑水沟附近的千般美景,就如同站在华夏之巅俯瞰众生。
此时,哪怕再惊再怒,魏三爷心中也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以此人的心性和能耐,会不会真的有一天站在华夏之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