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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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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阿宽踏上人生第一次打工的大队伍当中,第一次打工,阿宽带着兴奋的心情来到了陌生城市,位于JX鹰潭,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做批发生意的,主要从事的工作是蹬三轮车送货,偶尔会跟着汽车下乡去送货,阿宽一直很羡慕的就是跟着汽车下乡去送货,因为可以不用蹬三轮车那么辛苦,而且还可以沿途看路上的风景,加上送货的目的地是人流比较多的街市,能看见形形色色的美女,有次在一家客户见到了个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子,之后有过无数次想去表白,可能因为自身年纪太小,一直没有鼓起勇气,之后就错失了机会。
  因为老板的亲戚也是同阿宽一起来到这里工作,做的同样的事情,但是老蒋此人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和阿宽争着跟汽车出去,此后的日子里多少就会存在着很多不愉快的摩擦,时间久了,阿宽爆发了心中的怒火,和老蒋差点打起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和快六十的老头打架也是让周围同事看笑话了,之后这事被老板知道了,肯定被开除的是阿宽了……
  之后阿宽被遣回了家里,当时刚好是农忙的时候,老板结算了2000块钱半年的工资给了我爸手上,因为家里条件不好,2000块对于我这个家庭来说可是不小的钱,当时爸爸眼里都流出了泪水,阿宽并不知道,当时阿宽的工资是第一个月350,之后5个月按400计算,等于阿宽半年花了350,回到家中的阿宽生怕会被爸妈责骂或者毒打,因为没有钱花可以预支工资花,想到这半年花了这么多钱,阿宽就躲到奶奶家了,阿宽爷爷早在阿宽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后奶奶就改嫁了,之后奶奶说起了爸爸当时接到2000块钱的时候泪水都出来了,是因为我爸对奶奶说了,阿宽这么小,别的孩子还在花钱,他都开始赚了这么多钱,而且刚好农忙缺钱给收割机的费用,这下刚好解了燃眉之急……
  2005年下半年农忙结束后,经过介绍,阿宽又找到了新工作,刚好那老板回乡下见父母,之后阿宽同老板坐上了前往赣州的火车,同样是做着之前一样的工作,因为这次是在老板眼皮底下工作,所以阿宽的工作能力和勤奋老板都特别喜欢,因为一直是骑三轮车,效率会有点慢,老板也想着买个电动三轮车,之后老板买来了,阿宽可是兴奋了几天,工作效率明显提升,老板对阿宽的态度也越来越好,有几次老板刻意的培养让阿宽单独和汽车司机外出,但是由于经验不足,加上没有积累人脉,造成的后果就是业绩比一直在这块工作的差了一半,最后只能继续骑三轮车电动车了,同事阿龙以前是在这工作了一年多,回家养伤又回来了,听说是胆结石,但是老板又不好赶他走,所以经常会给他穿小鞋,也是怕他工作当中出现意外,但是阿宽和阿龙交往的就像亲兄弟一样,所以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也很无奈,之后的几个月也快接近过年了,老板和老板娘就直接驱逐阿龙了,我看到这样,只能对老板他们说,要阿龙走,我也走,意思算有点威胁,但是老板他们对阿宽再怎么不舍,也怕摊上大事,之后我俩就一起回到了老家南昌,有很多时候我后悔这样做,但是又想起了阿龙说的,要是哪天你在这工作得了什么病,老板不帮助,反而下驱逐令,想到这,我就不再后悔了……
  因为回到了家,又失业了,只能重新找工作,经过舅舅的介绍,2006年初,阿宽踏上了人生第一次出省打工,来到东莞,因为舅舅工作地方距离东莞东火车站确实很远,舅舅不方便来接,之后才知道,只说了到了给他打电话,他会告诉坐车路线,下火车的第一刻,阿宽准备拿起之前在赣州工作买了个便宜手机打电话,可是想到了长途加漫游,就没打,因为看见了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写着一块钱打三分钟,之后阿宽就问起了老板,是一块钱三分钟吧,老板说是……之后阿宽翻着通讯录里存着的手机号码打过去,打错了人,不是舅舅接的,阿宽是在之后才知道这个号码不是舅舅的手机号码,而是公用电话的,阿宽准备拿一块钱硬币付电话费的时候,老板说“我这不收硬币”之后阿宽就拿一张五十的给他,老板说“我这不收缺了角的钱”不过那张五十的纸币确实缺了一个角,之后阿宽拿出了身上唯一的一张一百纸币给他,被电话亭老板偷偷撕了一个角,就说这张也是缺角的,当时阿宽很无助,就说“我身上所有的钱都在这了”之后老板就给阿宽说了,缺角的多收十块钱,就找钱给了阿宽70块,不对啊!不是应该找89块的吗?我打电话一分钟就算一块钱,加上缺角的十块,总共也就11块,老板你应该找我89块啊!老板就说“我这里的卫生费,保护费之类的”总共三十块,之后阿宽感觉遇到了地痞流氓了,就说要报警打110,之后老板和旁边几个同样做这事的出来抢着阿宽的行李,说着你报什么警都没用,还威胁要再报警,你就走不出这个火车站广场了,之后阿宽看到有好几个和他一样遭遇的人,都是给完钱乖乖的走人了才没有被强扣下行李,阿宽也只能认栽了。
  之后阿宽带着惶恐的心情逃离这里,来到了发往各地的汽车站旁,尝试着用手机拨打通话记录里的好几个之前舅舅拨打的东莞电话号码,终于在最后一个号码拨打的时候终于拨到了舅舅的手机号码,因为来的时候阿宽妈妈保存错了电话号码,误以为公用号码就是舅舅的手机号码,通了电话之后把遭遇说给了舅舅听,他听了之后也觉得好无奈,因为陌生城市,都人生地不熟,被敲诈都很习惯的现象,之后没办法就按着舅舅给的坐车路线,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车,因为当时阿宽身上就剩下121块钱了,一开始坐车就要30块车费,舅舅告诉的是要转两趟车,自己生怕车费不够,加上汽车上挂了一个牌子,说是逃票,被抓到十倍罚款,阿宽买了票之后就紧紧的撰着车票,生怕遗失了,之后下车后转了一趟公交车,才一块钱,可以用硬币的,阿宽刚下车打了个电话问舅舅你在哪,之后看见了舅舅,阿宽差点哭出来了,太激动了,之后和舅舅又转了一趟公交到了工作的目的地,因为舅舅工作原因,抽不出长时间来火车站接,加上来回汽车费60块,所以只能在那接我了,之后到了工作的地方,一个月工资也就600,想想60块车费有多重要了,不好来接,也就觉得情有可原了,当时面试的时候我年龄才16,法定成年18,人家就直接拒绝,说是童工不能收,从舅舅口中得知经理是赣州某个县的,我就套近乎的哀求,我说我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加上咱们也是老乡,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帮忙收下我吧!经过多次哀求同意了,但是都必需交200块工作服费用,因为这里是一家私人超市,在当地算规模比较大的,之后问舅舅借了200块钱,开口问舅舅的时候,舅舅竟然说,你没有钱吗?你妈没给你带钱来啊!我只能细数着说坐火车花了65,买了泡面和水花了15,加上被敲诈30,汽车30,就剩下100来块了,我在这工作,这一百块钱我当生活费,那200块工作服费用发了工资还给你!之后舅舅无奈的垫付了。之后的工作早上这里是不提供早餐的,阿宽靠着一百块坚持到了第二个月终于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还了舅舅200,加上天气有点转凉,就给自己添置了一条被子,和同事去当地卖便宜衣服的市场淘了两套比较时尚的新衣服,这时候阿宽开始注重打扮自己了,弄了新发型,偶尔和玩的好的同事出去吃宵夜,也就是3块钱的炒粉。阿宽请了几次,他同事HN的,感觉一直都是自己请,他竟然没请我一次,之后两人关系也就疏远了,阿宽在这上班是觉得很幸福的,工作不算辛苦,加上自己农村出来的,之前在市场给人家蹬三轮车,做这理货员的工作就会觉得没之前劳累,还有就是工资600,比之前多了两百,加上经理不知道什么原因辞职了,来了个新经理,新经理对大伙比以前的经理好多了,但是大伙都不买帐,可是我和新经理关系处的不错,加上我的配合,新经理渐渐地立足了,立足之后大伙都不敢带着不满的情绪不配合工作,之后新经理和阿宽说了,时机稳定的时候,加上有个组长快到辞职日期,等他辞职时间到了把我安排成组长,正当阿宽准备分享心中的喜悦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妈从电话中说到,你小舅舅在FJ泉州找了一个有技术性的工作,做模具学徒,意思叫我考虑什么时候安排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阿宽有了自己的初恋,因为阿宽负责的是洗涤用品货架理货员,隔壁货架导购是牙膏,但是有导购的货架归导购管理,也就是没有品牌的,名气不大的产品,有名气的归阿宽管理,在工作当中就经常能照面,这时候的阿宽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她比阿宽晚来一个月,她们是两姐妹一起来这家超市做导购的,其中的妹妹看到了阿宽的神态,知道阿宽喜欢上了她姐姐,但是阿宽有过好几次想表白,但是都不敢,有次阿宽休息的那一天,特意跑到工作的地方见心中的女神,哪怕她愿意问候一句都是好的,可是女神看见阿宽,刻意的躲了,之后阿宽也就看出来了,渐渐地离开了女神的视线,被刚好下班的女神妹妹看见了,她叫吴冰玲,之后冰玲就说,我下班了,要不我请你吃饭!阿宽说不用了,实在是磨不住冰玲的盛情邀请,阿宽接受了邀请,之后阿宽和冰玲来到菜市场买菜,到了冰玲出租房内,阿宽主动提出来,“我来做菜吧”冰玲惊讶地看着阿宽,你竟然会做菜,之后阿宽做了一个拿手的红烧鲫鱼,和一盘青豆炒肉,冰玲尝了两个菜之后,都赞不绝口,说是味道好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俩人躺在出租屋内闲聊,之后冰玲质问阿宽,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阿宽回答:是!冰玲:就说,我姐姐她已经有男朋友了,阿宽此时的心情是很无奈,因为此刻他感觉到,冰玲是很喜欢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这样说,渐渐地喜欢上了面前这个女孩子,因为不管她说的真假,还是刻意这样说,他也意识到和女神没有希望,此后和眼前的女孩两人相恋了,每天下班陪着冰玲回到出租屋内闲聊,有一次闲聊,深深的刺痛了阿宽的心,冰玲这样说“我们GD的女孩子都希望嫁在GD”要是你是GD随便哪个城市的,家里的父母都不会反对,而且你说你是JX的,一我没有去过,也不知道是哪里,二我不会嫁到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地方!除非你做上门女婿,阿宽听后就在辩解,JX不是很远,你地理知识真的很不好,我说南昌你没听过还说的过去,你竟然连JX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还有就是你家已经有两个哥哥,干嘛还要我做上门女婿呢?之后两人都哑口无言~
  虽然是阿宽的初恋,但是两人在一起仅仅只是牵手那么单纯,连起码的接吻都没有,此时阿宽一直在想着,虽然我的童年给我不是很好,但是我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老了要我赡养,绝不能成为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哪怕女方再有钱,条件再好也不会有这个念头!
  至此有了阿宽妈妈说的去FJ泉州学徒之事,之后阿宽和冰玲说了这事,阿宽心里是希望哪怕有一丝挽留,都会坚决不去FJ,可是阿宽没想到的是,冰玲说:人要往好的地方发展,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也不能阻止你,其实阿宽多么希望她说一句,我舍不得你去,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阿宽头也不回的回到宿舍,找到领导结算工资,可是公司规定,未提前一个月报告,就辞职是不结算工资的,经过多次央求无果的情况下,只能放弃了半个多月的工资,只退还了工作服的费用,在身上就这几百多块钱的情况下,阿宽收拾了行李,匆匆忙忙地往火车站赶,终于趁着夜色赶到了火车站,因为当天回南昌的车没有了,只能买第二天的,当晚买完第二天车票,阿宽拖着行李箱,一直傻傻的在车站广场的天桥下发呆,希望要是冰玲追到火车站来寻找他了该多好,当时阿宽的电话卡早就欠费丢了,也没有办理当地的电话号码,因为当地打电话太便宜了,才一毛钱一分钟,之后阿宽在桥底下悄悄地哭泣,坐了几个小时到深夜,还是没有等到等来的人,闲转下遇到有人喊住宿,因为经历过被敲诈的事情,所以阿宽当时很警惕,之后看见了是JX老表的旅社,说话也对上了,把警惕的话都说了,不收其他费用,就十块钱是吧!之后老板说着,老乡放心吧,要敲诈也不会敲诈老乡的,你就放心住下吧…就这样住下了,第二天提着行李回到了南昌老家
  经过联系小舅舅,说是大舅舅的小舅子在家,也是在FJ那学徒,说是让我跟着他来FJ,之后辗转来到了外婆家抚州,同着小舅子坐着火车前往FJ途中,阿宽和坐在对面的大姐姐聊的挺好,一路上聊了几个小时都是那么的开心,坐在旁边的小舅子看着黄色杂志乐呵呵的,之后丢给我看,看了一会就知道是黄色段子,之后旁边的大姐姐看见了,说你这小流氓还看黄色书刊!我就说我不喜欢看,是他丢给我的啊!我才看了一会,由于这趟火车空调制冷效果太好,大伙都蜷缩着用窗帘遮挡身体,之后我想到行李箱里有我新买的夏用小被子,我就拿出来了,优先给大姐姐取暖,她也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实在是后半夜真的很冷,因为都穿着夏装,在盖住被子的时候,我躲在被子里看着大姐姐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感受女人的身体和味道,由于深夜,大伙都睡着了,其实我也在装睡,慢慢地靠近大姐姐的身体,之后就用手放到大姐姐大腿上了,见她没有动静,就更大胆了,干脆用整个头靠近大姐姐,躺在她怀里,还是没反应,我就把她那衣服掀起来,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那一对丰满的胸部,之后用嘴靠近,亲了她一下!之后她对着我说,以后不能这样做了啊!要是别的女人,说不定把你当流氓扭送派出所了,之后讲了一堆教育我的话,我也就一直说嗯,好景不长,天亮了!
  大姐姐起身去洗漱,之后说了我马上快下车了,还说要是有机会可以来漳平找我玩!但是也没告诉地址,也没留电话啊!不久大姐姐下车了,二人什么都没有多说,阿宽只能注视着大姐姐下车,之后不久到了泉州,到了工作的地方之后,眼前给阿宽的景象该是有多后悔来到这,就是老板租用了一家小门面放了两台机床,我们跟着一个老师傅后面学习,主要的是环境太差了,住宿的环境也差,四个人挤在一个只能放两张上下床的房间,进出都是挤的,更严重的就是工作餐都没有,自己解决,实在是在坚持了半个月手头没有吃饭的钱了,就向老板提出预支一点工资吃饭,可是黑心的老板不但不给,还说你做了半个月什么都不会,也没做到什么事,你都没赚到钱怎么给你发工资,之后我说不干了,你起码给我结算个150块回家的车费吧!到头结果还是一样,就是不给,打电话给小舅舅,他也说没办法,之后我提着行李身无分文的在闹市中转……
  终于看见了有个洗车行招聘洗车工,我就上前一问,老板就同意了,刚开始工作几天也很卖力,加上身无分文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的地方,老板态度也好,之后一做就是半个多月,就在这时候这老板露出了狐狸尾巴,说是要我签合同两年,我说不行啊!我不可能做这个一做就是两年的,之后就说你不签那就不用上班了,我说工资给我结了吧!
  黑心老板说着,你要么签了下个月准时给你发,不签一分钱也没有,之后我苦苦哀求说这之前的经历给他听,我说我现在只想回家,行行好给我150块钱坐车都够了,可是很无奈,丢了50块钱给我,要么捡起来走人,要么一分没有,此时的阿宽在感叹着,这FJ是我该来的地方吗?怎么都是这样的啊!
  之后阿宽找到了小舅舅,因为小舅舅也是不务正业的人,手上没有钱给我回家的路费,刚好他说你大舅舅前几天也来这边了,要不我带你去他那里,之后到了大舅舅那里,舅妈买了菜,安慰我,说是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再找个工作,我心里已经对这城市感到恐惧了,我说着,现在只想回家,之后问舅妈借了两百块钱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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