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回家途中路过一个礼品屋武伟鬼使神差的拐了进去,店员问他要点什么?他就吓得转身就跑。
到家武伟又吃了两片药,躺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醒了后他翻出一个衣服的包装袋,然后又塞了件看着新一点儿的T-shirt。路上又路过那家礼品店,武伟走了进去。看来看去也不知道买什么。店员问他送人还是自己用,武伟说送人,店员问男的女的?武伟说女的,店员就推荐了一个发卡。武伟看了看觉得还可以就买下了,出门前又感觉不太合适回去又挑了个打火机。
武伟把两件礼品也一起装在衣服的包装袋里。汪网管见他提了一包东西来就拿他开玩笑说平时没病的时候两手空空,今儿个得了病到忙起来了。武伟没理他而是动作麻利的把袋子放进柜子,觉得这人就是奇怪,你想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偏偏爱打不理的,你没心情开玩笑的时候他反倒口水泛滥。这热脸偏爱贴那个冷屁股。汪网管倒来了兴致,问什么东西啊?还神神秘秘的。武伟只能再次编个瞎话说是女朋友的生日礼物。网管叹了口气,说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武伟也搞不懂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不过这瞎话却是提醒了武伟,焦灵真的好像快过生日了。因为焦灵说她从小都是过阴历的生日所以武伟只能记个大概,具体的日子总算不准。
经理打了电话问武伟来上班了吧,然后叫他到经理室去,又马上说算了就在电话里说了。说公司决定和软件公司商量把程序的源代码拿来自己找人修改。武伟说这可能比较困难,因为软件公司一般都不会提供源文件。经理说既然已经花了钱为什么不能提供,再说这样不是他们也省心了吗。武伟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说软件公司全靠这些源文件吃饭呢,要是泄漏出来他们还怎么做下去啊。经理还是似懂非懂说,我们不是花钱买了他的软件吗,源文件不算的啊?武伟说是的,他们买的是功能。经理说是这样啊,那他再找领导商量。放下电话武伟心中嘀咕难道你去饭店吃饭,完了还要叫厨师把做法也告诉你不成。回头还说,以后就可以自己做着吃,不用麻烦大师傅了。
武伟无聊地搓着鼠标,虽然感冒让他四肢无力可是精神上已经不再那么焦虑了。因为他想到这些钱是贪污犯的就有种杀富济贫的快感,仿佛自己马上成了正义的代表。在惩治歪风邪气的道路上也不用分什么先来后到了,谁赶上了谁来。所以他决定用这笔钱创业致富,创造更多的财富回报社会,到大西北捐两座希望小学资助百八个品学兼优有没钱读书的孩子,不过前提是他赚到了钱。武伟想先做个小的软件公司,开发个和现在公司用的办公软件差不多的东西。他估计招两个程序员水平不用太高的一年的工资10万块加上房租就先在居民区里一共也就15万。一套软件卖了5万块少说也得3万那只要买出5、6套也就能收回成本了。真的赚了钱就投资开个饭店,这年头别管做的好不好吃只要装修过了关,再起个好名字就不怕没有冤大头的食客。到时候钱就是打着滚地挣了,哪像现在老这么月光光。有了钱在郊区海边买个别墅,也不用上班,隔三差五的去公司看看,到饭店转转,也就行了。可是武伟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没什么特别的嗜好,钱是赚了可是怎么花呢。这也不能成天到晚的吹海风晒太阳啊?那和渔民就分不出来了。武伟开始回顾自己的成长历程,想自己到底有没有什么一直想要却没能实现愿望?如今自己也就爱玩个电脑,可是就算最牛x的电脑有能花几个钱呢。这坚决不行,武伟要求自己赶快的添些小资的毛病,武伟想起曾经小的时候隔壁的一孩子整天叽叽嘎嘎的练小提琴,有时候就站在阳台上拉,那真叫一难听,武伟每次看见他眼含泪水地练琴就要羡慕的流出口水,再有能让武伟流口水的事就是商场里的牛肉干了,从小武伟觉得有几样东西自己一定永远吃不腻,其中牛肉干算一个,还有就是巧克力。想到这儿武伟感觉跑得有点远了,现在他还得等到下班把钱兑换了先。
一阵电话铃打断了武伟的思路,经理又下达了指示说既然他说源文件不太可能拿得到那就算了。公司觉得软件公司的报价还是太高,公司能够承受的也就只是一半的价格,再说这也不是全新的开发只是增加功能而已。叫武伟和他们再沟通一下。
武伟确是已经对这个传话的工作有些厌恶了,一是武伟不善于语言类工作,二是毫无意义。有什么事情非要他做个交换机从中传递一下完全,没这个必要吗,浪费这个时间难道就为了显示公司的结构严谨分工细致。而且对方也是个传话的,两个不能作主的人有什么好谈的。武伟直接把公司的意思在QQ上和对方讲了一下。对方回答向上汇报请他等待回音。武伟问他大概什么时候有信儿,对方话筒说他也不知道。武伟说那他明天等待回音。然后打电话给经理说意思已经和软件公司讲过了,他们明天回话,他想请假回家休息了。经理同意说好的,早点儿养好病好能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啊。武伟对他的关心表示感谢。
武伟打开柜子,同时斜眼观察着汪网管的动静。汪网管正在专心的玩他的小游戏。武伟趁机迅速把那件破衣服扒拉进了包装袋中。汪网管头也没回的问,给女朋友过生日去了?武伟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啊了一声,心想他是怎么知道他要走的。一定是听了他的电话内容。以后不光要注意行为的安全,也要注意讲话的安全性了。武伟有种被窃听的感觉,从窃听又联想到监视,公司里不会有监视器吧,他来了公司这么久还真没注意过。听说有些台湾公司喜欢安装监视器,还有窃听电话,收集员工的聊天纪录。那他这两天的行动不是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全都纪录在案?武伟没马上把袋子拿出来而是扭头看屋顶和墙角。只有几挂蛛网吊在角落里。也许是感冒的原因武伟突然觉得浑身没力气,脑门冰凉,后背也出了一层冷汗。他只好把袋子又塞回去,坐下来喘了口气。
武伟终于双手紧捏着袋口,动作像个两只脚走路的贵妇犬一样,一溜烟地小跑着出了公司的后门。他没有直接下楼,而是上了半层楼到了楼梯的拐角处,拿出那件满是尘土的破衣服,终于两天来第一次看到那3叠钞票,果然想他猜想的一样都是百元美金。武伟这时反而不是很紧张了,他用手撮着钞票的边缘像快速翻书一样欣赏着美金的古怪颜色。武伟检查过钞票把事先带来的衣服拿了出来,放在地上把钱整齐的码放在里边包好。然后把衣服放在了包装袋的最下边,那两个礼盒摞在衣服上。剩下的破衣服如何处理成了难事。绝对不能就把它扔在这儿,烧掉当然是个一了百了的好主意。可是在哪儿烧呢?再说放火这样的动作未免太大了些。还是找个地方丢掉好了,武伟想到公司后边的小区内有个垃圾站,垃圾车每天早晚两次把垃圾拉到郊外掩埋。现在扔到那儿去晚上就应该能入土为安了。武伟把衣服叠了叠想放在包的最上边可是觉得不妥,放在口袋里也觉得不舒服。总不能拿在手里吧,太招摇了。最后武伟忍受着衣服的肮脏和一股难闻的味道把它揣在了怀里。心里想为什么一个贪污犯会把钱藏在这样恶心的衣服里呢?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弄得臭味难闻,这样即使是掉了也没人愿意去碰它。不过他当时一定没想到会有一张钞票脱离了大部队,探了头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想必是本杰明·富兰克林也被熏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