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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子很像要饭的吗?”叶篁转过头看想轻音。轻音扑哧一笑,什么也没说。不过她那肯定的眼神已经告诉叶篁。像!
郁闷,有我这么帅的要饭的???
叶篁一脸不爽,看着手上的绿豆糕……怎么办,太想吃了。
要饭的就要饭的吧!先吃了再说。想到这里,叶篁把手中的绿豆糕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自己留着,一部分递给了轻音。
轻音也没什么矜持就接了过去,她和叶篁自从从昆仑山下来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实在是太饿了。
有人说,他们不是修士吗?但这也得要看是什么修士才行啊!修士虽可辟谷,但那也是筑基以后的事。现在轻音和叶篁两人修为加起来都没筑基,怎么可能挨得住饿。
绿豆糕入口,凉幽幽的,如同一滩雪水入口即化,还未来的及体会其中滋味,四分之一个手掌大小的绿豆糕就被吃完了。
真的是太美味了,这块小小的绿豆糕竟然让叶篁吃出了火云蛇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其中味觉不同。绿豆糕是清凉冰爽中带着一丝微甜,火云蛇肉是火爆辛辣中带着一丝麻醉之感。
叶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
傍晚,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昆仑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倘若仔细地看,便会看见那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
而在这一场美梦中,一座居民楼的天台,叶篁与轻音对坐在一起。他们的面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有烤鸭,有腊肠,还有月饼等等……总而言之,食物种类很多,几乎囊括了滇市的所有食品种类。
“现在是晚间新闻时间,先插播一条消息。近日滇市出现一对雌雄大盗,每逢人气稀少之时便于市区流窜作案,且作案手法娴熟,十分隐蔽,现已于我市作案十三起。好在每次作案,雌雄大盗私对钱财之物并无太大兴趣,每次盗窃对被盗者造成经济损失不大,但此等风气依旧让少数市民人心惶惶。现插播一副画面,其上正是雌雄大盗的背影,还请发现相似背影之人多多注意,及时通告警察。”
“嗝——”一声长长的饱嗝声,叶篁直挺挺的躺在天台上,一只手从微微鼓起的肚皮拂过。“好饱。”
神识穿过楼层,楼下一家人正看着那一条插播的新闻。“这背影拍得真丑,竟然把英明神武的我拍的这么佝偻猥琐。”
近日在滇市臭名远扬的雌雄大盗就是叶篁与轻音。那天吃了小女孩送的绿豆糕,叶篁便一直念念不忘。便去绿豆糕的店面拿了几块绿豆糕,结果那店面的老板向他要一种不同颜色,上面还印着人头的纸张,听老板说那叫钱,叶篁哪里有钱,拿着绿豆糕就开跑。
至此之后,叶篁发现买任何东西都离不开钱,钱是万能的……力量也是。
从此以后,叶篁便和轻音走上了盗窃的道路。人前,他们是游荡在大街小巷的无业游民。人后,他们是专偷食物的雌雄大盗。
“嗝——”又是一声饱嗝,叶篁幽幽的看着夜幕已经降下的天空,星辰隐隐约约的出现,一颗黯淡无光的淡紫色星辰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仿佛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血脉相连之感出现在他身上,带着一股虚弱,飘渺,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空虚感。
“轻音,你相信每个人都有一颗星吗?”叶篁轻声问道,他的目光隐隐有些迷离,瞳孔中似乎只有那一刻紫色星辰。
不对!他一直看着的星辰不是紫色星辰,而是一颗同样黯淡不是很醒目,围绕紫色星辰旋转的白色星辰。
“不相信,叶篁大哥你难道相信那天看到那本书?那一看就是假的啊,天上的星星虽然很多,但是却也没有人多啊,要是每死一个人就掉落一颗星的话,那天上的星星早就没有了。”轻音十分肯定的说道,每个人一颗星,人死后星星就跟着掉落,这怎么可能。
“假的吗?”叶篁轻笑一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讽意味,不知是在讽刺轻音,还是在自嘲。“的确,若是真的,她明明还活着,为什么当初不出现。”
记忆中那个美丽的身影仿佛出现在了他眼前,她的身材纤细苗条,脸庞上带着圣洁的光辉,整个人带着知性的光芒。
她是叶篁的阿姊,那个从小陪伴叶篁长大的女人,对叶篁亦姐亦如恋人。
这一刻,叶篁的审美观为何不同于荒古其余人类似乎都有了解释。他喜欢的不是身材苗条的人,而是那个自他五岁开始便一直照顾着他的阿姊。
“我的星,为什么还亮着?”叶篁用着自己仅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他的心里十分清楚每个人都有一颗星辰不完全是假话。但凡天命不凡者,都有一颗星辰。
“而你,又到底在干什么!!!在我登基人皇之位时,你为什么突然消失,星辰陨落,而五百万年后又重新出现。”
“你是大祭司,我早该清楚你根本没有陨落才对,以你的能力做出星辰陨落的假象不过是一件小事。”
轻音见叶篁情绪不对,心头隐隐有些心痛。这些天来叶篁一直都是嬉皮笑脸,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出现难过的感觉,不由的让轻音有些怀疑叶篁是不是永远不会难过。
可现在叶篁的情绪竟然出现了低落,轻音曼声问道。“叶篁大哥,你在说什么?怎么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
叶篁不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
“他回来了。”一声沙哑轻叹自血色的宫殿传出,幽黑深邃的魔气在宫殿四周飘荡,它们来自于宫殿正中的那个黑袍人。
黑袍人长袍遮住了全身,没有一处露在外面,分辨不出男女。
“替我把这个交给他。”黑袍人说道,手中取出了一颗乳白色的珠子。
“嗡!”空气一阵动荡,出现了如同波浪一般的纹路。一个黑裙少女自波纹中走出,面容恬静而淡雅。“值得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认为值就行。”
“可他,或许从来不想你这样做呢?他现在已经站在人道之巅,你又何必再去逼他。”
“人道之巅,还不够。他想要的是绝对的自由,可在他之上还有一个妄图掌控他。”
……
“算了,你赢了。”黑裙少女不再说话,于一阵波纹中再次离开。
一阵微风吹过,掀动黑袍人遮住头部的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