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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如何让本王相信你?!”副王顿了顿语气,别过怒瞪孤烟之目光,侧身背手而立道。
“这是一名月氏士兵所写供词,后来叛逃成匈奴人帮凶,替谷必截杀各路妨碍大事着盟国支队,副王可先看看,再者,楼兰王历来平和于周边各国,与月氏井水不犯河水,此番显然是匈奴人阴谋所为!若阁下仍旧一意孤行,我汉朝盟国之事,也定然不会视若无睹,月氏王曾与汉朝有过盟约,对吗?”
直孤烟行至他跟前,更是磊落面对,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绢丝素布示下,上面凌乱写着一些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月氏言语,经之书过目,方才携带而来;边从容解释这场看起气势汹汹之问罪大战的背后缘由。
“你怎样证明是匈奴人所为?”月氏副王接过直孤烟那张书写供词之布片,斜睨着冷傲目光,大概一扫其中字符后,又横眉冷问。
“不曾见过,但副王阁下若信得过孤烟,在看过那份月氏语所写之供词,以及这枚匈奴印章,是大单于令下所派,其余,就靠副王精准判断了!”
直孤烟自始至终保持一贯之淡冷邪笑,在墨眉稍蹙稍宽见,气度坦荡,轻磁动音,波澜不惊里,透着臻诚恳切,此刻外露给副王一股意味深长。
将信将疑神色之副王,实则内心并不远挑起这场战争,然对语月氏王深爱之王子被横路拦杀,极其月氏臣民之血海深仇般愤怒,才秉承王命及民意而来,且对那个叛投之谷必,他也从未真正信任;
“好!你等等,我来测试谷必!”
如今听直孤烟之言辞,乃至证物,即便有些牵强附会,他则愿意选择相信眼前人,而朝帐外走去,猛力一掀帐幕,颇具架势朝属下呼唤了声。
“报告副王阁下,那位楼兰王子谷必,不知所踪!”片刻之后,只听帐门口传来士兵急促告知之声;
正如直孤烟先前所预测,在听闻月氏粮草被烧,且流言传闻是谷必勾结匈奴人所为,历来月氏与匈奴就剑拔弩张,谷必自乱阵脚,脱离了月氏大军,无形中助力他成功说服月氏副王放弃这场战役。
“这个孬种!汉朝将军,本王相信你,此就班师回国,告知我月氏王事实,我月氏王也与汉朝有过交割,并非有意为难,如此,你带本王传达敬意于汉朝皇帝,以及,告知楼兰王,我月氏国本意向往和平!”
月氏副王很快又掀幕而入,怒骂了句,深吸口气后,郑重对直孤烟坦诚决策,实则深明大义之副王,也相信楼兰国作为汉朝当下盟国,且贯通西域之路径重道,如此一条,便可让月氏王不轻易撕开面子去攻打楼兰,毕竟,向往和平之月氏王国子民,皆不愿招惹这强大汉朝。
“直孤烟代表无数圣灵百姓,汉朝,楼兰国,无上敬意谢谢副王大义!”
直孤烟特意行跪拜之礼后,起身恭敬正气浩言,心中无尽欢喜而松了口气,这的确是万人万福之恩泽幸事,他庆幸眼前之统帅与自己有另类相似之气概魄力,即便那是个金毛卷发,年过不惑之人,犹如路遇对手之激动。
“有机会,我依旧愿与你战场切磋一二,如此智慧之将军,想必战略不凡!”
那斗志昂扬之副王顿然又恢复嗔笑神韵,较量之辞有些可惜有些期待,看来他曾与汉朝渊源不少,否则,如何一见直孤烟兴致盎然,明了他为汉朝人,且汉话通晓;
“如此,直孤烟告辞!”直孤烟作揖后,邪笑而退出帐外,那副王紧随而出,却不见了直孤烟从何而去,稍稍摇头皱眉里,他只觉若遇到都是如此‘敌人’,岂非可怕?
早在外头焦头烂额般急迫焦虑的墨之烈,在刚才见到副王掀开帐幕而出时,就差点冲出来,若非韩当及时朝他打出手势,又快挪至他身旁阻拦,恐怕就无法轻易让副王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