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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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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C县,位于贵黔省凯阳市与桂广省交界处的一个小县城。
  坐落于RC县中心的人民医院三楼里,几个人焦急的来回走动着,靠左墙上的座椅,还坐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而走廊尽头是急救室,上面还闪烁着‘正在急救’等字样。
  “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啊,老头子你可不能病倒下啊!”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妇人来回走动望着急救室焦急的说道。
  “奶奶,爷爷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坐在凳子上的少年望着天花板说道,不知是说给老妇人听,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少年叫王若皇,坐在他后面的少年是他的弟弟王若臣。
  “奶奶,你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弄得我头都晕了,你着急也没有用啊!爸妈,你们扶奶奶过来坐一下吧。”说话的是王若臣,非主流的发型,瓜子脸、身材偏瘦、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牛仔紧身裤,用现在的话说,十足的小鲜肉一枚。
  ‘嗒’一声,一位三十来岁的医生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
  “你们谁是亲属的家人”青年医生向他们走了过来说着。
  “我们都是亲属的家人,请问医生我父亲得了什么病。”他们五人围着医生,中年人王亦铭也就是王若皇的父亲说道。
  “这位先生、女士,你们随我到医疗室来一下。”青年医生对着王亦铭夫妇点点头,不给王若皇他们问话的机会,便向着医疗室走去。
  王亦铭夫妇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跟着那名医生后面走进了医疗室。
  “医生,我父亲得了什么病啊?”医疗室里王亦铭望着医生关心、急切的问道。
  “先生,老者的病是肺癌中晚期,癌细胞已经差不多完全扩散,凭这里的医疗设备根本治不好,或者说还没有药物治疗这种病症。如果发现的早的话说不定还能治,可惜……”青年医生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会呢,爸他怎么、怎么会得了癌症呢?”王亦铭本来就响亮声音,此刻却变得颤抖起来。
  “那医生,我爸还有多久的时间。”王若皇的母亲深深的吸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惊慌的问道。
  王若皇的母亲叫李秀兰,四十来岁,消瘦的脸庞,丹凤眼角下有一些少许的眼角纹,挺直的鼻梁,不需要口红来修饰的小嘴唇,不难看出她以前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而王若皇的父亲像是一介儒雅风流的儒生,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真看不出他会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
  此时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击打在他们身上,本来两张憔悴、慌张的脸,显得更加苍白起来。
  青年医生‘唉’叹息一声表示自己对这种病也无计可施。
  “老者还有两三年的时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告诉病人,免得发生变故,毕竟一个人的心情、心境影响着他的气运和身体机能。”青年医生注视着王亦铭夫妇两人,表情凝重的说道,可想而知,病人的心情及心境对一个患者有多大的影响。
  …………
  ………………
  “你们怎么进去这么久,医生都说了什么,还有,你们可别忽悠我老太婆。”老妇人看向王亦铭夫妇二人从医疗室里走来便开口问道。
  “妈,爸只是中少许的风寒,再加上老年人缺乏营养、贫血才会导致昏迷的,您别太担心。”年轻妇人李香兰也就是王若皇的母亲微笑的对老妇人说道,但如果认真盯住她眼睛的话一定会发现少许泛起的涟漪。
  “小兰,希望是这样吧,可他们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呢?”老妇人紧紧握着李香兰的手又焦急了起来。
  “妈,我出去透透气。”不等他们答话,王若皇走向电梯便下了楼。
  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多分钟,天也早就黑了。他抬头看了看着灯火阑珊的城楼,再看看穿梭来往中的人群,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慌闷。
  他转身向右漫无目地的走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嘟,等到第四声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若皇,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么?我现在在忙呢,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电话了。”电话那头女孩俏皮的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你在忙啊?你那边有点吵耶。哦,那好吧,那你先忙吧。”话都没怎么说,王若皇苦笑的挂了电话。
  谁知电话那头的女孩正在陪着另一个男孩逛街呢。
  女孩叫吴碧莲,十八九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画着淡妆,却又染了一头红黄搭配齐肩的头发,身穿白色内衣,和一件短牛仔外套,加上一件超短牛仔裤,漏出白白的长腿,让来往的男士们多看几眼,总之,回头率百分百八十绝对有。
  而女孩双手环抱着另一个男生的手臂,时不时的对男孩做出鬼脸,俏皮又吐吐小香舌。
  “碧莲,谁打电话来啊”两人边走边问着。
  “没什么轩阳哥,是一个自作多情,自讨没趣,自以为是的人打过来的。”女孩抬头对着男生微微一笑解释道,仿佛王若皇对她来说真的无关紧要的一样。
  “轩阳哥,你们暑假放几天假啊?还有燕京大学的生活环境怎么样,那里美女多不多啊”。女孩越说越小声的慢慢低着头不敢注视男生的眼睛问道。
  男生叫蒙轩阳,身高一米七三左右,飞机头,有一点小帅,带着一副眼镜,就是所谓的‘一介书生’了。当然,谁叫人家才华摆在那里呢,燕京大学,中华数一数二的一流大学呢。哪个女孩不希望找到这样的多才多艺的蓝盆友。
  “美女嘛,倒是有很多,别人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当然,就算没有也不关我事啊,我这不是已经有了我家的小家碧玉嘛。再说,我去那边是为了学业,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最后一句那个蒙轩阳装着很严肃的说道,装嘛,那肯定要装的到位点咯。
  “凭我阅女无数,今晚不乖乖躺在我怀里,我就不姓蒙”。此时他心里要得意有多得意啊,都差点大笑出来了。
  他们认识也就几天前的事,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里,通讯、讯息已成为人们日常交流及网络交友的一种平台。
  他蒙轩阳,就是通过微信平台约到附件人,也就是眼前这个女孩的,刚开始女孩总是装作很委婉的拒绝。但是,当他说他是北大学生的时候,他们就聊的嗨起来了。所以说,才华、魅力、多金都是约友的必备良药。
  王若皇在步行街中走着,炎热的夏季,总是让人变得烦躁,他看着来往勾肩搭背的情侣们。虽说,在这燥热的季节里,或许,爱情真的很伟大。
  他,微笑着继续往前走,他不带一丝一毫的羡慕,只是,思绪不觉的想起了某个人。
  “轩阳哥,前面有一家奶茶店,我们进去坐一下吧。”女孩想起和某个男孩经常来的奶茶店,眼里泛起了涟漪,而又一闪而逝。“反正那个男孩总会成为过去的,话又少,像块木头一样,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也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这样的人鬼才想和他在一起。”女孩找了借口,在心里安抚了自己一下,以慰心里的不安和良心谴责。
  “好啊,反正我也有点渴了。”男孩眯着眼睛像是溺爱般,但更多是一种贪婪、邪恶的心里。
  “碧莲姐,你和若皇哥又来喝奶茶了”。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叫洛清瑶。她清瘦,肤白,近一米七的个子,穿着紧身牛仔裤显得她的双腿特别长,而且她的皮肤完全是那种婴儿肤,最重要的是她那张标致得如出水芙蓉的脸,不施任何粉黛的她,完全是那种无妆之美,自然之美。
  “额,不好意思,我认错人,我还以为是若皇哥哥呢?”女孩不好意思的解释。女孩不解释还好,这不吴碧莲还洋装的坐在那里,但她脸红的像苹果一样出卖了她。
  而蒙轩阳也坐在一旁尴尬着也只是笑笑没说话。望着女孩也就是洛清瑶那稚嫩的娇颜,再偷偷的瞧了一眼吴碧莲,最后发现她比吴碧莲更胜一筹。“要是也能把这个女孩骑在身下嘿嘿”蒙轩阳一脸的淫意。
  “小孩子乱说话,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这时一名三十来岁的妇女走了过来瞪了女孩一眼,歉意的对二人说道。
  “我来一杯柠檬汁吧,她……”。
  蒙轩阳没说完就有人打断道。
  “她喜欢喝草莓味奶茶。但更喜欢带草莓味的沙冰。”说话的是王若皇,他不知因为口渴还是想念和她一起的时光,而这里有她的一段记忆,于是他便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碰巧遇上这一幕。
  “清儿,给我来两杯草莓味的沙冰吧。”王若皇走了进来对着清儿,也就是洛清瑶微笑着如春风般拂过。
  清儿是她的小名,当第一次和吴碧莲来这里喝奶茶的时候,她觉得这位哥哥笑起来很好看,很有亲切感。她说;“清儿是我的小名噢,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名么,因为你笑起来如雨天出现彩虹般划过,如春风般给人温暖,我小名一般人都不告诉的噢。”这是洛清瑶偷偷在他耳边说的,而王若皇也不觉的对小女孩生出好感来,当然也仅仅是好感。
  “好、好,若皇哥,你和他们两位坐那里勉强一下吧!”洛清瑶咧开嘴笑了笑,至于,为什么说勉强的坐一下,这不是明摆着那对男女有一腿嘛,眉来眼去的。“若皇哥失恋了,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好害羞,我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不对,我们班上的女生大部分都谈恋爱了,凭什么我不能,虽然我年纪还有点小,但是,我比她们该有的有该大的大了。”心里有这些奇怪的想法同时,还不忘瞄一眼吴碧莲的胸。最后得知‘我比她小一点点。’但又很不平愤,握起小拳头说,‘老妈的店是开什么的啦,我要多喝奶,把她给比下去。’她这是‘喝啥补啥’的思想了。一瞬间她就有这么古怪的想法,要是王若皇知道会不会笑掉牙。
  “不是说在忙么,怎么有空出来喝奶茶,还买了这么多的东西。”王若皇看着吴碧莲微笑说道。
  “当然,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和别人出去玩的时候,你有把我当做什么。可即使是这样,你为什么也不跟我说真话你在外面呢?”
  “若皇哥,奶茶好了,”洛清瑶也收起平时的笑脸,放奶茶在桌上说道。
  “麻烦了清儿。”要若皇对她轻轻一笑道。
  “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们喝奶茶了。”王若皇无意留下,说着便要起身。
  “哥们,等下麻烦送碧莲回去了。”他看着那位眼睛男,所谓的高材生说道。
  “清儿,微信支付吧,我没带现金。”王若皇站了起来对着洛清瑶说道。
  洛清瑶掏出了手机,王若皇微信扫了一下,他并不知女孩的手机没有绑定银行卡,只是以这个方式要他微信号而已。
  “若皇哥,不坐坐啦,你要走了么。”女孩眼神暗淡说道。
  王若皇再次对这个可爱、调皮的女孩笑了笑,但这次他笑起来有点牵强。
  自始至终吴碧莲和蒙轩阳没说过一句话。
  王若皇不徐不疾的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分手吧”吴碧莲起身毫不在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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