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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无比的失望。
这个男人一定知道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只有从那个人的嘴里撬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才能破解这场瘟疫,到底是谁在背后主宰的?
如此丧心病狂,要整个洛阳城的人都死在他的阴谋之下!
如此关键重要的线索,帝七梵竟然毁了。
她怎么能不生气?
而且,帝止只给她三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她明天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帝止岂会饶了她?
越想越是火气攻心,她站不稳朝后跌去。
“主子。”
孟桑叫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拉呲罗烟,那个男人在她的前头伸出手去,修长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一把便把她捞了过来。
冷风夹带着白雪飘入廊下来,尊贵如斯的男人在面对呲罗烟的怒火时,却只是低低地叹了一声。
然后温声软语轻哄:“怎生还这般沉不住气?”
罢了后,怕她再度气急攻心,便直接说道:“你想问的,我都帮你问出来了。”
那身着黑色狐裘的男人,柔软毛发簇拥在脖颈上,风吹动着,荡漾在他冷硬下颌上,雪光里,雍华高贵不可方物,可是孟桑却只瞧见,他眼角眉梢上的柔情。
一点点融化他眉宇间的凌寒,刻骨温柔不能比。
她的心一动,或许这摄政王对主子,是真心的。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之间发现,帝七梵在和呲罗烟说话的时候,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这等细微之事,现在一一想来,竟都含了情意。
她心中忽然有些难过,多情又如何?
最后,恐怕都饮了恨。
呲罗烟微微愣住,男人已经弯下身来把她拦腰抱起,如那日一般,抱着她进了屋,动作轻柔得很,好像怀中抱着的是珍宝,舍不得用了一点力气,有所损伤。
孟桑站在廊下,依旧能够听见屋内轻飘飘地传来帝七梵温柔的轻哄声:“可是气坏了?”
又是一些无奈的低笑,尔后便听到呲罗烟道了句:“对不起。”
她鲜少对别人道歉,难得如此温顺乖巧。
孟桑露出一丝笑容来,转身离开了。
屋内,呲罗烟被帝七梵抱着坐在美人榻上,就着旁边的火炉烤着,她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这样亲密无间的姿态,让呲罗烟觉得尴尬不已。
身体僵硬被他抱着,轻易不敢动。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低的促狭的笑意:“这么紧张作甚?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她想要回答会,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接下他的话讨论这个话题,会让她更加尴尬。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她问他:“你从那个人嘴里问到了什么?”
昨晚上在皇宫抓到的人,是准备给皇宫水源投毒的,若是昨晚上呲罗烟没有抓到他,估摸着今日,皇宫里便会出现瘟疫患者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审讯便昏睡了过去。
午后安静的后院没人话语,她似乎都能听见落雪从枝头落下的簌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