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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从团团家走出来,和蔼可亲的两个长辈没什么架子,也不需要什么势利,大女儿虽然有些攀比,但是不会太过份。
团团笑嘻嘻的搂着外套的肩膀,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路上,路边的粮食都已经被老人们收了起来,三三两两在月亮下晃悠的人们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黑暗中,外套的后脖颈一凉,浑身汗毛矗立,后脊背猛地一颤,他猛然回头看像身后。
“怎么了?”团团问。
外套摸了摸后脖颈,刚才的凉意是真实的,而且还有着水打湿的痕迹,他的手指在脖子上摸出了潮湿的感觉。
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周围大马路上刚才跑步的人影都消失了,周围寂静一片,蛙语虫鸣声都消失了。
“不对劲。”外套严肃的看着周围,太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一般,旷野上隐隐有人影在移动。
“这附近以前是什么地方?”外套问。
左右都是狂野,两边成排的树木遮挡了视野,身后就是村庄,一个高压电铁架在身边安静的矗立。
“据说左边以前是一块乱坟岗。”团团指着高压电架,如今四周都被金色的麦子覆盖。
“还有那河里,以前的老人们常说,这条河里有条大蛇,非常大,见不到头尾。”团团对着另一边树木后的宽阔的长河说。
河水混浊,但是却不是死水,流水的声音站在大路上,静下心来依然能听到,水很幽深,看不到水底,有些垃圾漂浮物在水面上飘过,被月光映照的明亮。
“月亮!”
团团看着河水中月亮的倒影,惊讶的捂着嘴吧向后退去。
抬头看去,月亮又圆又大,但是呈现的却不是以往的明亮洁白,而是深蓝色。
蓝色的光芒中,一条细丝在表面游来游去,不停的旋转缠绕。
“乱葬岗没问题,那条蛇,在蜕变!”
外套严肃的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深蓝色的月晕向周围扩散,幽深的蓝色缓缓的蔓延过外套的周围。
平静的河面开始泛起波澜,河水开始翻滚,幽深的水中不停的有浪花溅起。
“来帮我一下吧。”
外套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句温柔的女声。
外套皱着眉头,这条蛇要化形了,周围蓝色的光辉覆盖了一切。
“会开车吧?”外套贴在团团耳边低语。
团团有点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
外套把手机塞给团团,附在她的耳朵旁轻声低语,“快跑,打电话给流年。”
他猛的抓起团团的肩膀向前丢了出去,蓝色的烟雾在他把团团丢出去的刹那蔓延过他的身体。
团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外套在身后的一声大喊。
“快跑!”
随后,外套脚下猛的一跺,他周身的蓝色薄雾被震散,挑衅的抬头看着天空的蛇影。
随着超跑引擎的轰鸣响起,他松了一口气,一条光辉在公路上留下一个漂亮的甩尾,车身后跟着悠长的蓝色薄雾,极速的穿梭了出去。
“我的食物,你为何要让她离开?”
冰冷的寒意瞬间淹没了外套,他的后脊背汗毛竖立,冰凉苍白的手从他的身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都快化形了,何必再杀人多造罪孽?”
外套强忍着寒意,站在原地的蓝色薄雾里,头也不回。
“罪孽?哈哈哈哈~”温柔的女音放肆的大笑着。“修成正果吗?”
放肆的笑声在空旷的夜空下回响着,所有被蓝色薄雾掩盖过的地方,生命力都开始枯萎。
外套看着团团远去的车影,轻松的一笑,恢复了以前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知道吗,其实很多人对我和流年一直有个误解。”外套头也不回,身体的肌肉紧绷。
“哦?是吗?”
“他们都以为老大实力最强,所以他才是大哥加老板,其实不对,论实力,我们三人,都在伯仲之间。”
话音刚落,他周身的气势陡然爆发,他头也不回,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出现在百米以外。
“烈日!”
外套低语,身体散发出炽烈的白光,蓝色的薄雾在光华中悉数消散。
他整个人仿佛一轮太阳,在夜空下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周围蓝色的薄雾开始退散,白光照耀过的地方,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呵~这样不够看啊。”
月亮中,那条黑色的蛇影向下俯冲,大地开始震动,泥土被掀翻,公路在震动中出现皲裂变形,河水里光洁的蛇皮在炽烈的白光下反射出光芒。
如同地震一样,周围所有的土地都在碎裂,高压电的铁架带起一连串火花,倒在地上。
好似月蚀,月亮被黑影缓缓的遮盖,天地间只留下了耀眼如同烈日的外套漂浮在空中。
白光照亮了一切,庞大不见边际的蛇神在天空上盘旋,两只竖着的眼瞳在天空中睁开。
血盆大口里密密麻麻的倒牙,血红的蛇信从嘴里吐出来。
紫色的毒气从它的嘴里吐出来,在接触到白光时发出滋啦的声音。
外套身影瞬间移动到巨蛇的头顶上,对着庞大的蛇头一拳砸了下去。
紧绷的力量一下子从拳头上爆发,白光消退,肉眼可见的安稳从蛇头上振荡开来。
痛苦的嘶吼传响了整片夜空,巨蛇庞大的蛇身看不到尽头,在天空中翻滚着周围的土地在它的翻滚中全部崩碎。
仿佛一场灭世的地震,周围所有的建筑物都倒塌了,河水变道。
庞大的蛇身翻转,甩像外套,破空的风声贴着外套的耳朵,周围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一条硕大的蛇尾巴。
他撕开了空间的裂痕,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蛇尾扫空,但是巨大的蛇头却在天空中冷冷的盯着外套,两只眼中间,他也立马出现在外套的身后。
本能的反应让他汗毛倒竖,鲜红的蛇信卷出,血盆大口对着他就撕咬了下来。
刹那间,一切都静止了。
巨大的蛇影在天空中静静的树立着,血盆大口对着外套的头顶,但是它咬不下去。
外套的身旁,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体内跑了出来,月光下,外套丢失了影子,而那个黑色的身影也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