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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我没钱了。”
星辰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着,面对此刻正在玩着游戏还是劣势局面的她,星辰有点忐忑。
“滚!自己去工作!”
流年暴躁的砸键盘,眼神凶狠的盯着他。
星辰一缩脖子,扭头走回了沙发上,“算了,还是问问演绎吧。”
星辰掏出手机,拨通了演绎的电话。
“嘿,兄弟,你醒了啊,晚上有安排吗?把外套叫上咱们继续喝呀。”
星辰苦笑着摇了摇头,喝醉的感觉真不好,到现在头还有点晕呢。
远在群租公寓里的外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黑暗的天空群星闪烁,团团倚在他床边。
床头灯还没有关,下面摆放了一张团团的相片,手机正放在桌子上冲着电。
外套歉意的笑了笑,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团团抱到床上,拉了拉白色的被子盖住团团的双肩,自己走到窗台上吹着晚风。
窗台下的霓虹五彩斑斓,夜晚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虽然已经是深夜,依然可以看到有人影在下面的人行道上走动。
忽然间,外套身后泛起一阵寒意,他下意识就撇开了头。
一只冰冷的手从他的脖子处穿过,贴着他的皮肤划了过去,外套直接抓住了这只手,翻过手腕猛的拧了一圈。
并没有痛呼声,那只手太冷了,甚至有些僵硬,外套头也没回,肩膀向后撞了过去。
太坚硬了!
他感觉自己撞到的是墙壁,肩膀上传来一阵痛感,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道反弹了回来。
他手中反拧着的手也在他撞过去的时候脱离了他的控制,消失不见。
外套慌忙转过身体,摆开防御的姿态,但是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大厅,一切都没有动过,没有走任何声音响起。
一本神鬼志异小说书本静静的被放在桌子上,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刚好反射在书页上。
狰狞恐怖的厉鬼在封面上,仿佛要蹦出来,血腥与恐怖,外套摇摇头,甩出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仔细的观察四周,刚才的事情绝不可能是幻觉,他肩膀上的痛感是真实的。
忽然间,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外套吓出了一身冷汗,紧身正处于紧绷状态的他对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提高了警惕。
是星辰的电话,演绎正约他们两晚上出去再潇洒走一回,地点都定好了,就差外套了。
“什么事。”
外套把手机拿在手里,眼睛依然打量着周围,他不相信刚才的事情是幻觉。
“喂!喂!”星辰的手机里穿了电流的声音,每次外套开口说话都会变成电流。
“破手机!”星辰对着屏幕一巴掌拍了下去,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电视没信号,拍两下就好,手里没信号,拍两下也会好。
拍过手机后,外套的电流声真的消失了,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
星辰皱了皱眉头,再次把手机放在耳边,另一面静悄悄的,忽然间又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是女性的声音,如同厉鬼一样,嘶哑低沉。
“怎么回事?”星辰把手机取下来放在手里看了看,他都怀疑是手机的问题。
外套皱了皱眉头,电话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声音,会不会是星辰把手机装在口袋不小心点上去的,他考虑了一下,又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是深夜,星辰不可能会拿着手机,他应该已经睡觉了。
嘟……嘟……
“挂了?”星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外套接个电话不可能什么也不说就挂电话的。
“有问题!”
“流年,外套让你送哪去了?”星辰看了看依然在玩游戏的流年说道。
流年摘下了耳机,她突然想起来,那个房子里有一个让她心绪不宁的东西,团团的公寓楼。
莫非,那个东西出来了?流年想着,她白天没找到那个东西,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本书,不同寻常。
“演绎吗,开车来接我,梦溪小区。”星辰知道外套的位置后也不多猜测了,直接去找他就行了,猜来猜去也没什么作用。
演绎骑着他的破三轮晃晃悠悠的穿梭在大马路上,夜晚的霓虹下,一群晚班回家的路人纷纷侧目,一个小三轮脚蹬的那种,居然跑的比四轮私家车还快!
一群人见鬼了一样,看着演绎的脚蹬三轮车从自己身旁带起一阵风,一闪而过。
白天堵车三轮车快就快了,晚上这又是要闹哪样。
演绎相当的悠哉,一点没有闯红灯的觉悟,不换红灯黄灯,看心情走,自己喜欢红色就喜欢红灯走。
星辰走到门口,呆呆地看着演绎骑着小三轮,还相当拉风的在他面前甩了一个尾,稳稳的停在他的身前。
“说好的宝马呢!”星辰无语问苍天,大晚上的演绎穿着裤衩拖鞋就这么拉风的瞪着三轮车,不到五分钟就跑到了自己眼前。
“不是在这吗?”
演绎在前面车头那里一顿找,掏出一个宝马品牌的标志,还特意亮给星辰看了看。
“我很怀疑你这个标志事从谁的车子上偷下来的!”星辰说。
“哈哈,聪明,就是咱们小区门口那车子上顺手摘的。”演绎很不要脸的说。
“……”
无语了,星辰一脑门子黑线,这特么不会被监控拍到到时候抓到赔钱吗。
“上车,大哥带你飞!”
是真的飞,星辰坐上三轮车后,风驰电掣般,路旁的四轮私家车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堪比高速了!
“咋样,还行吧。”演绎满脸轻松写意,扭头和星辰说。
“你~说~啥~”
星辰感觉一股狂风灌进自己的嘴巴里,说话都不太利索,耳朵里全是风声。
不到五分钟,跑了流年超跑二十分钟的路程,而且,和流年一样,演绎同样是个不等红灯的人,随意的在车群里穿梭。
那个名为人才公寓的租住楼前,星辰被猛地一个甩尾直接摔了下去,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找不到东南西北。
三轮车的车轮子已经变形了,车胎都快要磨没了,一直依靠着演绎渡入的法力维持着车身平稳,不然车身早就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