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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瞪大眼睛,看着王玄。
这个小警察,忒凶残了!
竟然敢当众踩断赵成泽的腿,难道就不怕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默契的悄悄向后退。
赵成泽的父母又开始哭喊。
围观群众又开始指指点点,顺便拍照。
在夏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传统,叫尊老爱幼。
只要年纪很大,或者很小,哪怕犯下重罪,也能得到社会大众的普遍宽容。
赵成泽的父母年纪不小,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很可怜。
围观群众可不在意两人做过多少没下限的肮脏事情,只会觉得他们可怜,让后站在得到制高点怒喷王玄。
“太过分了!还人民警察呢!”
“就是,老人都多大年纪了!”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尊老爱幼的素质也没有,恶心!”
……
……
围观是一种力量。
周围人的指责,让赵成泽父母的哭喊声更大了。
也让刀哥等人有了底气。
“小子!你现在是千夫所指!”刀哥是青皮混混,向来是人人喊打的角色,可从没现在这种融入人民群众中的待遇,将棒球棍拎在手里:“等上了新闻,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警局里,无数眼睛在观望。
这种群体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大祸。
即便是分局局长,也要怂一点。
王玄一点也不在意,说道:“我一直坚信,应该支持对的人,而不是弱的人。”
“哟,你还觉得自己是对的?”不远处一个眼睛青年语气很不好,走上前来说道:“即便老人家有错又怎么样?你身为警察,还这么年轻,就应该让着点?你受点委屈不是应该的吗?”
围观群众纷纷叫好。
王玄惊奇的回头:“我没错,我为什么要让着她?警察不是主持正义,打击罪犯的吗?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现在的警察都是这种素质,怪不得石城治安这么差!”眼睛青年鄙夷的看着王玄,痛心疾首道:“尊老爱幼,是我们民族的优秀传统!他们,跟你的父母年纪差不多,你于心何忍?”
“就是!”
“太过分了!”
“没素质!”
……
周围的围观群众唾沫横飞,纷纷指责。
刀哥看王玄和围观群众怼上了,很是开心,乐得看热闹。
更开心的赵成泽父母,看着围观群众站在自己一方,非常解恨。
眼睛青年很受鼓舞,过去嘘寒问暖。
“呵呵……”王玄挥手从刀哥手里夺过棒球棍,慢慢走上前去:“我的传统,从来只有一个,能动手尽量不吵吵。”
眼睛青年站在道德高地,可不怕:“哼,光天化日,你还敢打人不成?”
王玄笑了。
平生最恨道德帝!
嘭!
王玄一棍将眼睛青年砸倒,然后继续痛打。
眼睛青年终于不神气了,蜷缩在地上,惨叫求饶。
前世今生,这种道德帝总是层出不穷!
他们才不管事情缘由,只要有机会站在道德高地,对人、对社会指手画脚一番,哪怕颠倒黑白也在所不惜。
眼睛青年哭嚎着求饶,血迹淋淋。
王玄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有时候,道德帝们甚至比真正的凶手还要可恶。
但是,很多人畏惧于他们手中的道德大棒,以及所谓的社会传统,只能认输服软,更是助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可惜,王玄不吃这套。
周围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看着王玄毫不留起痛打眼睛青年,另一个中年人站出来,指着王玄气愤道:“太过分了,人家说得没错……”
“没错你妈!”王玄怒气不减,回身一棍子砸过去,将中年人砸倒在地。
刚刚发言最热烈、最能鼓动气愤的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叉着腰摆出一副经典八婆模样:“你这种人……”
王玄不等中年八婆说完,一棍子砸在她脸上。
血光之中,夹杂着好多牙齿飞了出去。
趴在地上的八婆十分狼狈,捂着嘴就要叫嚷。
“你敢喊一句,我就敲掉你所有人的牙齿。”王玄眼神发冷,淡淡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最擅长挑拨是非的八婆,终于第一次老实的闭嘴了。
王玄凶狠的扫视了一眼:“还有谁要废话?”
躲在人群中,的确能让很多懦夫勇气倍增。
但遇到王玄这种真正的凶人,所有人还是怕了。
围观群众都识趣的闭嘴,好多人悄悄低头离开。
赵成泽父母,是很有名气的碰瓷达人。
说不定很多人都吃过他们的亏,解释说明一下,说不定很多人会理解支持。
但王玄做事,何须向他人费口舌?
赵成泽父母也吓呆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人。
一言不合,连围观群众也打。
“还有你们。”王玄既然已经动了手,就没准备现在收手,打定主意要一次彻底解决:“看来,还是没吃够教训!”
“别……我们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啊……”
几十秒后,赵成泽父母也彻底老实了,终于没了街头老油条,软硬不吃的风范,披头散发趴在路边,满头满脸的血。
刀哥和一众小混混面面相觑。
王玄稍微发泄了些怒气,看着刀哥:“刚刚,你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刀哥咽口唾沫,干笑道:“大哥……警官……那个……同志……我什么……什么也没说。”
这种小混混,不做大恶,但欺软怕硬,最擅长恶心人。
简直是人形搅屎棍。
“什么也没说?”王玄不由分说,一棍子打下去:“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啊!警官,我错了……啊……“
”……别打……别打了!”
“我再也不敢了……”
“疼死我了……饶了我吧……”
其他混混眼睁睁看着大哥被打,竟然没有一个有勇气上千阻拦或反抗,许多人战战兢兢,两腿发抖。
王玄也将刀哥打得所在地上变成个虾米,才停手,又转头看向那几位拉横幅标语的人。
“啊……”
几个人惊叫一声,下意识把横幅标语扔在地上,向后退。
原来的热心围观群众,都走得差不多了。
没走的,也站的远远的,没有人再敢指手画脚,发表自己的高见了。
王玄长长吐出一口,指了指那群小混混:“你们,把地上这些废物带走。欢迎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