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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岁接到命令后,立刻后悔起来。但为时已晚,此时的贺岁岁已经在地上做起了姿态丑陋的俯卧撑。旁边的一群小子边看笑话边喊着:十五、十六、十七、十三、十二······
贺岁岁本来身子骨就弱,现在被这群家伙当猴欣赏讥讽更是——弱不经讽。
贺岁岁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完全瘫在了地上,嘴里道:教官,实在是做不动啦。能不能先歇会再···
教官带着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走过来,蹲在贺岁岁身边,道:这才多少个就喊不行了。
“教官我这实在是——”贺岁岁说到这里,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再一次在地上此起彼伏,嘴里念叨着:“101、102···教官放心,没问题。”
这小子是怎么了?就在众人迷惑之时。身后传来女声:教官好。
回眸一看,哎呀我去,这不是两蛋一星嘛!
瞬间,所有谜团都解开了。我和春哥、赵德柱相视一眼,旋即各自心里明白。心里默想:这管鸡血来的太是时候了。
不明真相的教官此事对贺岁岁重振旗鼓的动作还没搞明白。也没怎么去细想,问两蛋一星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两蛋一星很有礼貌的朝教官敬了个礼,随后用她那清脆的嗓门道:报告教官,九连二排王燕燕,我们黎教官想要邀请九连三排的兄弟们一起拉歌。
班长赵德柱在一旁看的发呆说,恩,不错,贺岁岁这小子眼光不错。听听人家这嗓门,多有磁性。
我一向佩服的也不知几个体都投地的春哥道,谁让人家是雌性。
赵德柱不自觉的超正在地上为了面子而起伏的贺岁岁说,恩,那倒也是,瞧这货那熊(雄)样。
原来这个所谓的两蛋一星就是王燕燕。这是个气质很不凡的女生,从她两蛋一星的早餐就知道,这又是个富贵公主,后来听春哥说起,这个王燕燕还是个独生子女。我赶忙让春哥打住,这么优越的条件,我怕我会按耐不住去和贺岁岁竞争。
春哥说,你想都别想了。
我问,这是为什么?爱情面前可是人人平等的,再说了,哥这一米八几的个头可不是白长的。
春哥又摆出中学那会鬼神莫测的模样,然后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指道,我掐指一算,这王燕燕非贺岁岁莫属。你们谁都甭想了。
说实在的,我有点不服,老子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儿,长的也不丑,凭啥就非他贺岁岁莫属了。
春哥说,你瞧瞧人俩名儿,王燕燕、贺岁岁,这对仗多工整。这就是“名运”。
这解释——我瞬间石化了,春哥着掐指一算掐的我心都疼。虽然我不相信这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还是在心里将自己的名字和童书瑶和许小晴放在一块进行了一番所谓“名运”匹配。但最终都宣告匹配失败。
王燕燕离开后,贺岁岁那家伙一股流从地上站起来,精神抖擞道:教官,处罚完毕。
赵德柱上前拍了怕贺岁岁那细胳膊细腿,很是不敢相信的说,贺岁岁,你丫的是不是身上装了发条了呀。上次咱们一块打扑克做这玩意儿的时候,你赌输了可不是这个节奏啊!
春哥说,这不明摆着,人两蛋一星刚搁这站着呢。
······
跟随教官来到九连二排的女方队场地上,两边队伍面对面对立而坐。就在一眨眼之间,我看到了童书瑶,她就坐在我的对面。虽然不像刚开学时候那样令人有种浑身触电的感觉,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但童书瑶看起来要比我自然许多。
她越来越美。比初中要成熟,比高中要·····哦,不,我在高中三年都没有见过她一面。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对她和她高中时候进行一个比较清晰的对比。
拉歌的时候整个校园似乎都快乐起来,嘹亮的军歌从嘴巴里唱出,荡在校园的夜幕里。也回荡在青春最深处的记忆里。
我就这样一边张着嘴巴跟着大队伍唱着歌,一边静静地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童书瑶,我明白,我现如今有了许小晴,我就应该一心一意去对她,但童书瑶,她的那张脸像是一枚印章,在多年前的某天就已经啪的在我心里盖下了一枚抹不去的章。
为了满足贺岁岁的心愿,教官同意让贺岁岁当场表演演唱《爱的供养》。出乎众人意外的是,贺岁岁竟然有着如此动听的好嗓子。当贺岁岁拉开嗓门时,杨*幂、王*菲什么的都弱爆了。随后,贺岁岁激情燃烧趁热打铁,一曲《青藏高原》将现场的气氛推向高*潮。我再一次相信了春哥的话: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打开另一扇窗。当上帝拉低了贺岁岁的身高时,也提高了他的嗓门。
在这里,我不能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的歌声,我只知道,宿舍以后不用买音响了。我只知道,从那以后经常有人在我们楼下狂喊贺岁岁的名字,甚至有他的女粉丝们直接在楼下狂喊:贺岁岁,我要和你睡睡!我和班长赵德柱瞬间惊呆在宿舍里。现在的女粉丝们怎么都这么狂热?
拉歌完毕之后,我和春哥延续初中的习惯,沿着校园的湖边,吹着夏夜的风,谈着这个夏天的事,说着这个夏天里的一些人。而就在我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童书瑶独自一人沿着湖边在夜色里漫步,我和春哥就这样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
张乐安,我今天必须要搞清楚,高中三年,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春哥看起来是要抓狂了。
我乐呵呵笑了,春哥这话你都问了X遍喽。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路边的林子里窜出来,而后一把将童书瑶抱住了。
我和春哥顿时察觉大事不妙!
来不及经过大脑过滤信息,嘴里大骂:我靠!带着心中十二分的恼怒便冲了上去。春哥自然也紧随着跟了上来。
我一边跑着,一边脱下身上的军训迷彩服,到了跟前,直接把迷彩服往那‘se狼’头上套去。春哥赶上去,二人将其摁倒在地,随后便是一顿暴打。
妈的!光天化日之下——
春哥碰了碰我胳膊,又瞅了瞅漆黑的夜色和头顶的路灯。示意我这里只有日化灯。
我立刻转口说:妈的,光天化日之下,漆屏夜色之上,都是老子的地盘。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欺负女同学。不要命了!说着就照着那颗依旧包着我的迷彩服的头颅又是一脚。
正当我在为自己的英雄主义添油加醋的时候,春哥好像察觉了什么。借着路边微暗的路灯,春哥又仔细看了看那个仍旧躺在地上‘**’的家伙。嘴里突然冒出一句: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春哥上前拿过迷彩服,顿时朝后退了一步:罗成,妈的,怎么是你小子。
我顿时就晓得了,这是个乌龙事件。但是随后我立刻想到了什么。不,这不是罗成,这是我当年的情敌。如果换了别人还好点,是罗成的话就要多踹两脚。我假作不信,说道:春哥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罗成。这他·妈就是一se狼说着我还不忘朝那家伙身上又补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