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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元镇的酒楼都有着常驻的说书先生,但共同的是,所说的都是与江湖有关的事情。
白玉酒楼的说书先生是个瞎子老人,真名不知,别人都叫他酒老头,如名字,很爱酒,最喜欢说书到最精彩处畅饮几口。
“小二,来壶烧刀子在加盘酱牛肉。”白玉酒楼开门不久就迎来了客人,是名大汉,身高足接近三米,一身狰狞肌肉。
“好呢。”张奕在王虞的提议下,再加自身实在囊中羞涩,就选择下来做了名跑堂。
大汉的吃相不像外表,吃得很慢,很斯文,酒老头也晃悠悠的走上了讲书台,张奕真怕他直接摔了。
酒老头讲书时身体虽然还是晃悠,但讲出来的故事却很精彩,很有感情,就是时不时打断喝酒。
王虞只是每天偶尔来看看,酒楼大多时间是由王掌柜打理,王掌柜据说是王虞一亲戚,长相斯文,书生打扮。
“小毛,你说酒老头整天喝酒,怎么就没见过他醉呢?”张奕招呼完客人,疑惑的与身旁的小毛问道,小毛是酒楼中唯一与张奕同年,也是王虞从外面带回来的。
“不知道。”小毛话很少,不爱笑,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
转眼到了饭点,酒楼开始忙碌了起来。
“今年洗剑大会据说剑圣叶炜将会亲自挑选一名亲传弟子。”酒楼是吃饭住宿的地方,同时也是各种消息的流传之地,说书先生们经常说些时下最热的消息。
“叶炜既然要收弟子了!!!”一名麻衣打扮的中年男子惊讶的喊道,刚喊完就向酒楼外冲去。
“饭钱还...”张奕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已经没影了,速度之快令张奕咋舌。
小毛平静的走过去收拾了餐具,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其他伙计也是如此,包括王掌柜。
“小毛,这是什么情况啊,吃饭没给钱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张奕疑惑问着收拾完的小毛。
“会回来的。”小毛没有表情淡淡回了句。
这句话让张奕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叫跑不了,已经跑了好不,不过忙碌的工作让张奕也没心思去想。
“小二,在给大爷来壶酒。”
“小二,添点茶水。”
“。。。。。。”
饭点过去了,客人少了许多,只有零零散散几桌,张奕坐在桌前休息,见小毛又开始发起了呆,酒老头还是那样晃晃悠悠的说着,王掌柜在算着帐,其他伙计忙的忙,休息的休息,都不怎么说话,去问些什么,都只是简单的回几句。
一天过去了,晚上,张奕带着小胖子去散步,小胖子现在已经没之前那么脏了,还是很瘦,一身棕色短毛夹杂着淡淡红色,远远看去有点妖艳,加上一副哈巴狗似的表情,显得怪异,路上回头率很高。
“王文,谁输谁是王八蛋。”
一声娇喝声引起了张奕的注意,是升仙桥方向传过来的,升仙桥,顾名思义,传说曾有一位洗剑山庄剑圣在此桥白日飞升,桥上已围着许多人,桥中心,两男两女正针锋相对。
“好啊,赵玉婵,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当回乌龟蛋。”两名男子其中身穿青色华服的男子痞相道:“别说我们欺负弱女子,题目你们出。”
赵玉婵听完后也不生气,稍想后小声对着身旁的黄衣女子嘀咕几句,女子就跑开了。
“剑有九品,五品已是稀罕物,以上就更不用说了,现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两大锻剑世家南林北王,分别是往南南夏王朝的林家与我们北方古秦王朝的王家,你是王家子弟,我想锻剑方面的本事也不会太差吧。”赵玉婵約带挑衅看着王文道。
“这个自然,不过有点你可是说错了,应该是北王南林,我们王家怎么可能排在林家后面。”王文桀骜道。
“呵呵,本小姐可不曾听说你王家什么时候锻造出八品宝剑了。”赵玉婵斜眼看着王文,语气充满了鄙夷。
“就林家那把也算得上八品宝剑?一把残品罢了,你觉得我们王家会造不出来吗!”王文回击道,虽然眼前这臭丫头说的是真的,但自己也是很清楚王家的底蕴。
传说林家一位剑圣先祖已自身所有修为与寿命为代价,七七四十九天时间最终锻出八品宝剑‘胤邪’,但此剑邪性异常,剑成时就吸尽当时负责锻剑的其中三位长老的所有精血,只剩下空皮囊,后被封印了起来,在何处无人可知,这些还是一名被林家求助渡剑劫的剑圣所证明。
两人针锋相对,之前的黄衣女子小跑了回来,手中还带着一样包着布条的物体,看样子应该是剑。
赵玉婵见黄衣女子回来便不与王文在争论,走到黄衣女子跟前道:“紫婷,辛苦你跑一趟了。”
黄衣女子只是笑着摇摇头便把剑递给了赵玉婵。
拨开表面的布条,露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剑身还有一小节在剑鞘外面,因为锈迹已经无法插进去喝拔出来。
“只要你能把着把剑修复成原来的样子就算我输。”虽然知道王家很厉害,但是赵玉婵可不认为王文这种纨绔也有什么本事。
“好!我这次就好好让你你知道服字怎么倒着写,三天后在这里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着瞧吧。”王文自信满满,接着道:“段兄弟,我们走。”
“好,我就等着,记住输者要无条件同意赢方得一件事。”
“锻剑世家?南林北王?难道会比老爹还厉害不成。”争吵的两方走后,人群也散了,张奕独自站在桥上想着,而小胖子知跑哪里去了。
“嗷呜”小胖子的声音从桥北不远处巷子里传了出来,声音有点急促,张奕眉头微皱。
巷子里小胖子骑在一只母狗身上,舌头摊在外面,声音急促。
“真是只色狗。”看到这一幕的张奕只能一阵无语。
“你应该是这狗主人吧,你养的这畜生不错啊,既然敢把我家小花强行日了,你说我是把这畜生的那玩意切了还是把畜生主人的切了呢?嗯,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巷口暗处一道冰冷妖艳的魅声传进了张奕的耳中。
“这次回去就阉了这只蠢狗。”张奕暗暗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