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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德坐在马上戏谑得看着前方仓皇跑着的女子,身两旁围着七八个卫士,个个眼神凌厉,时不时看向周围,眼里满是杀气。
“从了公子我,至少你家人还能无事,不然...呵呵。”段长德刚从风花楼出来准备回府,路上看见一蒙莎女子,皮肤白皙,虽然穿着宽松朴素,但也挡不住那美妙的身材,本准备调戏调戏,如果漂亮直接掳回府,可不曾想女子居然有点武功,险些还伤到自己。
女子闻言颤抖得停顿了下来,低着头。
段长德下马走到女子身旁,后面一黑衣女子紧跟着。
“来,让公子我好好看看你的脸。”段长德左手轻抬起女子的下巴,右手掀开了面纱。
明眸皓齿,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女子的美貌也不为过,眼旁的美人痣更曾添了一股抚媚感。
一时间段长德与远远围观的人们都看呆了,原来人还可以长的这么美。
“哈哈哈,本公子这次捡到宝了,九儿带上她,回府。”段长德惊喜后手一挥上马离去,被称为九儿的黑衣女子带上美貌女子跟去,途中没人敢阻拦。
“想必这应该就是那个私生子大纨绔了吧,可惜了这美人。”张奕咂嘴说道。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如果觉得可惜可以去救啊。”姬千莹深看了眼张奕,越为其身份感到好奇。
“我也想啊,可我这小身板估计一照面就挂了。”张奕摇了摇头道。
“眼力到是不错,这些黑衣卫士,估计我也得付出一些代价才能拿下,看来这纨绔子弟不简单啊。”姬千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这群人的不简单,虽然自己有信心打败,但为了一个不相识的女子,还有可能让自己受伤,就不可为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外自己可是被称为魔女啊。
段府,大院正房正坐上一老者闭眼养神,坐如泰山,身上透出股让人畏惧的威压感。
段老管家今天一早就一直颤颤惊惊的,生怕做错或说错什么。
“我的小祖宗啊,怎么还不回来啊。”段老管家在府门口慌张的左右徘徊,心里不停嘟囔。
“哎!段爷爷在这干嘛呢?”段长德回到府邸时看见自家老管家奇怪举动不由奇怪道。
“小祖宗啊,你终于回来了,快,王爷来了,都等了你一早了。”段老管家看见段长德回来了,立马迎上前说道。
“来了就来了呗,又不是第一次了,瞧把你吓的。”段长德满不在乎道,反正自己从为被承认过,每次来也就教训顿自己就走了,想这次也是一样吧。
“不一样不一样,咳咳咳。”段老管家明显有点着急,说着说着就呛到了:“这次王妃与大世子也来了。”
老管家说完,段长德没有回话,眉头皱得很紧,但脚下的步伐明显加快了许多。
进入府后,黑衣卫士们除了九儿外都没有在继续跟随,消失在了府中,美貌女子被带到一房中关了起来。
“红姐,洗剑大会后天就要开始了,我们明天去报名吧。”张奕啃着馒头随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洗剑大会。”姬千莹深看了眼张奕后说道,语气里带着冰冷。
“猜的啊,欢喜教主分布在西方混乱之地,你远眺来这里除了洗剑大会,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了,你是要参加某个门派吗。”张奕边吃边说道,语气满是随意。
“知道太多不好。”姬千莹说完就没有在说话。
今天一天姬千莹都没有出去,张奕也只好待在客栈跟一些酒客吹牛打屁。
第二天上午两人去报了名后就回了客栈,因为快到饭点,现在客栈已经有很多人了,人多的地方,各种小道消息也多。
“听说段府那个大纨绔昨晚上死了。”
“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
“真的,今天我路过段府,挂满了白灯笼。”
张奕与姬千莹还是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旁边不远处一桌两男子在说段府纨绔的事。
“咦,不会吧,怎么才一晚上就挂了,难道耕耘过头了吗?”张奕也不怎么相信,自己的眼光一向很准,昨天那些黑衣卫士虽然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但也不会差的太远,更何况还是这么多人。
“看来这次洗剑大会不会太平啊。”姬千莹心里也有些小惊讶。
“那我们还去不去了啊。”张奕问道。
“去。”
林秀坐在桌前,眉头紧皱,才刚混进来就传来段长德的死讯。
“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有同行,应该不可能啊,组织内的任务一次只能接一次,任务期接,不是接任务者是无法拿到奖励,但只要接任务者随便拿个死者身上的证明就能完成,应该没人这么傻,白白让我占便宜,又或者说没死,想试探我。”林秀心里思绪万千,一直都想不明白。
“好一个美人儿,可惜了,马上你就要成为替罪羊羔了。”大世子段长陨看着林秀,摇摇头,可惜道。
林秀一直显着一股惊恐之色,没有说话,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与段长德有些相似之处,想必应该是兄弟之类吧。
“来人,把这位姑娘带到官府去报管。”段长陨手一挥对着后面的人说道:“就说涉嫌刺杀成王小儿子。”
林秀越来越搞不清情况了,现在又逃不走,只好乖乖被带走。
成王段景逸待在密室中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灵位,声音显孤寂道:“大将军,兄弟们,你们的冤屈我会为你们讨回来的。”
“长德,我知道你一直很恨我,恨我不承认你,我也知道你很聪明,纨绔也是装的。”段景逸沉默了会接着道:“今天我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儿子,你眼前的大将军裴南奕才是你父亲,你本名裴烨。”
段长德,现在应该叫裴烨,跪在灵位前,没有说话,就一直跪着,一直跪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没有纨绔子弟那样的吊儿郎当,有的只是冷峻,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