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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应该是在课本里见过的迷你微缩版图片,如今实物就在眼前,这种感觉还真得挺奇妙的,不过很快,吴量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虽然他是肯定看不出什么真伪来,不过眼前的这高仿……
“SA,这墙上的两幅画怎么来的啊?该不会是真的吧?”吴量一边盯着画看,忍不住伸手就摸了起来,手上真实的触感,总算让他有那么一点真实的感觉了。
“以你的欣赏水平来说,其实应该并没有区别。”
……所以还是认真看画吧,免得破坏了本来的好心情。吴量这会儿也懒得再去想别的什么,一副果真艺术欣赏的姿态,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拾穗》,又名《拾穗者》,是一幅尺寸83.5cm×111cm的布面油画,与另一幅梵高50.5cmX100.5cm的油画作品一样,此时就是实物原尺寸呈现在吴量的眼前。
对于这两幅画,吴量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印象的,只不过《拾穗者》他有印象的是画本身,而另一幅画,他更多的记忆是在画的作者身上。
记不清是几年级的美术课上,好像当时的老师生动形象地讲述了一下,这位传奇艺术大师生平的一些事,像是什么割耳朵,自杀,最后提到这么一幅有乌鸦和麦田的画,更是直接就成了最后死亡的代表。
吴量的目光此时在右手边那幅《乌鸦群飞的麦田》上移动着,心里说不清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除了大片的色彩之外,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抽象的感觉,因为如果不看这画的名字,吴量觉得自己应该是看不出乌鸦和麦田的,只能看见与之对应的颜色。
“这画就是梵高死前画的?”吴量看了半天,倒像是有种被压抑的画面所感染,摆在眼前也是看得不清不楚的感觉。
“《麦田乌鸦》是文森特·威廉·梵·高离世当月的作品,但并不能证明是他的最后一幅作品。”
吴量又往这幅画上看了看,最后也只能是感慨一声,摇摇头,毕竟也是了不起的一位画家,不过也算是很好地印证了一句话,搞艺术的人,怕是要死后成名了。
毕竟你要是好好活着,谁知道你会不会一时灵感迸发,再画出个千八百幅的,物以稀为贵,也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过怎么说梵高生前总算还卖出过一幅画,不知道算不算是值得欣慰的事情。
至于这墙上的另一幅画《拾穗者》,吴量现在看到这幅画,似乎还能想起最初见到一页插图时的感觉,就是很真实的一幅画,真实到不禁让人有点怀疑,大概是因为和美术课本上前几页出现的画,风格差异太大了。
画里的人看不清面孔,但是你能脑补出一个同样场景下,在田间地头上干活人的模样,吴量以前也跟着满山地头跑过,秋收割麦子的时候经历过小型机器,到如今大型联合收割机的变化。
还记得特别小的时候,地里的麦子是捆成捆,一起运到每家场上,用一个长得还有些复古的机器脱粒,那时候田间地头好像就有拾麦穗的。
不过好像也没有几年的时间,再到秋收的时候,准备上足够的编织袋或是麻袋,联合收割机一到,一片就直接秃噜了,有个人站在机器上跟着接粮食,换袋子就成。
反正吴量当时在课上翻到这幅画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这画还真挺接地气,他记得那个时候还是有麦假的,好像足足能放一个星期,看到这幅《拾穗者》,没准还想着放假的事儿呢,只可惜这麦假好像也没放上几年,后来就取消了。
“梵高的画是学不了,这一副倒是不错,没准能从中找找灵感。”吴量算是在这两幅画上各花了些时间欣赏了一番,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左手边这幅上了。
SA:“量力而行。”
……算了,没事儿和个笔说话,其实本质上和对牛弹琴是差不多的,吴量心里这么想着,脑子也开始想着一会儿该怎么下笔了。
吴量最后往那幅《拾穗者》上瞟了一眼,脑子里倒是又跟着转了转,“对了,这画的作者叫什么来着?”
“Jean-Fran?oisMillet法国画家。”
“……请说普通话。”吴量侧着耳朵听了,似乎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简称,米勒。”
好吧,这还差不多,有点耳熟。吴量重新回到沙发坐下,刚准备拿起笔来打打草稿什么的,一闪眼却是看见茶几一角放着的一本书,看着有些扎眼,顺便随手拿起来翻了翻。
“《麦田里的守望者》,嗯……”看着手里并不轻便的这本书,吴量也只能是笑笑放下了,“我就顺嘴说了一句,这个就用不着了。”
把书放到了一边,吴量抬头往前看去的时候,发现原本墙上的两幅画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一面白墙了。
“画呢?”吴量手里举着笔,问道。
SA:“请开始你的创作。”
对着一张空白的画纸,吴量突然有种小测验前被收了课本的感觉,这种重回到激情燃烧岁月的紧张感,果然还是留在青葱的记忆里比较美好,真实发生在身上,还是感觉有些操蛋!
“好像真把两幅名画放在我前面,我就能照着画出点什么来似得,至于吗?我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