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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子......徐锐一听这名字就感到一股浓烈的岛国的气息,浓浓的卡哇伊岛国风扑面而来。脑中产生非常符合现实场景的幻想,穿着和服的女孩举着一把印着鹤的纸伞站在樱花树下,一瓣瓣樱花随风飘落。
鉴于渡边纯一所作书籍《爱的流放地》,书中的传统RB女性小巧温婉,内敛,优雅。女主角在节日庆典上跳的风盆舞,还未真正展示在男主角面前,就已经在只言片语中被男主获悉。柔软的手掌,微微遮挡阳光,男主被那一双精巧的小手迷的不知所往。当然,一切只是在初次见面和想象中内心突然产生的悸动。
徐锐阅读《爱的流放地》时,留意到渡边纯一没有特意的去描写女主有多美有多美,美的妙不可言,令人心驰神往。只是用很简单的方式,用非常简单的一句话,让人一瞬间感觉到女主角很漂亮很漂亮,让人非常的喜欢。女主角在渡边纯一的笔下,没有特别精致的五官,看起来的样子实际很普通。但实际上,书中介绍来自北海道,出生于雪国的女孩皮肤十分白皙,性格很好很温柔。
乖巧又可爱,听话又有主见,随着剧情不断延伸,渡边淳一笔下的女主角越来越清新的活跃在眼前,表现一直没让人失望让人也越来越让喜爱。至少,书中的男主表现出来是这样没错。两县之间的不断奔赴,高级酒店的会面,花费不小的高档餐厅,法餐,意大利餐等等。
徐锐非常确信岛国的女子虽然不以绝美的外貌著称,但绝对有非常独特的女性魅力,不然不可能叫男主支付高昂的交通费来回不停奔跑还一点不嫌累。
徐锐期望孟晓能早点把叫清子的女孩介绍给她认识。按着成就和年纪来算,虽说不一定是个软妹子,但极有可能是个干练长腿妞。
“我刚跟人讲了,讲了瑞尔币。”徐锐眼神涣散,像是记不得刚和什么人见过有点恍惚茫然的模样。
“别人说是骗人的没有?”
徐锐一听孟晓问,马上意识的一件事,这人也没少被怀疑成骗子。“没有说。”
“你不是榕江市中医院的院长吗?为什么不待在病院里帮病人看病,跑来玩这个?”徐锐想有正经职业做没事就被别人怀疑成骗子的东西干什么。
“我在法国长大,也是从法国去参加联合国维和部队随军医。当时送来一个反政府武装分子头头,浑身是血,命悬一线。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不分种族,民族,贵贱。我救活了他。他活下来,转眼间杀了三百多无辜的人。他们被一车一车的拉来,里面有女人有孩子,还有年老的老妇人。当时我奔溃了,回国躺了两个月才恢复过来。我在想当时如果我没有救他,那三百多个人还活着,不会死。”孟晓虎目瞪的极大,眼目一片通红,看样子受的打击非常。
“医院,我只是周六周日去巡诊一下。没有为什么,你给患者开药,说明白了药性特殊,说明白了不能吃什么不能干什么。偏偏患者不乐意听,也不乐意做,反过来病没治好,还说你是个庸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锐还没做出反应,老伴娘已经叫了徐锐的名字,要他赶紧起来去接客。
当忙完一阵后,徐锐仍旧被老伴娘看的紧紧的,被叫去前台接受训话。
“明天是周日,准你一天假,去做礼拜。”今天老板娘仍旧穿浪花软底鞋,白色蕾丝边长裙,一刻不停拿着玫瑰金手机。
礼拜,每想到这个词,徐锐便是满满的灰色回忆。远到小学时代就喜欢窝在家里追柯南,看动漫,偶尔看下自然频道的贝爷生吞蛇胆,吃又肥又白又恶心的虫子。总之,那时候绝对没有向往外面世界的色彩。任何东西都比不了手中可以指点江山的遥控器,可以随时看世界的超厚电视机。要说去外面待一天,就算去外面待一小时都绝对没商量。往往小朋友表示没商量的时候,家长们也没得商量。既然双方都没商量,就要看谁都武力强。小朋友跟家长打那是没得打,但家长打小朋友那是随手一根晾衣架,随手一扫帚,一拖把,轻松又简便的事。
徐锐虽说没有被抽的哭爹喊娘,也被抽的一蹦一跳。在卧室跟玩跳山羊一样的,被抽的跳来跳去。从那以后,徐锐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阴影。他之所有被狠狠的抽,就是因为宅,极表露坚决不往外面的决定。一切的起因,经过,结果,都因为两个字:礼拜。
“哦!”徐锐不咸不淡的答道。从某些方面来说,为了保持耳根清净,就得好好回答好好答应。不让会被唐僧念经一样的老板娘,一念念到三百年。到时,谁都不用活,只管尘埃落定一块升天。
不管远离教堂多少年,徐锐依旧清晰记得某些关于教堂的片段。特别是牧师的黑袍子,脖颈间再挂窗帘一样的红色布条,金色的十字架绣在衣角。牧师走动时,黑袍子随风飘动,肃穆,庄重。唱诗班的白袍子,红色的小十字架,及金色肩坎。两层楼高的巨型木制十字架,直立教堂正中央,泛着暖色烛灯连接着锁链钉于天花板。诗歌在耳边荡漾,仿佛春风吹拂而过。一本本圣经在长凳上随处可见,每个人脸上带着渴望又微微苦恼的表情。
徐锐老早就听说教会。但他不知道做礼拜除了可以去教堂还可以去教会。一方面,教会,教堂对徐锐来说也没有什么分别。同样的道理,无论那间课室一定会有教师,学生。有讲课的人,和听客人的人,没差别。
当星期天老板娘忽悠徐锐让他去教堂的时候,徐锐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赶往教会的路上。当然,徐锐更没有意识到有一件很严重的事在他赶往的教会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