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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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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样,大家见网友是怎么个情况?男见女?还是反过来,让女方主动来找自己?呵呵,不知道,不知道。我呢,跟她认识这么久了,周围的朋友,亲戚啊,呃不对不对,这里指和我年龄相仿的表哥们。他们总会给我提点建议,比如,你应该先得到人啊,坑蒙拐骗都行,至于心……就那个……无所谓了。事实上我想说,在感情上,你如果真的爱,那就别听别人怎么说,他们让你放弃了,可你心里明明爱,分了以后,难过的只有自己。当然了,我还是要提醒各位,尤其是女孩子,在你遇到坏人失恋的时候,你要坚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好男人的,只要条件别太高,属于自己的幸福迟早会来的,要不然吓跑了只能怪自己。
  啊,说的有点远,言归正传。一年半了,是时候见面了,怎么见呢?相隔两地,那么远。我是有那个心的,可以的话都想直接飞过去,但是却没有“力”。他们,我周围的小伙伴都说:你去找她?傻不傻?自古以来,网友见面都是让女方来找男方。至于原因,没人告诉我,但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我想见面,可条件不允许,至于她来找我,那更不可能了,年龄小不说,想起她父母,我就头疼,以后就算两人真在一起了,这岳父母也够受的。
  知道我去不了后,玲玲犹豫了一下,然后很坚决的告诉我,她来找我。咳咳,态度之坚决让我连怀疑的勇气都没有。但是,这绝对不行。我果断拒绝,抛开别的不说,两地没有直达车,那么小,跑那么远,出事怎么办?
  其实她比我想的周到的多,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认识她的时候,在上中学嘛,如今已经邻近毕业,在这以后,会有较长的一段时间供人选择,比如我们这里,你可以报考高中或者去上中专,都可以。他爸爸性格比较古怪,自己的闺女和别的男孩接触,他会有防范心理,但是对于同是女孩的朋友,尤其是自己了解的,可以说放一百个心。
  玲玲就是抓住这点,在毕业后,打算和女性朋友相约出去旅游,然后在坐车的时候,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由于没有直达车,所以需要转车,这个是我不放心的,还是那句话:万一出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里插一句,我和玲玲谈恋爱,我的父母是不支持的,但是也没有反对,那句话意思改一下就是:自己家种了白菜,又养了猪,不让练习的话,这只猪就废了,如果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的话,那么……咳咳,我就再说清楚点,异地恋我父母是不同意的,再加上玲玲年龄才那么点,他们觉得两个人根本没希望,但阻止的话,我这头猪恐怕就永远是这个样了……。
  总上,当我父母得知玲玲要来,老爸决定开车去接。不是没有直达车吗?那好办,就让玲玲坐车去市汽车站,我们开车去七八十公里外接她。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玲玲,她疯了,乐坏了。嘿嘿,我也跟着傻笑。我们的关系终于可以前进一步了,两人对这一天充满期待。
  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渐渐揪了起来,万一她爸爸不同意怎么办?那岂不是见面还要往后拖几年……?但是呢,这心揪的快,放的也快,凡事都有例外,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呃,简单点说,就是她爸爸同意了……。那一夜我没合眼,兴奋的要死,玲玲不用说也一样。
  写到这里,还是那句话,不想看就不要看了,本身没有什么水平。我只是想留点东西,圆自己一个心愿。嗯,就这样,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起床后,一直磨蹭到中午才打开电脑。
  为了见面,那一天我早早的把自家的小汽车里里外外清洗了一下,虽然认识的时间比较久了,两人也算知根知底,但毕竟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面,总得给对方一点好印象吧。
  去市长途汽车站是比较远的,不出意外的话,也得接近两个小时才到,路不好走。所以当我们出发的时候,玲玲还没有坐上客车。
  果然路上遇到了堵车,万幸,没过多久路就畅通了。当我和老爸风尘仆仆的赶到车站的时候,直接傻掉了,这不过节,怎么那么多人呀?除了锣鼓喧天没有,这里和农村的集市基本没什么两样。
  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下车之后连忙掏出手机,给玲玲打电话,但不知道怎么的,无人接听,难道静音了?而信息发出去后,也是石沉大海,没了声音。
  等了半个小时后,手机依然是安静地不像话,怎么了这是?我有点不高兴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耍我不成?就当我再要拨打的时候,信息来了:老公我还在路上,晕车呢。看到这个,我内心愧疚了一下,不知道回什么好了,想了一下,回道:还好吗?坚持一下,我在车站前面的路上。
  老公我到了!又是接近半个小时的等待后,这条信息让我激动万分,拔腿朝汽车站内跑去。相片虽然看过,但要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找一个小女孩,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个样子。
  我与玲玲不停的发信息确认彼此之间的位置,努力的寻找着对方,你可能要问了,为什么不打电话,那是因为人真的太多了,说话听不清呀!
  葛地,在我转过一处拐角的时候,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我诧异地抬头看去,人群中,一个穿白色上衣的女孩左顾右盼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难道是她?看着有点像,这个时候,我的心已经疯狂起来,腿也没了力气,差点栽倒。她没有注意到我,仍然用她那飘忽不定的目光四处寻找着什么。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缓慢地朝她走去,是玲玲吗?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玲玲?脑袋有点短路,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呢?你好还是……。
  攥在手里的手机动了一下,我停下脚步,屏幕点亮的那一刻,信息映在眼前:你在哪呢?我就在大厅东边的显示屏下。
  错不了了,看到这,我不再迟疑,使劲地吸了口气,大步走了上去,说话都有些颤抖:你是玲玲吧?她原本低着的头,有些惊喜地抬了起来,但是还没开口,她的右手就拉起了我的左手,与此同时,一个成熟女人在旁边说道:你们要房间吗?很干净的。我还没有开口,甚至是没看清此女的样貌,玲玲的脚就已经抬起来了,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跑,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所到之处,熙攘的人群安静了,我是第一次拉女孩的手,至少印象中是如此,所以脸已经红的不行了,相反,玲玲就帅多了,什么也不顾,就是一个劲地跑。
  在汽车站门口,玲玲终于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就在一旁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现在感觉自己不是一般的傻。良久,她抬头看向我,却噗哧笑了,也许觉得不雅,赶紧用手捂嘴。
  悦耳的铃声响起,看了一眼是老爸的电话,我没有接,按下了挂断键。玲玲很好奇,就问我:你怎么不接啊?我摇摇头,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我俩,进站出战的人群依然拥挤匆忙。
  车子在马路对面,我用手指了指,迈步在前面带路。玲玲哦了一声,乖乖的跟在身后。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神里透漏出一丝失望,一闪即逝。
  回家的路上是沉默的,我,玲玲,还有在开车的老爸都没有说话。这是可以理解的,老爸的身份在那,我和玲玲又是第一次见面,虽说网上聊得热火朝天,但毕竟现在是现实中,又有长辈在,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到家后,老爸先进的家门,玲玲跟在我身后,走路特慢,偷偷地打量着一切。除了好奇,眼神中丝毫看不到一丝嫌弃,要知道,我家是农村的,条件一般。
  老妈看见玲玲很是热情地打招呼。当然了,这种热情仅仅是客套,要知道包括我在内,都不确定会和玲玲真的走在一起。不过,年龄小终归是有好处的,玲玲本人并未发现异常。
  农村,客厅称为堂屋,而堂屋会在东边或西边再用砖或者帘子隔开,通称为里间。而我家是西边隔开的。来到堂屋之后,爸妈没有再跟进来,去准备午饭去了。早上走的倒是挺早的,接上人,再算上往返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了。至于为什么不在外面吃饭再回家,那是因为,第一,离开车站的时候,时间还未到中午。第二,我们都以为玲玲会住好久,还不如买菜回家吃。
  房间里只有我和玲玲,放下东西后,四目相对,就那么看着对方。沉默了许久,我准备开口,刚一张嘴,只说了一个字:你……。然后,玲玲突然扑了过来,一愣神之间,我的右脸被亲了一下。时间不动了,世界安静了,那个时候我眼里只有她。三秒后,我扑了上去……。
  第一次吻女孩,经验不足,不知怎么下嘴,好在之前有看过……电影的,就学着来,咳咳。大约得有一分钟吧,我们才彼此之间松开对方,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平复着自己。
  玲玲的脸红红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想笑。我就那么瞄了她一眼,赶紧溜了出来,外面的空气真好啊,以至于我都没有发现老妈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觉得差不多了,我又转身回去了。屋内,玲玲依然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然后,玲玲身子朝我身边挪了挪,不过头依然看向一边。
  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的等着她回头。一秒,两秒,三秒……,三十秒后,玲玲猛地转头看向我。嘿嘿,等的就是这个,那一瞬间,我贴了上去……玲玲没有反抗。
  午饭吃的比较尴尬,因为都没有怎么说话。我这个人比较缅甸,不太擅长和女孩交流,尤其是当着父母的面。玲玲是第一个到家里的女孩子,我都没有怎么说话,做父母的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吃过午饭,玲玲把我偷偷地拉到了一边,小声的对我说:我准备明天就走。两人认识一年半,相隔这么远,好不容易见个面,我原以为这次她来,会和我商量一下怎么对她父母说,没想到说走就走?我一听勃然大怒:你明天就走,那你还来干什么?声音特别的大,把玲玲吓坏了,站在那里不知所错。
  良久,我站在那里没动,脑子里乱的不行,想起之前那个让我哭了一年的女孩,当初自己是多么爱她,最后还是无情的被抛弃了,没想到这次结果还是一样。突然觉得好累,我摆摆手,说了一句:好吧,明天送你走,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
  玲玲拉着我的手,泪水不停地往下流。现在想起那个情景,我就非常后悔,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小女孩,独自一人乘车跑这么远,就是为了见一个别人心中不怎么可靠的所谓网友,况且她家里人管的那么严,做这一切。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而我,却让她哭了。
  如果有人读到这里,我真的万分感谢,如果实在不想看就不要看了。写这个不是为了怎么样,获得丰厚的报酬,我只是想让我心中的曾经的爱人看到,为什么相爱却做出一些不理性的事。文章我自己觉得挺烂的,只是想把想说的说一下,也想告诉那些爱玩的,珍惜眼前的一切,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玲玲轻轻地抱着我,小声地说道: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呵呵,十六岁不到,有多少人会明白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而我当时是愤怒的,一把推开她,声音竭斯底里:什么?你说什么?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觉得我就是为了这个?啊,玲玲,你懂我吗?我是为这个吗?我是想和你在一起。说到最后,我哭了。大男人哭也许很丢人,但是当时没办法,忍不住。
  下午快天黑的时候,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的大表哥,屁颠屁颠地跑来了,一进门就大声吆喝:老敏子,你媳妇呢?
  我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玲玲跟在身后,大表哥刚才还大呼小叫,看到玲玲瞬间安静下来了,嘿嘿傻笑:怎么?家里就你们两个啊?我大姑她们呢?
  不等我开口,大表哥直接把我拉到一边,一脸坏笑地问我:做了没有?我这个人反应比较迟钝,好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一把推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摇摇头。
  大表哥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觉得不快,又凑了上来:怎么样?我那里空着,晚上你带她去,别害羞啊!这都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了吧?还是……。
  玲玲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打断了大表哥激情四射的演讲,犹豫了一下,面色沉重的出去接电话了。我和大表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
  不一会,玲玲回来了,看样子都快急哭了,可怜巴巴地走到我面前,拿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我爸的电话,让我回家。我告诉他我在女性朋友家,然后……然后我爸爸让接电话。
  接电话?还得女的接?天哪,我当时真的要晕了,这是农村,在这个时间里,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学,上哪里去找女孩?
  我恨自己,怎么就没有个姐姐或妹妹,那样一切不都解决了?
  仅一会功夫,玲玲的爸爸又打过来了,看见那个要人命的手机号,玲玲急的直跺脚,眼看泪水又要往外流,我狠了狠心,拉着她就往外走,大表哥在身后疑惑地叫了几声,没有跟上来。
  我家东边有一个邻居,平时是个热心肠爱帮助别人,很好说话。我前几天听说他闺女今天从外地回家了,过去看看,希望能帮上忙。只是,我是有点害羞的,因为这是第一次带女孩去别人家。
  到了邻居家,说明来意,然后被热情地迎了进去,巧的是,他闺女在家。具体我不知道怎么说的,因为是女孩闺房,男人不方便进去,但是看着最后玲玲一脸笑容地走出来,就知道她爸爸信了。这也难怪,一个小女孩,又是与玲玲相仿的年纪,说起话来,让人可相信的程度极高。
  看我和玲玲回去,坐在沙发上无聊透顶的大表哥,顿时两眼放光,贼兮兮地贴了上来,张口就问:她住几天?我伸了三个手指,没有说话。
  大表哥嘿嘿个不停,把我往旁边拽了拽,声音压得很低:怎么样?今晚去不去?
  我还未开口,玲玲就走到大表哥跟前,伸手要钥匙,什么话也没有说,手就那么伸着。大表哥懵了好一会,才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她,领走的时候还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看着玲玲,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她谈恋爱,确实不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而是真想和她一起。有的人说我这种人是好人,也有的人评价说我傻。其实,在我看来,这就像是别人给你一个水果,这种水果世界上仅有一颗,吃了就没有了。是你,你会吃吗?
  看我还在犹豫,玲玲就过来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叹了口气,我问她:你不后悔吗?她摇摇头。那晚,我和玲玲去了大表哥家,新房子,还没有装修,只有一张床。刚到的时候,家里人给打了电话,也就是不放心,问问这么晚了在哪。我说了之后,也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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