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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林愿,成为我昏暗的青春里少有的几束光芒里,最温暖且最亮眼的光。
2006年的夏天,老式的教室,夕阳光撒在最后一排,撒在教室一尘不染的白墙,撒在背后五颜六色黑板报,不过就算是夕阳也改变不了它该有的致命的炎热。它的炎热,和老师的讲课融在一起,让我们那些坐在后排的同学,更加厌恶课文枯燥乏味,更加厌恶老师的敦敦教诲,哪怕是微风吹来也改变不了,那时我们愚蠢的念头。
“顾盼,醒醒,你还去不去我家啊?”我用胳膊顶了一下顾盼问。
顾盼我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同我不一样,顾盼不喜欢穿校服,热爱上课睡觉,甚至偶尔会打乱该有的上课的秩序。可是就算和以前的我不同,依旧不能改变我们会是一生朋友的事实
顾盼抬起睡眼朦胧的头四处看了看说:“迟余,我有说过要去你家吗?”
迟余,也就是我,初中时候的我。我一米六三的小矮子,留着平头,穿着校服,长相客气,没有特长,却有着一大堆不切实际的梦想,也许是父母想要我成为他们希望的样子,不允许我穿那些我喜欢的衣服,也不喜欢我交那些他们不喜欢的朋友,或许就是像顾盼那样的朋友。但顾盼和付忆稀却仍是我初中时期做过的唯一违背她们的事。
就是这个会成为我一生朋友顾盼,却充分的表现了十四五岁小孩该有的,说完就忘的承诺,或许也不能算是承诺,就像那微风,只在吹到你耳边的时候才有感觉,过后却也忘得一干二净。
我有点不耐烦的看着顾盼说:“顾盼,你都说好几次去我家,这次又忘了。”
付忆稀也不耐烦的看着顾盼说:“顾盼,你说了很多次要去,你要是不去,就别答应他。”
付忆稀和我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也是高中同学。哈哈,如果他是个女的,我也许就有青梅竹马了。
“我……”顾盼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讲台上飞过来的粉笔头击中。我看形式不对,连忙把头低下看着书本。
语文老师微怒道:“说话那些人,这才初二,如果你们停下该说的话,多看看手上的书,一定会进步的比那些学习好的还要快,但如果你们就是不想学,那也请你们别影响其他同学,少说话。”
我们的语文老师,杨评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微胖吧,一米六五左右吧。重要的是曾一度作为我们班里最讨厌的老师,对,没有之一,直到初三毕业的时候语文课代和我们几个后排的同学说,她说,她有一次问语文老师,后面的那些同学,您完全可以不管的啊。语文老师说,她也想不管啊,可不能不管啊,毕竟他们也是我的学生啊,不管他们坐在那里,都是我的学生。那天起我才知道,我们不喜欢甚至讨厌语文老师的念头是有多狭隘,多么可怜。
即使语文老师多么不受待见,她还是会用心讲,她讲过三次的课文。
为了不被语文老师发现,顾盼故意压低音量说:“迟余,我去,我倒是要看看你你什么招待我,这么想让我去。”
我看着书也压低音量说:“放心一定好好招待你,拿出我压箱底的热情。”
顾盼不屑地说:“切,谁稀罕你的热情……”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随着老师脚步踏出教室那一刻,我们顿时嘈杂。不,应该是整个学校都嘈杂了起来,失去了他该有的宁静,马上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安静,变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也听不太清的喧闹,但这也确实是我们一整天最兴奋的时候
小的时候我们总是期待着放学铃,下课铃,好像每天上学就是为了听那几声下课的铃声,可当现在的我们已经再也不会听到那铃声,却期待着可以在回到以前,回到从前听一听上课铃,听一听课堂上老师的敦敦教诲,看一看后门窗户上是否有班主任的眼睛,当然也少不了桌洞里的零食,一边看着老师一边做着的小动作,更少不了那看了三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