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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尊又在热切中守候了两周,仍然是不见有什么结果,此时,他已经是相当的噪动了,这种压力来自于内外,内心里,当急切遇着了冷冰时,这种水火的碰撞是触目惊心的,有时足可以将耐心和支撑击碎,而外而后压力就更甚了,在一些有心人的鼓动下,已经是闹成了沸沸扬扬,这个有心人当然就是魏时顺,他原本就是没安什么好心,这会儿,见着了机会,又怎会不落井下石,
陆明尊感到了很为难,却又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因为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中,电话打过去了,对方接到了电话,就很不客气地对他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不是说叫你听消息吗?你怎么老是去打扰我们的领导,他很忙,你知道吗?他每天都忙得不得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好不好?”陆明尊就连连地说好,头点得像是吃米的小鸡,虽然隔着话筒,对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他的诚意,对方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接着又问他,“你是不是一共给我们的领导写了四封信了?”陆明尊想了一会,就说好象不是,应该是三封,对方就说啊是三封,三封信还少吗?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陆明尊又是连连地点头,说是的,是的,对方也就停下来听他的忏悔,过了好一阵,见里面没有了动静,便又问了起来,对陆明尊说,“你信上说你是辞工了不是”陆明尊就说是,对方就说那你就把固定电话留下,有事我找你,陆明尊又是连连地点头说是,对方又说了一些,然后称说有事便将话筒挂了,陆明尊这边也只好地挂了,
此时,陆明尊已经知道了个大概,这事儿八成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含涵的拒绝有时上让人满怀希望的,可也有人可以从中看出道道来,不动声色地得到领会,通过了这次通话,陆明尊已经知道了对方要义,他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再明白不过,可是在层表之上,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也即是说,他对外人说这话时,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性质的,只是对他人说,对方只是叫我等,我就只能等,还能怎样呢?人家就会说“叫你等就是拒绝你,”陆明尊却是振振有词,道“我没有听见他说这话,说这话的人是你’’于是,又少不得一场争扯
这种没有结果的争扯,时常都会发生,最终当然也就不会有结局,仅仅是斗斗嘴皮子而已,外人心中不服,陆明尊也没少忧愁,总是希望这事儿能尽快地结束,而要真正结束事端,最终还得等到辞工到期,
可是等侍也会有等侍的难,并且是很难,有时,我们会让时光如流水般而去,白白地流逝而不知道珍惜,而有时,我们又会为某件事而感到度日如年,分秒凝重,这虽是心态的问题,可是,牵及到的又不仅仅是心态,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
陆明尊在这件事情之上是很幸苦的,没完没了地折磨着,可是,外人就不象他那样,不仅如此,还轻松着呢?他们不仅没有凝重,没有难受,而且,还盛意挥霍,只恨日短,
魏时顺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仅没有什么忧虑,而且还伙同了一批老乡,浑洒自如,尽情展露,玩得是兴头百出,疯狂之极,此时,加入他们之中的还有其它的一些厂里的小青年,年岁差不多,都是十七八岁,也是刚刚走向社会,什么都觉得好奇,也什么都敢做,更好喜跟风,人家说一声,他就接一声,很快,便成了一个粘糊儿,彼此都分不开了,他们最经常也最爱光顾的就是那些迪高和舞厅,呼拉拉的一大批人,入得到里面,之后,就各尽所好了,有的还吸K,五十元一小包,据说足可以打成十七八条,这是他们最津津乐道的事,并且,还将他们的感受带回宿舍,
陆明尊对这些都是不屑一顾的,也许是年龄关系,也许根本就是不同的两路人,是正与邪两种截然不同界别,总之,陆明尊没有跟他们同路过一次,即使他们有时碰上了陆明尊,并很热情地劝说,陆明尊也是没有这份心思,
与陆明尊不同的是,魏时顺他们除了爱蹦迪,还爱喝酒,并且,形成了一个习惯,每晚都会喝上一二瓶,一直喝到一二点钟,才散得下来,此时,他们或是冲凉,或意犹未尽,继续着接下来的事,那就是去蹦迪了,一伙人浩浩荡荡便出去了,有时,要到四五点钟才回来,又在宿舍里吵闹了一阵,才算完结,当然,到了上班时间时,他们有时是有精力,也就照常上班,有时实在捱不下去了,也就集体旷工,并且还以此为荣,沾沾自喜,在人前表现少有的能耐,
而他们如此铺张,肯定会出现其它必然的问题,比如财政紧张,不过,这也不是难题,大门口那个开小店的也懂得赚钱之道,知道这是最好赚钱的机会,因此,也就放开了血本,尽量赊给他们,每到月尾再收回,这一来,果真是门延若市,生意兴隆,几乎足以将这些人的工资每月都抽去三分之二甚至更多,有时入不傅出,可也照赊不误,
这样的事儿做多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免不了要说闲话,可是他们一样有他们的理由,有的甚至振振有词,说他们已经打电话回家了,家里的父亲说,不需要他什么钱,只要能赚到自己吃就可以了,另外,不能偷不难抢,其它的什么都不怕,只当是在这里养大一些。
说这话的就是刚刚进厂的小男孩,看样子,还是初中刚刚毕业,父母叫他读书,他偏不读,说读书很苦,也没有什么前途,还不如打工的好,可能家里也还有些家底,因此,并不强求他什么,相反,还时不时的寄一些钱过来,据说进厂还不到二个月,就花去了几千元钱,这些钱都到了那里,还是不都进了小店,餐厅,舞厅和迪厅里,只要口袋里还有钱,就不等明日,而且,他还有一首自己认为很好的顺口溜,在他入厂不到一二个星期的时候就已经唱开了“打工苦,打工累,打工还有女仔追,”以此来表现打工要比读书好,
而在平日里,他也好不到那里,一幅浪荡相,每日里,都喝酒,喝了酒之后,并不安份,也是在极力地表现自己,陆明尊就很清楚地知道有关他的几件事,并且,他好象很极力地在陆明尊面前表现些什么,炫耀些什么,证明些什么?很多的时候,比如喝了酒,又比如从迪高回来,都会很认真地说这事,遇上陆明尊高兴时,也就跟他和上几句,此时,他就更加的得意忘形了,特别是酒兴上来的时候,又唱又跳,唱着一些很潮流,很热切的歌曲,而歌词都是经过改编的,有些是照着歌厅里的唱法,而有些根本就是他自己改造过来的,只来更加是肉麻,难以入耳,很低俗,很无聊,可是他们却以此为乐,沾沾自喜,并且还会相互的比较,相互的推崇,并以此为乐,看看谁更低俗,更无聊,遇上了他们认为是最好的,也就互相传唱,
陆明尊对此是不屑一顾的,可是有时也会笑笑他们,故意在他们面前装出很在意的样子,以此来激起他们的谈兴,这事儿也还真灵,特别是他们都喝了酒的时候,也就特别爱卖弄,争着在陆明尊面前表现些什么,其中,有一首他们认为最得意的改编歌词,大意是这样的“轻轻地,我将插进去,插进洞里摇来摇去,开始有点痛,后来很舒服,”他们一边唱,还不忘比划着动作,引来了外人的一阵阵大笑,可是,他们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比划得更加起劲了,一遍又一遍的,都是这么唱着,脸上也因剧烈的运动量而显出血色,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红得可怕,也狰狞得可怕。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外人是无法去管的,因此,他们做着什么?想着什么?外人很少触及得到,这都是他自己的自由,他可以自主选择,可是,这里面也是有条件的,并且一定是要有先决条件,这些条件一是律法,社会中,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绝对的自由,这个自由就是自己的选择,可是这个选择首先也是在法律框架和允许范畴之内的,超越了法律,就是走了极端,二是这种自由和选择不应该是影响到了别人,自己享有自己该有的权利,这是合理和合法的,可是,别人也一样有这种权利,也一样有绝对权利,因此,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都有着共同的权利和义务,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这也意味着自己的权利也已经失去,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俗理,本应每个人都知道,都应该记在心上,可是,有些人却偏偏忽视了,认为自己是最大的,有大于别人的权利,因此,他就生出了阻碍别人的心思,进而澎胀到排济着别人,
社会很多的不公平就是这样产生的,当这种私心一再澎胀,就成了欺诈和丑恶,因为当社会之上这种现象大量出现时,每个人都会小心,进而提防,再生出更加隐私,更加恶毒的自私,并一直循环下去,
陆明尊与他们并没有很直接的利害关系,因此,与他们也不会有真正的冲突,而现实之中的纠缠,也仅仅是大家为了让对方信服自己,而向对方的领地跨进了一步而已,只要能抽出这一只脚,任何的事情也没有了,而就仅陆明尊而言,他也没有心情和必要去侵犯对方,他对侵入到对方更多的是一种好奇,他很奇怪于对方的某种行为,又或是不接受这种方式,比如,他就是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怪异,甚至连女孩都会变得如此轻挑和不思量后果,在陆明尊的观察中,车间里新来的几个学生新员工中,他们一样喝酒,上迪高,爱打扮,对什么事情也不是很在乎,
而对方又是怎么看他的呢?陆明尊不知道,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们肯定都会有属于他们的看法的,并且他们也一样会认为自己是很对的,就像是陆明尊看他们一样,因此,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人眼中都会有不同的事物和看法,陆明尊不想去了解他们,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至多,他只是在层表之上去猜,在层表上,陆明尊清楚地知道,他们是很排斥自己的,当他知道了陆明尊已经递交了辞职信之后,很经常的都问陆明尊什么时候到期,有时,还问得特别频繁,他问得最频繁的时候,也是陆明尊与他关系最僵的时候
陆明尊又在等侍中过了一个多星期,离职的期限已经临近,而那边却没有传来结果,此时,陆明尊已经是做好了走离的准备,只等工资到手,就可以远走了,此时,又有人问起他是不是到期了,他就很坦然地说,后天就是期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