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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秀木玺嫡属于肖红的米若瑞麒影视公司,而米若瑞麒影视公司背后真正的老板是邓治国,这些消息谢香丽也许一点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帮着我们挖邓治国的墙根。”苏皖得意道。
“所以,你让谢香丽到此为止,就说没她什么事情了,其余的事情说我吗可以来做就是了,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了。”陶家平真没有想到谢香丽无意中会帮他这样一个大忙,他嘴角一丝狞笑:“上次你邓治国轻轻松松就在一夜间拿下我一个亿的国色天香大酒店,这下我要加倍拿回来,哼!”
陶家平回头看着苏皖:“去,查一下肖红名下的米若瑞麒影视公司注册资金是多少?”
苏皖忙回答:“这个我已经查过了……”苏皖贴近陶家平的耳朵低声说。
陶家平一边听一边点头:“好,看来一切都是预备好了的,哈哈!”
“谢香丽支出的那一百万要不要给她?”
“不用,她受点小损失还是能够承担的起的。”
苏皖点头:“老板,懂了。”
谢香丽支出了一百万后,陶家平便没有了消息,谢香丽知道上次邓治国让他跌了一个狗啃泥,他一直怀恨在心,所以她也不打算找陶家平要回这一百万了。只是密切关注着关于头条新闻里有没有秀木玺的绯闻。
等了两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谢香丽有点狐疑不定,不知道陶家平在玩什么,按理这条黑料是很值钱的,陶家平没有不利用的道理……
谢香丽下了班,正要出公司大厅大门,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谢香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里却没有回声,谢香丽喂喂了几声,便疑惑挂了电话。谢香丽挂了电话,心里莫名紧张,不会是陶家平出卖了自己吧?
谢香丽重新打开手机,看那电话的来源却是金德市。谢香丽仔细想一回,没有疏通出一个清楚的渠道,只得作罢。
这电话是谁打来的,是游艺舰!
游艺舰借了一个同事的电话给谢香丽打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好像还在昨天,一切依旧。他没敢回她问话,不敢说自己是谁,然后那边电话就挂了。
游艺舰把电话还给了同事,心情里莫名多了一分甜蜜和淡淡的忧伤,也许就这么多了,几年的感情和纪念的怀念留到最后就是这么多了,他打了这个电话,心中已便释怀。
下班的时间到了,游艺舰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
他进到电梯里,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使得他心里滋生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到了底层,电梯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人,是严穗宋。彼此稍感意外,又彼此虚伪一笑,然后各自分散。
严穗宋给游艺舰打了电话,告诉他谢香丽的近况,就上来侵扰他和邓菲尔的感情的,这个人野心十足,为了满足他自己,真是用尽心思。
几天没有邓菲尔的消息了,自从那天没有接她的电话。游艺舰还是有几分不安,觉得自己利用了一个单纯善良女孩子嘴纯真的情感。
如果自己真的不爱她,和她纠缠下去也只是为了下一次再利用,游艺舰真的不愿意再去欺骗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游艺舰觉得自己身负重任,有义务查处游家的家世秘密,以及父母的真正死因。
他走向自己的车,发动车后,直接驶向金德LC区。
在游家大院前停下,下了车,游艺舰默默看着游家老院,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让游家大院的秘密隐藏在岁月飘摇之中,寻不到踪迹。
不,一定要找到蛛丝马迹,一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进了屋子里,游艺舰审视着屋子里的一切,就像他从来也没有来过这屋子里一样,事实上这大院他要回来有几个年头了,他也来过无数次了,每一次来都会寻找,可是无数次失望,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旧沙发,几乎没有更多的东西。
他这一阵一直在研读福尔摩斯探案集,希望能够像福尔摩斯那样绝境新生,能够在无中寻到有,只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走到屋外走廊,坐到石阶上,五月的天气,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不适宜查案,更适合恋爱吧。想到这里他一丝苦笑,捡起地上一片残叶,一点点撕碎,零落于石阶上。
石阶上有一个略隐略现的圆圈,好像是不经意画上去的,游艺舰看着那个圆圈,感觉这是一个暗记,也许是福尔摩斯探案集看多了,什么细小也成了线索。
游艺舰在仔细观看了那个圆圈,感觉像一圈手链,他不由得想起他的那一圈玛瑙手链。
不会吧,一个圆圈怎么可能会是代表一圈手链呢?
而且就算是一圈手链又有什么深刻含义呢?
反正无事可干,就当这个圆圈是一圈手链吧,接下来应该怎样?
游艺舰设想,如果真是一圈手链,那么这个手链就是某一种标志,是什么标志呢?游艺舰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圆满的结果。
天一点点暗下来了,游艺舰没有打算回新城,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上备有简单的铺盖,就在这里过夜了。
游艺舰拿出包里的面包,吃了一个,又在备用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喝了几口,也许是因为太疲惫了,游艺舰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黑衣人举着刀要杀他,他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模糊暗影中,一个人蒙着大半个脸,露珠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举着刀向他劈来。
游艺舰就地打滚,倏地躲开了,且以极快的速度抬脚踢过去,那人灵敏闪开,似乎犹豫了一下,朝门外跑去,消失在黑暗中。
游艺舰喘着气,跑到门边,外面一团漆黑,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谁?是谁想要他的命?游艺舰无从得知,他回到自己床位边,睡意全无。
游艺舰默默地点燃一支烟,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在漂浮的烟雾中他记起华尔的一段话:
——我深信我并不比别人愚钝,但在我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交往中,我老是因为自己笨拙而深感压抑。这两天的事情,他听到的我都听到了,他看到的我也都看到了,但从他的言谈中可以明显看出,他不仅清楚地看到了所发生的事,而且还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而我仍然感到此事是莫名其妙和荒唐可笑的。
此时华尔的话,似乎太深刻了!游艺舰觉得自己看再多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也成不了福尔摩斯,刚才在大院中发生的这恐怖的一幕他怎么也无法预料到!即使已经发生他也无法判断这恐怖的制造者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