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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华民此刻念头百转,却没有想到白父会先向他打招呼。还和颜悦色,似之前根本没有过任何矛盾冲突,而是对友人子侄一般,让他张口却结结巴巴,没句完整的。
''小兰的病是你的药治愈的,以前我们作父母的看着她痛苦无能为力,你帮了我们我们却没有好好谢你。不过这也是你俩有缘,小兰单纯,你可要对她好一点。''
''会的,会的,、、、''
''小兰!唉!你母亲做事有点欠妥,心是向你的。想不通没关系,有空时给我打个电话行不?''
白父说这话时已距白兰不足三步,脸上怜爱之色愈近愈浓。说罢也没有止步,只是抬手拍了拍郑华民的肩膀叹息道:
''唉,一代新人换旧人,小郑,你比我年青时更强,别冒进就行。''
白父如惊鸿一瞥飘然离去,郑华民一下就放下对其本不多残剩的怨怼。他已经知道白父在白兰的婚事上虽觉得友人之子不错,但更多尊重白兰的选择。这样的态度应该说开明又正常,帮子女择偶肯定是好心加上担心子女冲动而上当受骗所以应该。
白兰被软禁虽是白母所为,但其态度暧昧不坚决是郑华民对他怨怼所在。但现在白父费了心机来此表达对他的友善与认可,郑华民那里还有什么怨气。
此时不是仔细思考的时候,火车准点会走。白父一离开郑华民拥着伤感的白兰先进候车室,检票上车才与白兰猜测起白父怎会了解他俩行踪。讨论结果是白家与餐饮旅馆也有参与,具体白兰不清楚。但只要知道俩人来海市回去班次不多,候上容易。
这个猜测准不准确俩人也不多纠结,倒是郑华民劝白兰回家后恢复与她父亲的电话联系,费了不少口舌才让她不再倔犟。其实郑华民早已看出白兰也早是心软,故作姿态乃是她帮郑华民冒险抱不平,其次确实是她第一次如此委屈,也要平平气。
此次海市之行十分顺利外,还有意外之喜。白兰父女火车站见面后双方恢复了电话联系,通话虽不多但也知道白母已经不再想方设法找回白兰了。而那欲联姻的男孩似乎是也另有女孩了,大致上俩人关系障碍已经不再存在。至多是白母心气还不顺,真正的反对已经软化。
如此变化十分正常,郑华民在深山白兰自愿而来,在海市即使有点势力也鞭长莫及。法律上白兰已经是成年人,任谁也无法强迫她,私下海市过来数十人在深山也讨不了好。当然若在海市就不定如此简单,公开不行各种打压与小动作郑华民这小身板可不大吃得消。
不过事已缓和纠结纠葛无益,嫌贫爱富乃是常态一万年后还会存在。郑华民之前遇白兰爱上真有点受不起,即便是白家接受大概也只能如赘婿一般。现在这个可能性不存在,关系缓和肯定最好,因为如此一来结婚也能提到议事日程。
二人一个房间睡觉已一年多总有情不自禁时,再说如黄鼠狼呆在鸡窝上不吃也是吃了。外人看来肯定不相信如此纯情,这个又无法辨解,越描越黑此事是也。不能辨白又不是事实岂不太亏,郑华民知道此节对结婚心热起来。
只是让白兰向父亲言及她有些开不了口,郑华民也难亲自上阵,让他只能干着急却无可奈何。好在父女见面三个月后白父直接打电话郑华民说俩人既然情投意合可以考虑结婚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郑华民一时间只会''唔唔、噢噢、好好''。事后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丢人,也算是经风雨见世面原来也仍是银样蜡枪头。
小小出丑一下但婚事立刻进入筹办阶段,这个主要是女方事多,男方郑华民仅光棍一个没什么讲究。论房子小院也错,就是稍微整理一下再买些家具就可以。
只是女方白母虽勉强同意两人结婚却是排场不小,在海市也布置了一套房子还大张旗鼓安排酒席与婚仪。对此郑华民只能接受,无法强烈异议反对。
其实白家也是这一代才富起来的,亏得也是白兰的大伯结交政界获得不少市政工程才兴起。次后带头一家兄弟三人多方发展,白父只是因大哥提携才有了一个机会。
而白母家也差不多,其实在中国不存在什么家族。第一代起家最早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到如今满打满算也不过四十年左右。富二代、富三代虽然有,但一个家庭牵丝绊藤关系虽不少,但直系家人不过十几人而已。
虽然中国现在的富人仍然属于暴发户一族,但一阔脸就变乃是常态,普通事还好如婚姻乃是切身利益一触动原形毕露了。
当然有些人看得穿,如白父就如此,他觉得亲情更重要一点,郑华民不说已小有成就,就算仅是医愈女儿病痛加人还不错就不会反对到底。
如白母却比较顽固,虽然知道郑华民非常优秀,白兰的态度无法扭转,白父一改旁观态度转而坚决支持女儿的心意,可说是孤立无援大势已去下仍然不能释怀。只是事已至此如板上钉钉,她转而关心起婚事的规格,因为不想失面子而尽力张罗。
海市这些事郑华民与白兰都没有参与,反正两人的事业在山里,只是郑华民觉得该去海市购一对钻戒以为婚戒。对此白兰认为不必,这倒不是她怕钱贵,而是特喜欢郑华民以前送的紫色鸽蛋石。
觉得这石外面看起来有点如浑浊,其实里面似乎是十分透明,不如先找高明玉石工匠看看。如果真是好玉石就用此加工一对婚戒,如此也有个特殊意义。
对白兰想法郑华民比较赞成,这婚戒还是有纪念意义更好。钻石恒永久、一颗永流传只是不错广告词而已,其实套在玉石上同样行得通。相比之下还是这鸽蛋石对两人更重要一些,于是约定去海市先确定鸽蛋石能否作戒面再说。
这段时间不管太祖药方还是延寿药方都已拟订得差不多了,就等试验结果再作调整,算是一个空窗期。于是两人再次来到海市,到了海市也不联络其他人,直奔老凤祥而去。
对客人要求名店当然会有一整套制度,所以见郑华民与白兰衣着普通也没有服务员给脸给色。而是带着职业笑脸按规定带他俩到里边内,指一个坐了三人的柜台说是此处可作鉴定。
第一道门槛的鉴定人员当然不会是最高明的饰品匠人,但他们对宝石的知识肯定是丰富的。这个不需要太多聪明才智,而主要是每日接触见多识广而已。当然也有相关辨别知识,但这些知识不大高深,只有稀有品种才不大好鉴别。
俩人见一柜位没人在咨询便上前在如咖啡厅高凳半倚坐下,白兰拿出鸽蛋石递给柜内接待人员。如此设置乃是此处接待饰品加工,鉴别倒是附加。之所以如此有的人不认识祖传物品,对值不值得做成饰品或什么等级饰品需要专业人员给予鉴定与指点。即便是心中有数的客户也要商量好款式、价钱等事项。
这一来每一个客户都会费不短时间,而且所处理都是难清晰定价、质、形状、质量、重量等的物品。虽然有监控还是一切在客户目光下进行为好,如此少有争议。
接待人员站起微弯腰示意欢迎,然后接过鸽蛋石,一眼就将之剔为无名山石。但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恭敬接过客人递过的物品,用放大镜、强光反射灯之类简单工具观察起来。
一检查第二眼他马上感变态度,因为他发现这东西看似浑浊、普通,外表如有田黄般包浆。在强光反射下观察里面的物质很透明,于是他停下观察,转而问郑华民、白兰两人可否磨去一点表皮再鉴别。
对此两人当然同意,就是来做戒面的,磨去表皮肯定要做。见两人同意接待员用小高速磨头在鸽蛋石相对位置磨光了一下,再观察时有点不敢相信。因为虽未完全磨去表面包浆般物质,但里面的紫色透出一种夺人炫丽,让他不禁目迷神醉一下。
愣下神起身他对两人说这个很象多钻石,可钻石颜色透明、微黄、黄色、黑色都有,恕他孤陋寡闻未听说过有紫色的。现在他没有把握但可以带两人进行进一步鉴定,不过这个鉴定要收费,当然鉴定后饰品在此加工鉴定费可免去。同时也要有是天然玻璃的思想准备,同意他就领两人找大师鉴定。
望一眼神情明显激动的白兰,郑华民冷静地点头同意。这不是他视金钱如粪土,而是东西就是拣来的,那里还有金山呢!钻不钻石无所谓,有钱就能买到。因这东西已送给白兰,白兰拿出来做戒面只要看得过去,做对婚戒确实是有更大意义才是他看重的。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即郑华民此时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