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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祖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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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已落梦陀罗,秋叶挂起白相思,微笑相迎心在苦,泪水过后即洒脱。
  秦莫言站在神念山的祖墓地入口处认真的思考着大石碑上字的。
  冷心策有些疲惫的坐在了石碑前看着远方的残阳淡淡的说着:“雁观红霞无去处,颜观知己把酒歌……莫言这次回去后一起去喝酒好吗?你想叫多少人一起都可以。”
  秦莫言试探性的打量了一下大石碑后面的墓地,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嗯,我知道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一下。”
  冷心策冷笑了声:“呵呵,怎么、想保护我?用不着,再说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秦莫言冰冷着一双眼睛:“……那一起回去吧!”
  冷心策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我在这里等你……但是你记住从这里回去的数量只有双数,你赶紧去吧!”
  秦莫言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向里面走去:“……”
  天已经黑了,秋天在这种没有被污染的大自然里除了皎洁的月光,还有阴深与恐怖的鸟兽声。
  冷心策考虑到为了避免被野兽袭击就爬上了石碑后的古树,这才发现在古树上能看见村子的烛光点点,同时也能看见墓地的阴深与恐惧把村庄与墓地联系在一起就如地狱门前那条河上飘着的那些既无记忆又无忧愁的赶路人。
  冷心策担心的注视着墓地出口的地方,突然墓地上响起了冰冷又微弱的丧乐。冷心策心里发寒脸上开始冒冷汗,心里想着现在都已经是科学社会了,强压在心里的恐惧默默地念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捣鬼”但是那声音是那么的阴冷与深远,但是又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从冰冷的月光下跳出一群披麻戴孝的身影,有人提着被白色布包裹着的竹篮里面装的全是白色的冥币,一路跳着洒着,有人打鼓,有人拿着挂纸,他们都围绕着四个壮汉抬着的棺材转,不停的跳着、敲着、洒着。
  冷心策感觉到了那些身影虽然没有在看自己,但是他们确实是在向自己靠近,越来越近。心里越来越来不安,看不出那些身影的脸有任何表情,他们一直围绕着棺材跳着,轻声而又模糊的敲着。
  冷心策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就算现在准备逃走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眼看着那些身影已经来到树下,他们抬着棺材围绕着大树一直转。
  冷心策眼露利光戴上了夜视眼睛与防毒口罩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一身跃下,稳稳的跳在了棺材上,抬棺材的四人脚只是弯了一下并没有跪下,这是冷心策意料之外的,他马上向其中的一个抬棺人发起进攻,却不料被两串挂纸挡住的视线,那些抬棺人好像已经接了到要接的人一样开始向墓地跳去…..。
  此时村子里人心惶惶,他们有些害怕的看着外来的军人与警察,秦有才看了一眼围在刀利家外面的村民,再用锐利的眼神看了一看刀利,刀利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刀利起身向外面走去:“乡亲们没事、这些军人与警察只是来做例行检查的,大家都回去吧!回去以后没有必要的事就不要再串门了,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商量,大家都回去吧!”
  这些村民听后虽然还有所担心但是还是回去了。
  秦有才看着村民都回去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很淡然又很深奥的放下:“…..麻老爷子已经是村子里的老人了吧?我想这个村子的事除了刀先生外最清楚的就应该是您了吧!”
  麻坨抽着草烟的手抖了一下:“…..秦老爷子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不过关于你口中的秦莫言在哪里我确实不知道!”
  王会听后很担心的向四周打量了一翻:“……杰里了?”
  这时整个屋里的视线到处乱转,但是还是没有看到杰里的身影。
  樱子很不安的看向门外:“……杰里……”
  秦有才怒气的起身:“…..不好,那孩子比常人聪明,他肯定知道了莫言的地点……”
  王会也非常担心的来到秦有才身边:“……这里地势险峻,如果漫无目的地的找希望太渺小了……”
  秦有才看着走进来的刀利,眼神闪烁了一下:“…..刀先生、麻老爷子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俩人带我们去一个地方”
  两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去哪?”
  秦有才一双锐利的眼神看着门外那皎洁的月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祖墓就是你们村的禁地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秦老爷子说的没错,那确是我们村的禁地……难道你是说你现在想去那里?”
  秦有才看了一眼高鹏,再看向两人:“……没错,人命关天,我想两位还是能判断轻重吧!”
  两人收起了草烟,麻坨拿起了挂着的外套:“……说什么判断,如果能因此救下那个孩子,我想祖先们真的有灵也会高兴的,走吧!”
  刀利也起身拿起了外套:“其实把那里定为禁地,是怕不法分子去刨坟挖宝,你们去了就清楚了走吧…….”
  而此时墓地上冷心策正被一行人抬着向墓地深处走去,冷心策的身心就像已经放下了所有一样,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闪烁的坐在棺材上冷冷的说了句:“…...装神弄鬼、你们找错人了,对于一个能放下所有的人来说,你们认为鬼对他来说有用吗?”说完整个身体向上跃起再狠狠的落在棺材上,这时四个抬棺人单脚跪在了地上。
  那个拿着挂纸的人急忙向冷心策发起进攻,冷心策早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阵容哪里还会再上当,在那个拿挂纸的人还没来得及向冷心策出手时,冷心策一手先抓住了挂纸再用力一拉,那个人差点撞在了棺材上,那个人突然一脚向棺材借力向后空翻躲开了冷心策的一脚,此时抬棺人又站了起来,提竹篮洒冥币的人欢快的不断向冷心策洒,冷心策这才发现他们的数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增加了几个,已经看不出哪个是刚刚拿挂纸的人了。
  冷心策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声:“……呵呵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趣玩,那我就陪陪你们吧!”说完拿起一把匕首走近后面的两个抬棺人,在拿挂纸的人来阻止的时候用力的向棺材盖刺去,匕首的整个刀口都刺了进去。然后冷心策一手用力抓住刀柄,两脚迅速向两个抬棺人的头踢去,不料两个抬棺人尽然绕开了那一脚,一个拿挂纸的人向他发起了进攻,冷心策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向两人踢出那一脚时就没有抱希望会踢到他们,真正想对付的是刚刚那个拿挂纸的人。
  那个拿挂纸的人注意到了冷心策的想法,想立即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冷心策又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双脚向棺材借力冲向那个拿挂纸的人。这里乐队的声音全停了,因为那个拿挂纸的人头上的麻布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金色的头发,脸上还有一道血口,血液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的渗出。
  这也是让冷心策吃惊的地方:“…..你们不是中国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
  那个金色头发的人脱掉了孝服丢在地上,用手指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液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一双凶狠的眼光看着冷心策用异国的语言冰冷的说着:“杀了他!”
  冷心策只见他们丢下棺材脱掉孝服露出一身战斗用的军用装备:“……难道你们是雇佣兵?”
  能清楚的看出那些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沉稳有序,冷心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贸然逃跑肯定会被开枪打死,只好站在原地以静治动。
  突然他们其中的一个雇佣兵掏出了手枪,用异国的语言说着:“我看还是直接了结,这山上来了几路不明身份的人,以免事情暴露”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就在那个人举起枪对准冷心策脑袋的时候,突然一把军用匕首向他拿枪的手飞了过去稳稳的穿在了他的腕骨中。随着枪声而响起一声残痛的叫声:“啊…..”
  当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冷心策已经消失。几人听到了山下有人正向这里走来而且人数还不少只好收拾现场先撤了。
  当冷心策来到杰里刚刚出现的位置时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当秦有才他们赶到墓地的时候,麻坨与刀利看着满地的狼藉知道肯定又有人来偷东西了:“哎、这些人真是死性不改”
  高鹏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进去看看吧!”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高鹏手里紧握着枪如果对方要是有不利的动作时就会在他的前一秒击毙他。
  冷心策轻轻的叫了一声:“秦爷爷、王奶奶……”
  这时大家才有所放松的向他靠近,秦有才慈祥又担心的拍着他的肩:“孩子、没事就好!”
  冷心策心痛又愧疚的说着:“对不起……莫言…..”
  王会温柔的摸着他的脸:“好了、孩子别自责,阿言会没事的,走吧我们一起去找他”
  这时刀利跟麻坨表情有些奇怪,两人轻声嘀咕着:“奇怪了?”
  麻坨来到冷心策面前有些歉意的看着他:“那个、孩子啊!我问你个事,你来到这里时有没有遇到一群老人啊?”
  冷心策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老人我是没遇到,不过到是遇到了一群装神弄鬼的雇佣兵,他们披麻戴孝抬着一口棺材……”
  还没等冷心策说完麻坨与刀利就不安与焦急的看着他:“孩子、你说什么雇佣兵,他们不是老人吗?”
  冷心策冷冷的说着:“不是、他们个个身强力壮而且身手不凡,对了他们还来自不同的国家身上还带有枪,刚刚要不是杰里及时赶到我可能就已经被他们其中一个开枪打死了”
  听到这里的麻坨与刀利疯狂的向墓地中央跑去边跑边喊:“伍叔、三叔、落大爷……你们在哪?”
  看到这里的冷心策明白了…….那些老人已经不在了,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不知道是多久之前,总之他们已经不在了…..。
  他们来到了冷心策刚刚打斗的地方,地上只剩下了几滴血迹,高鹏注视着地上的血迹淡淡的问了句:“他们有人受伤了?”
  冷心策来到高鹏的身边看着那几滴血液:“嗯、他们大概十个人,一开始只有八个,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所以具体几个我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受伤的是腕骨是杰里从远处仍飞刀把他刺伤的”
  高鹏向身后的士兵做了个手势:“搜”
  此时的秦莫言在墓地后面山上的一块大石碑面前停了下来,发现那块石碑上用古文雕刻着‘物祭人,人记物,物人离,天地怒’
  此时Joy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并迅速向他出手,冷心策绕开迅速反攻,两人开始打得不相上下,Joy带的人看着眼前飞来跃去的一幕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正当两人打到竭尽全力的时候,一棵棵字弹向两人发起了攻击,Joy在避开的时候大喊:“撤退”
  秦莫言与Joy为了避开子弹两人只好放下了打斗向相反的方向跃去,各自进入了石山。
  开枪的人正是向冷心策出手的人,对着两人紧追不舍。
  Joy看了看带着的人,知道了要是开了枪,枪声肯定会把墓地里的人引过来,这也是为什么对方对枪安消声器的原因。
  秦莫言一直被三个拿着枪的人追杀,秦莫言知道要是一直这样逃跑一定会逼到走投无路的,得想个办法,正在他想办法的时候,皎洁的月光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这让追他的三人都有些吃惊。
  就在三人吃惊的瞬间秦莫言从石山里一身跃出对准两人的枪踢了过去,另外双手也在同时去夺别一个手里的枪,那两个人的枪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踢飞了但是双手并没有夺下那个人的枪,两人开始对枪进行强夺。
  几人纠缠在了一起,秦莫言打不过三人,就在秦莫言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束红色的光飞向了空中,三人用余光看了一眼信号,立即甩掉秦莫言跃进了森林中。
  秦莫言知道他们肯定是撤退了,便又向那块石碑跑去,就在刚起步的几秒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声,爆炸已经殃及到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他只好跃身躲进森林。
  当爆炸结束后秦莫言已经找不到了那块石碑的位置。可能已经被炸的粉碎。就在这时杰里面无表情的来到了他的身后:“……莫言哥……”
  秦莫言转身看到一脸微笑的杰里感觉有些惊恐,并向他走了过去:“杰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杰里微笑着:“我比秦爷爷他们先出来找你,听到这里有爆炸声就想过来看看,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秦莫言温柔的拉着他的手:“……这里危险我们下去吧!”
  杰里微笑的跟在他身后:“嗯”
  就在这时高鹏带着人也来了,他跟Joy开始打起来,Joy在交手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带的人都是精英如果继续纠缠下去,自己可能会命丧于此,只好想办法逃离,Joy精通毒药只是她不到最后是不会轻易出手。
  Joy就在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冰冷的对身边人说了句:“放”直见一缕白烟从身边人的一个机器里冒了出来,那缕白烟掩饰住了Joy的位置。
  高鹏瞬间就明白了这烟雾有毒,马上叫人撤离白烟内,士兵们脱下外套并弄湿来当口罩。
  就在所有人撤离后,Joy轻声的说了句:“小子、看来这个人情得欠你了”说完白烟内发生剧烈的爆炸。
  当白烟散开时,那里只剩下被炸开的裂口。
  高鹏来到裂口处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液体炸弹?”
  这时杰里跟秦莫言也赶了过来,秦莫言看着一脸冷沉的高鹏走了过去:“怎么了高叔叔?”
  高鹏打量了一翻杰里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没事!大家不用追了,这里不止一路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加上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他们全部合起来与我们交火只怕会殃及到村民,我们还是先回到村子再做打算吧!”
  一行人开始向墓地走去,当来到墓地时发现他们并不在那里,而就在墓地旁的岩洞里,传来刀利与麻坨的痛哭声,一行人急忙向那里赶去,只看到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以及他们装神弄鬼的道具,大多数都是泡沫跟充气球做,他们身穿孝服披麻戴孝,跟冷心策见到的那一批人穿着是一样的,这就意味着那些人杀害了老人代替了他们的身份。
  冷心策仔细的打量了一翻发现了棺材样的充气球,那球上已经上了很重的灰,那么那些人抬的真棺材又是从哪里来的了?在他们来到那里时那口棺材已经不见了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了?那些人为什么又要藏一口棺材了?
  刀利痛哭着:“伍叔、三叔…..我对不起你们,我不该让你做那么冒险的事……伍叔、三叔、落大爷……”
  麻坨脱下衣服盖住了尸体,叹了口气:“哎……你说就为了让先人们安静的入土为安怎么就这么难,还搭上了这么几条人命,这是作什么孽了啊!”
  刀利跟众人也都纷纷脱下了外套为死去的老人盖上。
  麻坨抽了一口草烟:“沉重的说着,明天就在这里为他们做个简单的法事,然后让他们入土为安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吧!”
  在两人未动之前大家都没有先移步,两人知道大家的心情就先起身向墓地走去,刀利虽然是男人但是眼泪还是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麻坨已经老了,在他起皱的脸上现在多了几分沧桑眼角也已经湿润,两人来到岩洞前对着岩洞重重的跪下:“伍叔、三叔、落大爷、白大爷、杜二爷、冉大爷、冉二爷、刘叔…….你们一路走好!”
  大家也都向着岩洞默哀,大家看到他们的尸体时已经知道了,这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已经不能为家里的劳作出大力了,心甘情愿的来这里为村民守祖墓,要是有不法分子闯入大家就装神弄鬼的来吓他们,他们已经老了,所以也只能借助一些轻的道具。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除了山里时不时传来的鸟兽声外就只有他们那些沉重的步伐了。
  冷心策来到杰里身边:“……杰里当时谢谢你”
  杰里微微一笑:“心策哥跟莫言哥没事就好!对吧秦爷爷?”
  秦有才有些歉意的看着杰里:“……杰里啊,至从你叔叔过世以后我们就成了你唯一的亲人了,你以为有什么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们商量,我们虽然老了,但是我们会尽力帮你的……”
  王会来到杰里的身边温柔的拉起他的手:“是啊杰里,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去冒险,我跟你秦爷爷已经老了但是是有心策、莫言还有樱子你们一定可以好好生活的。”
  樱子温柔的扶着王会:“王奶奶,这山路不平你当心点,别摔了”
  杰里只是微微一笑:“嗯,谢谢奶奶!”
  大家走到半山看到整个村子安静的立在那里还闪烁着微弱的烛光,杰里有些冰冷的说了句:“……这样看下去,整个村子还真安静,刀先生你们的山神也静静的在你们的身后守护着你们了!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
  刀利阴沉着脸向墓地看了一眼,很久才回了一句:“……若是真的存在……”后面那句‘他们也不会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杰里一脸冰冷的笑着:“怎么要失去信仰了吗?”
  麻坨突然插了一句:“刀利啊!我们能生活到现应该心存感激…….”
  当众人来到村子进入刀利家的时候发现他家有打斗过的痕迹,大家急忙冲进屋发现忍满身是血的抱着隐的尸体。
  刀利看到后立马冲到她身边要夺过隐,却被忍推开了,忍痛哭失声的抱起隐的尸体向外走,在经过秦莫言跟杰里的时候:“……微弱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继续向门外走去,大声的宣誓着“从今日起,禁任何人踏过雨花河,踏入者死”说完整个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月光中,
  刀利不能让隐这么眼睁睁的被抱走,就狠下心决定不顾一切的去抢夺,但是就在冲出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了隐的声音“爸、麻爷爷你们回来了”
  刀利愣在了原地,缓缓的转身看着那个机器般的妇女跟他的妻子正站在隐的两边,看到这时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然后冲过去抱住了隐:“……隐你没事就好!”当抱起隐再看向忍时已经看不到了她的身影。
  麻坨走过来摸了摸隐的头:“隐、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隐有些害怕的说着:“在你们走后不久,我在院子里玩,突然走进来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当时我吓坏了,就大叫了一声,巫女姐姐听到声音冲了出来看到时表情也有些吃惊跟复杂,后来把我关进了屋外面就打起来了,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好像来了好几个人又打了一阵后,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她是村子的人,你们放了他吧!我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村子的里人!’然后外面就安静了,等巫女姐姐再开门时已经抱住满身是血的他到这里找药了,就是你们来时看到的这个样子”
  秦莫言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个隐是个杀手,只是还没查到他是谁派来的,真正的身份是是谁……”
  杰里微笑地来到秦莫言的身边:“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莫言哥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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