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陈大卫刚出去我就发现他气势不对,他要找女朋友的心情我理解,我拎着酒瓶子的意图我也明白,但是拎着酒瓶子去找女朋友,还说要回归大森林,丫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森林里,然后回归原始随便看见一个女的就地正法吧?万一这货被抓了,说是我鼓吹的,他吃肉,我挨揍。我刚要出去追,贺云光叫住了我:“大金,甭追了,你还真以为他会用酒瓶子去劫色么?”
我担心的说:“擦,感情你一个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了,万一他一冲动,他是主犯,我就相当于主犯他爹,教唆主犯的!”
贺云光毫不在意的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怕诛连九族不成?再说不是所有罪都会诛连九族的,陈大卫顶多就是去沾个花惹个草,这你都担心,我只能说你是在故意占他的便宜!”
我说:“卧槽,他去沾花惹草我占毛便宜?不过你说的也是那么回事,但是这货能去干嘛呢?”
贺云光一脸无所谓的说:“还能干嘛去?抽烟,喝酒这些只能说是成人们的行为艺术,陈大卫就算样样精通,也只能算是模仿,到底还是摆脱不了胡撸娃的身份。”
我问:“葫芦娃?”
贺云光看看我说:“我就不跟你解释了,免得毁了你的童年。”
我说:“那你还是别解释了,你就直说陈大卫干嘛去了。”
贺云光想了想说:“在这座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找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给自己一个成人礼,比他在家乡领着不开窍的女朋友钻苞米地要来的更容易而且更彻底。”
我品味着贺云光的话,若有所思,然后对着他大喊:“那你丫拦着我干屁啊!真TM耽误事!”
贺云光说道:“你去干嘛?陈大卫躺着,你站着,陈大卫做着,你看着,最后你是不是还得帮陈大卫结帐啊?你打肿脸,他充胖子!”我想想也对,望着陈大卫消失的方向我只能期待他回来给我讲述他是如何成长为一个男人的。
到了晚上陈大卫还是没有回来,我有一种陈大卫被**了的预感,贺云光说:“大金,你去把门锁上吧,估计陈大卫今晚不会回来了。”
我激动的问:“你也认为陈大卫也被人baoyang了?”
贺云光一脸茫然的说:“baoyang?也被baoyang?你当陈大卫是什么人了?丫现在顶多算得上是一流浪汉,baoyang?收容还差太多。”
我疑惑的问:“那你为什么断定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贺云光一脸无奈的说:“打个比方,如果你在“上机”,突然老板娘说‘兄弟你上的这么过瘾,加点钱直接刷夜吧’,你会选择回去么?”
我想了想说:“靠,原来陈大卫去网吧刷夜啦?!”
贺云光崩溃的吼道:“我说了,打个比方,要不我干嘛要说上鸡,又他妈不是在机房!”看着贺云光说的头头是道,长的也是仪表堂堂,没想到满脑子男盗女娼,真是liumang不可怕,就怕liumang有文化,现在想想陈大卫,再跟贺云光一比,还真有点天然呆的感觉呢。陈大卫果然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陈大卫就回来了,我朦胧中感觉陈大卫头顶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我知道这货一定是修成正果了,我揉了揉眼睛做起来仔细看看陈大卫,不仅大叫一声:“尼玛,陈大卫你脑袋出什么事了?”贺云光也被我的叫声吵醒,陈大卫一脸疲惫的说:“染个头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么?”
我说:“那你也不能染一坨屎回来啊!”贺云光这时也看清了陈大卫的新造型,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陈大卫没有理会贺云光,自顾自爬上了床睡觉去了,贺云光见陈大卫没有反映,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这时候我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说的人不可气,笑的人最遭人恨了。我跟贺云光对视了一眼说:“得,让陈大卫好好休息吧,别因为****闹出人命来。”
陈大卫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他那一头屎黄屎黄的头发总让我感觉寝室已经被他熏的臭气熏天,陈大卫起来问我:“现在几点了?”
我捂着鼻子说:“6点半了!”
陈大卫不耐烦的说:“有劲么?这是染上去的,不是浇上去的,用的又他妈不是榴莲味的染发剂。”
我说:“你这花多钱染的?染得跟你妈真的似的,你这回男孩变成男屎啦!”我刚说完身后又传来了贺云光标志性的遭人恨的笑声。陈大卫说:“这跟男孩啥关系?”
贺云光停住了笑声说道:“行了,做都做了有啥不敢承认的?”
陈大卫不明白问道:“我做什么了?”?
贺云光说道:“一个年富力强,感情有创伤,彻夜未归,还去了发廊的小伙子,能只是简简单单染个头这么简单?”
陈大卫说:“擦,就是这么简单。”
贺云光说道:“这么简单点事犯得上花一晚上的时间么?”我觉得贺云光分析的句句在理,也劝陈大卫说:“David,别学得那样,有宝贵的经验就应该分享一下,我们不问细节,只想知道流程。”
陈大卫想了想跟贺云光说道:“你给大金想一个外号,这个外号不一定要多响亮,但是要足以盖过我头发的颜色。”
贺云光面露难色的说道:“盖过你头发的颜色真的太难了,那就大象无形,大色透明,就叫屁弘吧,一屎一屁天作之合臭味相投。”
我刚要反驳,陈大卫说:“这个好,就这个了!”也不知道我叫屁弘对他有什么好处,但是至少可以让他说说昨晚的传奇历程了。我问陈大卫:“你丫要成为男人的迫切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你也不至于把头发染一个这么恶心的颜色,你是在向世人宣告你**的地点么?”
陈大卫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人生最爽的事是什么么?”我摇头说:“不知道!”“就是你去发廊找了个小姐,然后别人都认为你去剪了个头,人生最尿(sui)的事又是什么?”陈大卫接着问道,我还是摇摇头,
他接着说:“操,那就是我真的去发廊染个头,被人说成去找小姐!”
我看着贺云光问道:“他这个比方,好像在说他什么也没做!”
贺云光无奈的说道:“他那不是比方,是事实,!”
我说:“擦,都是你之前的比方把我搞凌乱了!”
贺云光接着问陈大卫:“你怎么突然想起染头了?”
陈大卫说:“还不是因为我女朋友,我总感觉头上有点绿,所以我就染了个黄色冲冲绿…”
我说:“你丫那头发是该冲冲了,那你一晚上跑哪去了?”
陈大卫说:“我去了火车站!”
我说:“卧槽,你染头不会就是为了装个混混在学校门口堵她吧?”
陈大卫红着眼圈说:“我就是他妈忘不了她,我想回去,回去找她好好唠唠…”
我问:“那你去了么?”
陈大卫说:“去啥,到了火车站,我在厕所一照镜子,我真TM以为刚才大头朝下上的厕所呢!”
我问:“那你又干嘛去了?”
陈大卫说:“我就在路灯下坐了一宿,喝了一瓶二锅头,抽了两盒***,招来了四回警察,好在我带了身份证,学生证。”
我说:“你丫头发上那坨屎染到脑子里去了吧?真打算去天桥碰碰运气啊?”
陈大卫看着我说:“我既然没有选择回去挽回这段感情,那么我就要选择一种方式结束它。”
“你丫这回答比你那头发还倒胃口!”说完我拿着球去了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