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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地!你可知罪!”
“不知,人不是我杀的,那针绝不是我的!”这事不能含糊,出了人命,吴地深知很麻烦,那针筒在自
己身上搜出来的,绝对是有人栽脏,问题会是谁?
“不是你的?那怎么会从你身上找到这个!”说话的人身材魁梧,坐在那里都快有吴地站着一般高,审
讯室的阴暗角落里,影影绰绰还有几个身形,吴地逆着光看不清楚。
“肯定是有人栽的脏!!”
“给你栽脏?!呵呵”那人不怒反而笑了,“你算什么?用得着给你栽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针?!”
话不好听,但吴地听出来了,那人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却没有一丝的恼怒,心里反而一定,知道他杀
人这事估计连那人也是不信的。
“我不知道啊,这针我可从来没见过!”吴地满脸的委曲,急得要哭!既然有门,姿态就得放低,晚辈
就得要有个晚辈的样,这些老家伙一般都很吃这套。
那人见他这样倒有些乐了,“哼,想来你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当年魔教赫赫有名的三绝针之一:杀身针
!”
“啊?!”吴地这是真惊了,脑子里的历史图书馆,一瞬间就定位了一本书并且看完,明白这针麻烦
很大!书名叫《罗浮英烈传》。
“明白了?”那人不紧不慢的问,“我查过你的资料,知道你历史成绩很好,还被称为活的历史图书馆
”
“明白了。。。。”这事抵赖不掉的,“杀身针,魔教三绝针排名第二,上一次魔劫期间,魔威赫赫,
一共杀伤我正道英杰四千八百二十三人!传说最后一根杀身针杀的是。。。。”
“杀的是谁?!”那人历声喝问!
“杀的正是我罗浮当代院长。。。。”吴地额头发凉,明白这事搞大了,大声争辨道:“可这更说明,
针不可能是我的!我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呢!我也绝不会害罗浮的人!”
“哦?为什么你不会害罗浮的人?”那人眯起了眼,凌历的看着吴地。
吴地知道这问题一定得仔细回答,很认真的想了想,抬头说道:“因为罗浮是我的家,我可以和他们打
架,但绝不会伤人性命,想都没去想过!”
那人盯着吴地的眼睛看了一会,感觉得到吴地并没说假话。
沉默了一会,语气放缓下来:“那你解释一下,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说着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摊在身边桌上,吴地看过去,正是自己的“迷你天机包”!
“这是聚宝楼的冯掌柜送我的!”同样得实话实说,否则一不小心就是被收买的嫌疑。
“冯掌柜?”那人有些疑惑,转头向阴暗处瞄了一眼。
那个方位马上有一个声音传出:“冯掌柜,冯通,聚宝楼罗浮分店外掌柜。七天前刚由聚宝楼总楼任命
,接替年事已高的钱掌柜,来历没有问题,原来的钱掌柜确实是身体不行了,属于正常退休。”
“这就奇怪了,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个?这个东西可不便宜啊,我都没有呢!”那人有些玩味的问吴地。
“说来话长,不如你让我打开袋子,把东西拿出来,你们自己看?”
那人一点都没犹豫,抬手将天机包扔了过来。
吴地一把接住,输入几分内息,包口泛起一丝微光张开一个口子,将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摆了一地,
然后也不合上,直接扔回给那人,示意里面再没东西了,自己却俯身从一堆符纸中拿起一样东西。
“冯掌柜送我包包,就是因为这个!”将那东西摆在掌心,托在光下让他们看清。
“一级符师徽章?”
“谁的?”
吴地不解释,输了一道内息将徽章激活,一个人形光影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看那光影的面貌正是吴地
!
“你是符师?你竟然是一级符师!”
吴地再次俯身从地上拿了一套制符的材料,指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意思很明白:画给你们看!
那人点点头,吴地一声不吭,熟练的把东西摆好,凝神片刻,开始绘符。
这张画得比那张珍品还用心,因为饭碗哪有小命来得重要。
室内安静,没有一丝杂音,只有符笔在纸上磨擦的微声,吴地这一专注,颇有几分岳峙渊停的味道,挥
笔间全身纹丝不动,只有右手在随心摆动,轻重缓急成竹在胸,竟有几分书法大家正在挥毫润墨的气势
。
准准的一刻钟后,吴地收笔,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余演绎得很明显,自己越象高人,可信度才会越大
。
桌面上的成符,这时正在自发的放出烟气,比上次的珍品还要明显,符纸在灯下反射着微光,纸面上烟
雾缭绕,历久不散。
“一级以上符文,绝品!这应该是金刚符的变种,竟然练气期也可以激发使用!”这次说话的人,站在
阴影里,惊叹着走到光下,拿起符文放在眼前仔细的端祥。
“符线稳定得不可思议,符能通道也超过了一级符的程度,历害啊!”那人转头上下打量着吴地。
吴地没有一丝怯场,平静的看着那人,中年男人,面白无须,一身长衫在灯下泛着金光,这竟是山院的长老服,只有金丹期修为才能穿的长老服!
“不错不错,心性也很不错!”那人看着吴地的表现很是赞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这张符竟然是个练气初期绘的,啧啧!练气初期的一级符师!历害啊!”
“我倒不是很惊讶,他十岁的时候就自己组装了一台北帝原的温控机,而且还是微型的!”随着话音,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在吴地面前。
吴地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这声音无比熟悉,听了一辈子了,但同样非常吃惊,怎么会在这碰到他,期期艾艾的不敢相信:“吴叔?”
“小地子终于长大了!”来人正是图书馆老吴,吴地事实上的养父,但身上穿的再也不是虫啃鼠咬破旧棉袄一件,而是一身紫色的长袍,神情也不是唯唯诺诺的妻管严,一派正散发着几分威严的高人样。
“紫袍?”吴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他可是饱览群书,知道紫袍在山院里代表着什么?那可是只有院长才能穿的衣服!
“怎么?你小时候不是还讽刺我穿得不如老院长好吗?”老吴笑眯眯的调侃。
“干!你早有这身衣服吧?早点出来嘛,害得我被别人冤枉!”无尽的幽怨啊,白在这演了半天!
“哈哈!”坐着审吴地的那个大汉笑着站起来,足有两米多高,身宽体壮顶得上两个吴地了,骂道:“如果不是吴老在这,你以为堂堂三十六狱的审讯会如此简单?早把你小子搓把搓把扔到魔窟去了!”
“你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啊?吓得我一身汗!”
“不怪他们,是我要他们审审的,魔劫非同小可,手段更是千奇百怪,夺舍个把人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老吴解释了一下,“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的变化确实很大,我都差点不敢认你了!”
“你别再吓我了,我可是一直认你叔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