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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归落雁,月入危墙,漫星静谧,微波有凉
“段兄,来都来了,不妨坐下喝一杯”
“段某失礼,扰了花兄赏月的雅兴,自当罚酒一杯”
“且不要乱说,能与段兄这般英俊潇洒的人物交杯碰盏乃是我的荣幸”。
说罢,花不语与段蒙坐在凉心亭的两边揣度着对方,仿佛有两种气场正在激烈的碰撞,分寸不让。
亭子周围的雾气像是疯了一般向周围退去,平静的湖面也在月色的笼罩下泛起阵阵涟漪。
“世人都说段兄轻功了得,怕是不知道段兄也是内家的好手”
“花兄莫要折煞段某,花兄的内功才是大家风范”
花不语起身一转,从一个窈窕凹凸有致的丰韵美人瞬间变成了一身道袍的精瘦少年,着实令段蒙吃惊“素闻花兄极善易容,在段某看来怕不是单单易容那么简单了,怪不得江湖人称从未见过花兄的真容,果真是千变万化。”
与此同时
京城,皇宫
“大胆!来人啊,给我把他的飞鱼服和绣春刀给我下了!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知情不报,枉费朕还让你监察文武百官,赐你金牌密令!”
“皇上,还望三思啊!袁指挥使你有情报现在说还来得及,莫要惹得龙颜大怒!”
“臣万不敢辜负皇上的信任,只是此事涉及到段王爷,微臣在未查明此事之前万不敢妄下结论啊!”
门外,夜凉如水,一道黑影越出了皇城的围墙
“瞧一瞧看看一喽,上好的绸缎便宜卖喽。”“美女这是我们新上的胭脂,现在可是便宜的很喔”“包子,刚出笼的包子噢,一个一文钱。”
长安的早市像往常一样喧嚣,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让开让开,锦衣卫办案,都给我让开!”本就喧闹的人群顿时鸡飞狗跳,百姓靠在街道的两侧指指点点议论着这群宫里的鹰爪犬牙。“什么东西啊,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嘘,你就不要找事了,锦衣卫办案,你敢乱说就抓你,就算你没犯法,怕也是要用银子赎出来啊!”
袁晓天听闻转头问道“父亲,为什么他们那么怕我们,我们不是来保护他们的吗?”
“晓天,有些事父亲不能直接对你说,需要你自己去领悟,他们在掌权者的眼里不过是这街上的一粒尘土。我们只不过是这街上的扫地人,没有尘土的街是不存在的,但是尘土多了碍到车马通行就是我们的过错,晓天,你的路还需要你自己去走啊。”
“父亲,为什么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都17岁了,连王统领都说我现在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父亲的赞赏。”
话音刚落,街中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人群顿时炸了锅。
“王远,你保护好晓天,左右金刀,随我来!”
四散的人群中突兀的出现了一身袈裟的僧人,低声念道“孽徒,真是孽徒。”
爆炸的中心浓烟缓缓散去,一个疯和尚悠悠的走出来,眼睛像是鹰一般锐利死死的盯着袁西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大动干戈。“火暝僧!又是你,近半个月来你搞出这么多爆炸,我是看在智明大师的面子上才一次又一次手下留情,你莫要不知好歹,非要我与你撕破脸吗?”“哈哈哈哈哈,袁走狗,你也配说我师傅的名字!当年要不是你,我师傅岂会中了那毒箭,半年之内生机全无,而你呢,官升数级,直接当上了指挥使,哈哈哈哈,你还说撕破脸?袁走狗我问你,你还有脸可以撕吗?!”“住嘴!火暝僧我劝你迷途知返,跟我回北镇抚司好好反省,不然今天就算智明大师在我也不会轻饶了你!”“袁走狗,你给我闭嘴,你不配叫我师傅的名字,今天我要走你们谁也别想拦住我,这聚客楼就是我炸的,吏部的李诚,兵部的徐华还有你们锦衣卫的欧阳子贪赃枉法把聚客楼当成销赃的窝点,这儿的老板不但不举报,反而包庇那三个杂碎,不把这个地方炸了,难消我心头之恨!”“此等事情自有衙门处理,你有什么资格私自处理!火暝僧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去北镇抚司待着吧!免得你再次犯案伤及无辜百姓!”“哈哈哈哈哈,袁走狗,你心里还有百姓?你是在逗我笑吗?”“废话少说,左右金刀,给我拿下!”
“是”
两名金刀侍卫毫不含糊一左一右朝火暝僧袭去,可是刚要靠近火暝僧,就见脚下浓烟四起,不得不慢下脚步警惕起来,视线受到阻碍,只听见一句“劝君一路莫回头,山外有山楼外楼哈哈哈哈哈”那火暝僧便消失不见了。
原本一脸严肃的袁西听闻此句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明智大师,你这傻徒儿当真是会给我添麻烦啊!”
闻声赶来的袁晓天看着这一地狼藉关切的问道,“父亲,您没事吧?”袁西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没说“又是那火暝僧吗?父亲,为何您不亲自动手把他抓住?”袁西这次连手也不摆,对着左右金刀道“回去!还在这站着干什么?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大?!”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属下技艺不精让贼人逃脱,请指挥使责罚!”
副指挥使这时说道“行了,你们回去勤加苦练,此次就不怪罪你们了,记住,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再让我和指挥使大人失望了。”
“是”
“晓天啊,你过来。”
“怎么了王叔”原来这王远就是副指挥使,说来也怪,此人存在感极低,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实则不是有王通在中间调和锦衣卫这潭水早就翻江倒海了。
“晓天,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来这里吗?”“不是说有要犯出没在此地,今天是来排查吗?”“晓天你想想会有这么巧合吗?”“王叔,难道说父亲知道冥火僧在这里犯案,特意来此等着他?那为什么不提早抓他而是等到他炸了聚客楼才动手呢?”
王远沉默不语,良久道“不怪君子不舞剑,只怕谗佞扮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