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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神武历49年,地点:富云县庄周镇齐齐村村西头农户,人物:莫云。
实力解说:作者本人:“呐呐,大家跟随我的文字往这儿看,看见这个熊孩子,额,小孩没有?没错,他就是我们的出场人物莫云了,大家看,他今年十一岁,面色蜡黄,还有。。。”
“滚!”
“谁啊,没看我实力解说呢吗?干嘛的?知不知道我是作者?你谁啊?”
“编辑”说话之人惜字如金,却包含无上威严。
“额,那啥,各位看官自个儿瞧,我去存稿。”
莫要理会作者那厮插科打诨,我们继续我们的故事,一个,大伙儿还没有听过的故事。
自古以来,武,一直围绕在人们的周围,或是听说,或是眼见,或是修习,不曾间歇。
莫云,一个普通的少年,十一岁的年纪,清秀的面庞,如果不算他那破旧的麻衣,还有一看就知道因为长期饥饿而蜡黄的面色,倒也与寻常农家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唉!”一声叹气,从莫云的嘴里吐出,再看了看自家的房子,家徒四壁,也不过如是了吧。
“直娘贼,再这么下去,非得早晚饿死,爹啊,不是我不给你守住这个家,实在是人走茶凉,家,也就散了。”
莫云撑着饥肠辘辘的身子,缓缓站起,最后一咬牙,走进里屋后,拿起土炕上的破枕头,从枕头的破口处,伸手进去,掏出一个被碎布包裹着的事物。
莫云缓慢的将碎布打开,一张大黄的纸,被莫云缓缓打开。
“兹有庄周镇齐齐村西旱田五亩整,为庄户莫不同所有,此证明有效,神武历40年立,加盖印章:庄周镇务所。”
莫云一字一句看完,又看了看那方章印,有点不舍,又仿佛下定了决心,小心得折好,放到了怀里。
“老爹啊老爹,不是你家儿子我不孝,确实是形势所逼,你也不愿意看着你家独苗饿死家中,绝了你老莫家门户吧。”
莫云看了看炕边墙上的一张五寸照片,自己老爹那慈祥的模样,还有旁边那稚嫩的自己,想了想,还是小心的把照片从墙上抠了下来,一同放进了怀里。
莫云出了家门,本想将院门上锁,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上,只是右手紧紧的握着锁头,手指发白也未察觉。
轻轻的将院门掩上,莫云抬头看着自家三间土胚瓦房,眼泪刚一落下,就被他倔强的擦掉,最后扭过头去,朝着村东头走去,步伐,异常的坚定。
齐齐村并不大,从村西头走到村东头,也不过十分钟左右,而这十分钟,莫云却感觉很长,很长。
莫云来到一户楼房门口停下,看着眼前三层高的楼房,白底瓷砖的院墙,大红漆刷的铁门,还有门口那两个比莫云还高的石狮子,有点犹豫。
“呦,莫云啊!在门口站着干嘛?”敞开着的大红铁门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穿着旗袍,踩着小跟皮鞋,烫染的头发形成一个一个小卷,有点意外的看着莫云。
“三婶,我三叔在家吗?”莫云看着这个女人,有点畏缩的问道。
“哦,你三叔啊,在的。”被莫云叫做三婶的女人一扭头,朝着二楼喊到:“广义,莫云来了。”
只听二楼应了一声:“来了!”随后里屋传来下楼的声音,一个一米八五左右,平头中年从屋子里出来,看见莫云,招了招手,“云娃,来,屋子里说。”
“哦!”莫云应了一声,走进大红铁门,穿过院子,来到了正门客厅。
中年男子正坐在客厅里,茶几上已经倒好了茶,中年男子指了指茶几对面,示意莫云坐下。
莫云看了看客厅里的真皮沙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旧麻布衣,脚下落满灰尘的布鞋,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三叔,我就不进去了,我把地契拿来了。”
说着,莫云从怀里把那张发黄的纸拿出来,双手递进了客厅。
“哦,我看看。”三叔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走到客厅门口,接过了莫云手里的地契。
“嗯,想好了?”看完了地契,确定没有问题,三叔这才看着莫云问道。
“嗯,想好了,房子也给三叔,我谢谢三叔给我帮这么大的忙。”莫云眼神诚恳的说道。
“行,你自己找好了就行。”三叔点着头说完,对着三婶说道:“去,取一万块钱。”
三婶点了点头,小高跟皮鞋噔噔蹬蹬的踩着楼梯上了楼,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万块下来。
三婶把钱递给了三叔,三叔掂了掂,转手递给了莫云。
“拿着吧,还有啥三叔能帮上忙的,你吱声!”三叔语气有点放缓。
“不用了,叔,今天我就走了,以后能耐了,回来看您!”莫云小心的接过一万块,也没有去数,揣进了怀里,感激的对三叔说道。
“要不要叔开车送送你?”胡广义看着这个十一岁的孩子,问了一句。
“不用了叔。不远!”莫云赶紧拒绝,别人问,有时候你不一定能应。
“好吧,唉!”三叔叹了口气,有点不知道说啥了。
“那,三叔,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去赶车。”莫云小心的告辞。
“也好,路上注意安全。”三叔也没有挽留,顺口叮嘱了一句。
“我晓得了,那三叔三婶再见!”莫云给三叔和三婶挥了挥手,小心的穿过院子,走出了大红铁门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莫云顺着村东头的大陆,一个人默默地朝车站走着,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很多事。
十岁以前,自己家里有爹操持,虽然莫云娘死的早,不过爷俩日子倒也过得去。
不过十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莫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老爹莫不同与村东孙家发生口角,原因是自家田地与孙家田地挨着,种地时孙家把地梁往莫云家地里扩了三尺。
老爹莫不同气不过,把孙家男人揍了一顿,又把地梁改了回来。
孙家男人随后去了富云县找他小舅子来,把莫不同打成了重伤,莫不同不治身亡。
打官司?莫云十岁,谁帮他打?报警?孙家赔了医药费,也不是当时打死的,是隔了两个多月莫不同才死的,怎么告?
最后随着莫不同去世,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无他,孙家小舅子是武者,齐齐村没人惹得起。
只是苦了只有十岁的莫云,没了他爹莫不同,书也念不起,地也种不了,工也干不了,自己养活自己都难。
以至于存粮吃完,家徒四壁,最后走投无路,只能把五亩地与房子打包卖了,一万元。
如果莫不同活着,真要卖,最少田地加房子,能卖五万,至于莫云卖,那就只有一万,就这还是村里只有胡广义敢买,别人都不敢伸手。
莫云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一万块,眼神很坚定,这个世界以武为尊,那么,自己就去学武,报仇是肯定的,不但要报仇,还要出人头地,再不做弱小,任人欺凌。
莫云站在村口等车,回头看着齐齐村,心里默默的说道:“我莫云,早晚会回来的,孙家,你给我等着。”
一辆绿色的大巴车,缓缓的从远处驶来,莫云知道,车来了,自己,该走了,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是莫云知道,只要人有了目标,有了信念,那么,他就敢去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