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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怎么可以乱跑呢?我不是说过不能来后院嘛?这小子很危险,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朦胧中,袁齐听到那位中年人说话,焦急的话语中带着担心,似乎在对犯了错的某个人训话。
“爹爹,我不就是想来后院看花嘛,谁知道被石头拌了一下,我飞出十几米远,就撞进来了,您就别生气嘛,嘿嘿…”一个天真淘气的声音笑着腼腆的对中年人说。
“我家里的石头都成精了,攻击深厚到能把一个十七岁的大女孩绊出个十几米远,唉,我还怎么混”中年人叹气道。
原来这是一个少女,这中年人的女儿。
“哈哈哈,你爹我真是信了你了,出去吧,别捣乱了,我处理完了,还要去找你程叔叔打麻将呢。”中年人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眼里充满了宠溺。
“不嘛,让我看一眼,这小公子长什么样子。”
“出去!”
“哦…”
少女走了后,中年人关上门,向躺在床上的袁齐走来。
“小子,起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袁齐本来想装睡过去,为了不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必须要在别人不知的情况下脱身,可惜,这中年人实力深不可测,看来,机会是不会有的了,于是就坐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袁齐用着质疑的眼光看着中年人。
“我叫白玄纪,是白府的主人,刚刚那个女子,是我闺女,叫白沁。”白玄纪倒来一杯茶,递给袁齐。“至于为什么救你,这一下子说不完,以后慢慢跟你说。”
袁齐想用手接住杯子,可是发觉自己的手被绷带绑住,散发出淡淡的药香,虽然伤的很重,却感觉不到疼痛,像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刚刚说我很危险?是什么回事?”袁齐想不明白。
“你昨天跟洪家大汉对抗的时候,你没发觉你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白玄纪听到袁齐这番话,眼神马上变得严厉起来。
“没有,我只记得我昨天被他一巴掌给扇晕了,后面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袁齐满是疑问的挠了一下脑袋。
听到这里,白玄纪背部一阵发毛,怪不得一个小少年收到如此重击还能站起来,而且敢伸出仅剩的单手来对战大汉。更恐怖的是,恰巧以他现在的功力,能看到别人体表以及更深入一点的内功运行动作,看到了,这一个少年居然能散发出一身令人发指,又极有震慑力的黑色能量,伸出的那只手,更是像一潭死水一样漆黑,这是精神分裂,还是什么原因,还是体内有另一个人存在。
白玄纪把昨天发生的东西说了一遍给袁齐听。
“怪不得,我之前经常睡醒后发现自己身上很多血,原来是杀了人,天啊,我到底杀了多少人?”袁齐惊讶道。
白玄纪想:这小子,对杀人这个字眼居然不害怕?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你仔细想想,你之前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我记得,那天我走到鼎冰峰附近的山脚下,口渴了,想喝水,可是没乘的东西,就在草地里捡了个比较古老的铜器,那铜器内里都是黑色的,我也没管这么多,装了水后,水就开始变得深红了,我看见,这么脏,就不想喝了,谁知道,意识里,有人怂恿我喝下去,我就喝了下去,随后,身体里感到一阵冰冻感,然后就想有一股炽热的能量在我身体里游动,之后我就经常睡着,睡着后,浑身都是血。”说完,袁齐一口气把一杯茶喝完,喘了口大气。
“鼎冰峰?就是那个传说中压封着造物双杯的那座山?听说那里常年灵气十足,稀奇异兽和奇花异草更是多得不得了,其中还有一只镇山神兽,八角黑麒麟,无人敢惹,连我都未必挨得住它一巴掌,你怎么走进去附近的?”说到这,白玄纪眼里充满好奇,马上变得激动起来。
“对啊,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进去了呗。”袁齐毫不在意白玄纪的好奇心。
白玄纪看到袁齐的反应后,觉得袁齐这个孩子身世不简单,肯定是隐瞒着关于鼎冰峰的许多事情,心想日后一定要让他带自己进去鼎冰峰一趟,毕竟,那里可是藏着巨大秘密的地方。
“你跟沁儿先去吃饭吧,然后去洗浴,我给你准备了套新的衣裳,我就失陪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去处理。”白玄纪轻轻扶起袁齐,后气哄哄的走出门,嘴里还念叨着:“秦钦这个老不死,上次赢了我十几两银子,还嘲讽我,这次老夫一定要让他加倍奉还,哼!”
“这到底什么人,背景也不跟我讲一下,而且功力如此深厚,能看到我身上有黑气?”袁齐说完,又情不自禁的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异常之处。
说到黑气,他又想到了那个叫墨云的神秘人,难道这就是他口中的:死气。
秦府中,四个男人围着一张麻将桌,噼噼啪啪的搓着麻将。
其中一位年上花甲的老年人,身上散发着仙气一般,让人待在旁边甚是舒服,再加上长长的白眉毛,一身白色的道服,看起来更像一个仙人,他就是白玄纪口中的秦钦,当地人都叫他秦仙人。
秦仙人抿了口酒后,哈哈大笑说:“小白啊,听说你昨天在闹市捡了个孩子,还是男的,怎么?年纪大了,想收个干儿子?啊哈哈哈…”说完又拿起烟斗吸了一大口,然后又吐了个葫芦形状的烟圈。
“啧,你少抽点烟,还嫌自己命长啊?”旁边名叫肖振天的中年人用手把飘到自己面前的烟给拨开。
肖振天是肖池的父亲,虽然年上四十,但样子清秀,如同二十多岁的青年,是桐源京中最出名的美男之一,也是桐源京四大势力家府之一的肖家主人,四大势力家府包括:秦、白、肖、洪,如今在秦府中就是聚集了三大个势力家族的主人。
“嗵!”一声,秦仙人一烟斗敲在肖振天的头上:“臭小子,老夫命不久,还不能快活多点啊?”
“哈哈哈…肖大哥,您就消停点吧。”另外一个青年就笑道。
这青年是京中有名的剑士,是从大晾京城搬过来的,出生在神秘的剑术世家,身份背景,他也没透露太多。
“去去去,什么干儿子,我是发现这孩子有天赋秉异的地方,红中。”白玄纪把手中的牌拍到桌面。“他似乎是一百多年前到如今唯一一个能进入鼎冰峰的人,而且还得到了某股强大的力量,至于多强大,我就不好说了,就是昨天在闹市,他差点就把洪开给杀了,幸好我及时出手把洪开拦住,要不然,死的不是那个小伙子,而是洪开,之后,洪家肯定会找这小子麻烦,洪家这般的实力,单靠他抵抗,那就是螳臂当车。”
“哇,这么厉害,这小子居然能杀了洪开这瓜娃?”秦仙人激动得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下。“老夫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呃,咳,说正经的,秦老头,我们要不要让他带我们去一趟鼎冰峰?”白玄纪问道。
“不不不,我明天先来会会这小家伙,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历,我们再做打算,如果实在可以,我们就收留他,以后,还能带我们去鼎冰峰,完成老前辈交给我的遗愿。”说到这,秦仙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