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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斌捂着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颊,张开已有溢出鲜血的嘴角,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布衣少年。恐惧和因为被扇倒在地带来的羞耻感,已经让他忘记疼痛了。
只见谢文斌耳根通红,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李沐白对着自己随从支支吾吾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抓起来?”
见到自己的主子被打了,那两个随从自然也不是呆瓜,急忙上前欲抓住李沐白。可是他们两个那是李沐白的对手,不出三招便都被李沐白放到在地。
见此状,一直活在家族庇护下从未受过挫折的谢文斌已是吓得双股颤颤。
只见将那两个随从搞定后,李沐白转过身笑眯眯的盯着已经是孤家寡人的谢文斌。
看着李沐白人畜无害的笑容,谢文斌却不知为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你要干什么?”谢文斌捂着嘴,身体不由得往后退去。
看着谢文斌这个样子,李沐白笑的更是开心:“没什么,就像你刚刚说的,冲撞别人就该受罚,所以冲撞了我的人也该受到惩罚。”
说罢,李沐白又伸出双手合在一处,将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
谢文斌终于感觉到了脸颊传来的疼痛,牙齿都好似被打掉了一颗。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使得他更是惊恐万分。
“唔、、、你不能这样,我、、、我姐是谢琳。唔、、、她要是知道你敢这样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唔、、、”谢文斌嘴里面已经因为淌血的缘故开始有些说话不清了。
李沐白一步一步走到谢文斌跟前,轻轻的摇摇头,问道:“你姐很厉害么?”
感受到恐惧的毕竟,谢文斌连连后退,却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绊倒在地。此时看上去,就像是跪倒在李沐白跟前一样。
李沐白一把抓住谢文斌的衣领,将他揪起,笑着说道:“你又何必行此大礼,就算你这样也是没用的。出门在外呢,要说到做到,说惩罚你就惩罚你。”
感受到李沐白已经缓缓升起的手掌,谢文斌脸色煞白,上下牙齿磕在一块,眼角已经有泪水溢出,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不能这样,我姐是、、、”
“啪——”谢文斌口中“钦天监”三个大字还未说出,李沐白的的巴掌便已经落到了他另一侧脸上了。
“唔——”谢文斌只觉得满眼繁星,脑袋空空。
“我打着,帮你算好了。我罚你二十个巴掌,不会少你的,也不会多你的。”李沐白的声音还在他脑海中回响。
“一”
“二”
“三”
、、、
整个风月馆里一片安静,只剩下李沐白算巴掌的声音。或许是李沐白的表现太过强势,整个过程中一个敢出来劝说的人都没有。
“二十。”李沐白终于打满了二十个巴掌,他手中的谢文斌早已经被打的意识模糊了。
鄙夷的看了眼手中已经昏厥的谢文斌,李沐白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钱袋之后随意的将他丢到一旁,嘴里说道:“你姐是钦天监的学生很了不起么?关你屁事。”
随后又挥手找来一个小厮,将钱袋丢到他怀里问道:“你这可还有上房?”
风月馆这种场地自然不会缺乏住房,见识了李沐白的强横,那小厮急忙点头口中连连说:“有有有。”
听到小厮的话,李沐白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准备好一间上房。”说完又唤来一旁的双双。
“少爷。”双双来到李沐白身旁,神情有些低落轻声说道。
李沐白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他故意找麻烦的,又不关你事。只是今晚你可能要在这住一晚,少爷我得出去一趟。”
听了李沐白的话,双双一脸不解,问道:“怎么了少爷?”
李沐白一摸双双脑袋,说道:“这风月馆能在京都开得如此之大,说没后台是不可能的。少爷我在这打了这个姓谢的,想来早就有人去报官了。”
听了李沐白这一番话,双双更是觉得因为自己害的少爷惹上了这么大麻烦,眼里就快流出了水了,说道:“都怪我少爷。”
“人在哪?”果然不出李沐白所料,衙门的人很快就来了。
李沐白走了上前,说道:“这位衙头,如果是找斗殴的人,那便是在下了。”
衙门的差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己主动走上前来认罪的不由得有些好奇,说道:“我当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犯了事你就一点都不怕?”
李沐白将双肩一耸,说道:“怕又怎么办,犯了事自然要担当。根据大明律,凡于闹市斗殴者,监禁十日。不过衙头,这次是他们主动找我麻烦,所以我该减刑,或无罪。只是他昏迷了过去,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要等明日他醒了我们才好定罪。”
衙门的差头听了李沐白的话,饶有意味的看了眼眼前的小子,说道:“你小子真的是、、、怪哉,怪哉。不过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么?”
李沐白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我说了要等明日才能定罪,今天晚上是该去衙门候听的。只是希望衙头给我点时间交代点事。”
那衙门的差头见李沐白是个有趣之人,也还听配合工作的。又以为他能在风月馆作出打人之事也没被人拦住,认为他身后有什么背景。便一挥右手,任由李沐白去了。
李沐白见状道了声谢,而后走到双双跟前说道:“丫头别慌,等我回来。少爷我会没事的,你别忘了是谁要我们来京都的。”
说罢又走到风月馆的负责人面前说道:“我想你家老板也不是凡人,我将我家丫头放在你这,好生照顾着,我记你老板一个恩情。可是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我不管你老板是何人,奉陪到底。”
交代完这两件事后,李沐白才又走回到衙门差头面前微笑着跟着回衙门了。
而与此同时,京都七弯巷,献王府内。
冯英跪在大堂之下,脸颊上是自己给自己的五指印。
“都怪奴婢,没认出雄少将,这才耽误了时间。”冯英一边掌着自己耳光一边说道:“可是谁能想到那是雄少将啊,以前雄少将都待在军营中,奴婢也未见过这才误了事,奴婢该死。”说罢,冯英又欲自掌耳光。
“好了,雄十八那小子,本就不愿意他姐姐嫁给恒儿,知道你今天回京,自然要刁难你。”坐在首座的献王将手一挥,接着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将李先生找回来,恒儿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是是,奴婢这就派人去找。”冯英急忙回答。
“那还不快去。”献王一脸焦急之色,催促冯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