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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经过她几番折腾后,还真被她找了出来,再加上红线那小家伙的得力翻译,现在她可以非常确定,它们口中说的那个衣衫不整,伤得不清,被银霜带走的少年就是莫华年。
可是它为什么要突然带走他呢?又到底带到哪去了?听说它后来又回到极寒之地了,一个人。
她不知道,也想不出,所以她只能直接找它问问,但是……
望着眼前的古堡,张雪樱却犹豫了,摸了摸插在口袋里的书籍,想起了那日的交换条件。
虽然说当时她只是逞强说说,也想过要耍赖不认账,但是当她正式要面对时,还是不愿干毁约这种事。
怎么办?
叫红线进去把它叫出来它又死活不肯,可这书,她现在别说是背了,单是认字都认不全,又不太想去找飞连和零.智利亚威斯那两“情圣”,新开区域的没一个熟的……
要硬着头皮看吗?但是如果是银霜的话应该没什么事吧?可是这书还是早晚要看的……
唉_
“早知带本字典出来就好了!”
纠结了许久,张雪樱还是决定硬着头皮看吧!想着反正也不厚,能记多少是多少,他也不一定全记得……
虽然她知道,她这是有些自欺欺人了,但她也懒得管了,于是打开书,准备开始奋发图强。
雪纷纷扬扬地落着,渐渐覆盖住她来时的脚印,四处静悄悄的,只剩断断续续的翻书声。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
红线在她肩膀上开始打起盹来,身体摇摇晃晃的,最后终于一个不稳落在了雪地上,滚了滚,停在了她的脚边,也没见动静,竟睡着了。
张雪樱浅笑着把它捧起放入了怀里,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却发现这书上的字越发难懂了,于是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却不小心也睡着了过去,书本缓缓从手中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随风自动翻了翻,停在了不知明的某页。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精致的铁门突然被打了开来,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停在了睡得正香的张雪樱身边,替她拍了拍落在发丝上的雪,像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怎么那么笨呢?也不知换个地方,而且,这任务你本来就不可能完成的……”。
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转过身,径直往回去了。
大概是感觉渐渐温度回升了的关系,红线舒适地翻了个身,小爪在空中挥了挥,啧了啧嘴,打算继续睡下去,可是不知为何,却感觉这温度越来越热了,于是抹了把汗,又翻了个身,温度却依然不减,最后终于受不了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像铁板牛肉似的在火上烤着,心里不由一惊,条件反射性的从铁板上跳了下来,落地,发现铁板附近居然没有任何禁制,而且它也没有被绑着,不由感觉有些讶异。
这是怎么回事?
隐隐感觉旁边有人看着它,于是下意识撇过头去,发现竟是一个身着黑色风衣,静静品着茶的安静美少年。
“你……你是谁?”。
红线充满警惕地问。
虽然它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但他身上的那股压迫感还是令它感觉到了不舒服,它知道这样的人最危险了。
夭月.潘得特拉瑞尔应声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看向它,平静地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我能是谁啊?不就是一弱得要命的小魔兽吗?”
红线有些心虚地呵呵道,开始向他卖起萌来。
俗话说得好,卖萌即正义。
然而可惜的是,他从来都是与正义背道而驰的。
“这种招式对我没用的,你放弃吧!缘。”
呃_
什么嘛!他果然早就认出它了。
红线有些尴尬地停在了原地,像是非常沮丧似的叹了口气,它知道这下是装不了了,于是默念了个诀。
耀眼的光芒瞬间将它包裹了起来,它的身体也随着光芒的增强而快速变大,幻化,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幻化成了一个少女的形态,轻轻一跃,转身,一套俏皮可爱的露脐装便呈现在了眼前,脚尖轻点,落地,光芒散去。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丝拖拉。
“因时而聚,因时而结,因时而散,此皆为缘……”
长长的侧马尾于空中一扫而过,红线笑眯眯地做了个“V”的动作,冲夭月.潘得特拉瑞尔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
“没错,我就是为各种爱而生滴红_线_缘!这位大人可需求上一线?”
“不用了。”
夭月.潘得特拉瑞尔一口否决道,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
“你回头记得把阿雪身上的那根结缘线收了就行,她和他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别凭自我想象就干预留这种事。”
呃_
他怎么知道它想等她找到他后,就让他们结缘的?
“你到底是谁?”红线十分疑惑地道,语气中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你不说我就不收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来破坏我主人美好因缘的人?哼!”
美好的因缘?
夭月.潘得特拉瑞尔听后不由皱了皱眉头,看向它,微微眯起了双眼。
“我讨厌别人质问我,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便是当年斩你一尾的夭月.潘得特拉瑞尔。”
“什么?你就是……”
红线一听当场怂了,条件反射性地快速躲到了一边。
想当年它作为红线一族的杰出天才时,什么乱七八糟的缘它没结过?像什么男男,兄妹,人啊狗的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结不了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它变得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甚至为了彰显自己的本事去找位于七君主之上的他,结果一不小心就玩大了,挂了。
它永远记得那****毫不犹豫挥刀而下地样子,若不是它当时跑得快,而他又不把放它放在眼里的缘故,它怕是早一命呜呼了。
至此,它发誓,它再也不要遇见他了,它要像猪一样的活着,什么事也不管了,然后没事结结缘,真心或假意。
可是……
“呜咕……大人你可害死我了,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啊?我一直以为这里是领主的私宅,本来领主就够可怕了,可偏偏……早知我就不来了,呜,我要毁约,毁约,毁约……”
红线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里抽泣着,手指不停地在地上画着圈圈,直到夭月.潘得特拉瑞尔有些受不了离开也没停止。
摇曳地灯火忽地闪了一下灭了,大门渐渐合了上来,只留下一句:
“我要毁约,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