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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农族的白芷,这是白古和白山”黄天仇这才知道眼前这充满着野性美的少女和那两个汉子的名字。
“原来是白芷姑娘”
“我神农族先祖为避战国之乱,举族迁徙到这茫茫大山之中。可不想两百多年前我族竟分成了两派,白农族与黑农族”身着白衣的三人,正是白农一族。
“战国结束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啊”黄天仇惊讶和晓萌对视了一眼
“不知道恩公和夫人是哪个部族的,看衣着。莫不是北面猎风部落的”
“猎风部落?白姑娘误会了,我们兄妹本是青州之人。杀了人,才逃到了这茫茫林中”黄天仇看了看自己的兽皮衣服,摇了摇头。也不怪白芷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猎风部落里的人。
“哦,对了。姑娘别再叫我恩公了,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叫我黄天仇就行。”
“我叫晓梦”晓梦点头示意
正在几人相互寒暄的时候,一群身穿白衣的人将几人团团围住。
白山白古两人表情微妙,白芷见族人们已经追来。逃跑已是无望,就干脆邀请黄天仇和晓梦去他们族里。
“天哥,梦姐姐。不过怎么说,白芷的命是你们救的。一定要让我表示感谢”看着白芷发自内心的邀请,和让人不忍拒绝的眼神,。黄天仇和晓梦来到了白农族的居住地。到了居住地,白古白山就被那些族人带走了。黄天仇以为是去帮他们疗伤,并没有多问。
鳞次栉比的房子一眼望不到头,潺潺的小溪从远处流下。鸡鸣犬吠之声偶有相闻,各式各样的植物在每间屋子的前面。一路走来,来往相遇的行人皆是身穿白衣。不论男女老少,见到无不白芷行礼。
“少主?你是白农族的少主?”黄天仇一脸惊讶的看着白芷
“我母亲是白农族族长,我当然就是少主了”白芷理所当然样子让黄天仇不疑有他“对了天哥,待会见到母亲大人可别忘记行礼。她脾气差得很呢”
“我们救了你,你母亲不道谢也就罢了。还让我们行礼,这是何道理?”一旁的晓梦忍了一路了,白芷左一口天哥右一口天哥的叫着。让晓梦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此时终于忍不住怼了出来。
“晓妹不得无礼,白族长乃是一族之长。又是白芷妹妹的母亲,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礼拜的”黄天仇见妹妹如此失态,却也不好责怪。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哼,就知道向着你的白芷妹妹”晓梦把头扭到一边,小声嘟囔着。
“晓妹你说什么”一旁的黄天仇虽未听清,但是走在二人前方带路的白芷猫耳一动。听了个仔细。
“没事,我说知道了。”
“我就知道晓妹最懂事了”黄天仇亲昵的摸了摸晓梦的头发。
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间巨长的房子前。之所以说巨长不是巨大,是因为它和其他房子一般高。宽度也紧紧多了一半,只是东西两端相距约有百丈。
这就是白族族长平时处理族中诸事的地方了。
“梦姐姐,这就是母亲平日里待的地方。除了睡觉,母亲机会都是在这里的。”看着冲自己微笑的白芷,晓梦竟有些羞愧刚才路上的那一幕。
“天哥,让我先进去和母亲通禀一声”白芷正要转身进去,却听门内一低沉的女声传出来。“不用了,我都知道了”
“二位青州来的客人,感谢你们救了小女和两位族人性命。”和普通族人不同的是白素族长的头上戴着一顶方形带坠的帽子。身前的衣服上绣了一只脚踩祥云的灵鹿。
“见过族长”黄天仇和晓梦连忙还礼道
“母亲,”白芷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五官和自己像极了的族长母亲。
“你且下去,回头我再和你算账”白芷的母亲说罢便不再理会自己的女儿“黄公子,苏姑娘。里面请”
“白芷妹妹,还请劳烦你先代为照顾黑妮。”黄天仇随后低头与黑虎耳语了一番,便乖的和猫咪似得跟着白芷走了。
“小女顽劣,从小在族里长大。没出过大山,不懂世事,一路上多劳二位照顾了”白族长坐在正厅中间,黄天仇与晓梦坐在左边的茶桌上。
“举手之劳,扶弱救人。本是我辈江湖儿女分内之事。”黄天仇和正在喝茶的白族长拱手道。
“话虽如此,但若非公子相救。恐怕白芷就凶多吉少了,我就她一个女儿,她也是白农族族长唯一的接班人。如果此次真的出事,不仅仅是对我个人。对于白农族都会是一场灾难。”
“有句话晚辈不知当问不当问。”
“黄公子但说无妨”
“白芷姑娘怎么会只带两个族人去离族里那么远的深林呢?”黄天仇一脸疑惑的问道。按理说白芷在白农族的身份非同一般,身为族长的母亲怎么如此大意。以至于让自己的女儿身处险境!
“二位有所不知啊,我们神农族自传承以来以女性为尊。二百年前,神农族当时族长的生父不尊祖训。欲废古封今,以男为尊,边设计毒害当时的族长。但族长自有神农庇佑。叛逆没有得逞,但却带着接近半数的人逃走。自立门户,也就是现在的黑农族”
“可这和白芷离开族里遇到危险有什么关系呢?莫不是这黑农族背后搞鬼?”晓梦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白族长却示意她继续听。
“从那以后,白农族便有了一个规矩。凡是与族长交合的男人,在生下少主的时候都要将其杀死。避免错误再一次发生”白族长说到这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白芷也到了该找男人交合的年纪了,她不忍日后有人因她而死。便逃了出去,白古和白山两人是我派去寻找她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心地善良的白芷妹子要逃走呢”
白族长沉吟了一会
“不管怎么说,二位一定要在我白农族停留些时日。我已经安排了族人准备晚上的饭食”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多谢白族长”黄天仇和晓梦拜谢后被一个白农族女子领到了客房中,黄天仇与晓梦一人一间。这白族长也算是有心了,知道二人并非情侣。索性就安排了邻近的两间房。
但晓梦却坚持要和黄天仇睡在一个屋子里,没办法。只能麻烦白农族的人在搬来一张床。
“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啊,”晓梦坐在床上撮着自己的头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的黄天仇。
“嗯?”黄天仇双手一撑,起身疑惑的看着晓梦
“我也说不太上来,但是看白芷和白族长的行为,总觉得怪怪的”
“别想太多了”黄天仇摇了摇头“也许吧,管他呢。总之人家现在礼遇有加的招待我们。我们不能平白无故的用坏的主意揣测人家”
“晓妹,我们从青州出发快半年了吧。”
“算上今天,已经整整一百六十天了,哥哥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晓梦略微沉吟后说道
“我曾经许诺过你,三年之内给你安身立足之地。可这半年时间转瞬即逝,可我们连着大山还没走出去。给你报仇更是遥遥无期啊”
“哥哥莫要这么说,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有哥哥在身边其他的妹妹什么也不求了。”
“我黄天仇此生只为你一人而活。纵舍此生,也要为你报的血海深仇”
晓梦泪眼婆娑,咬了咬嘴唇。终是抱着黄天仇哭了起来,这不到一年的颠沛流离。仿佛比她前十六年都要长。太多委屈与辛苦,终于在黄天仇对她的承诺下。化成了一行行晶莹的泪水,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下来。
窗外缓缓下落的夕阳将房屋的影子映的斜长。
为了避免黑妮野性爆发伤人,黑妮被用绳子拴在了一根柱子上,
转眼天就黑了下来,陪黄天仇喝酒的正是白古白山两兄弟。晓梦吃了几口便回到了卧房之中。
三人觥筹交错,喝的好不快意。
“黄兄弟,好酒量”白古赤膊着上身将胳膊搭在黄天仇的肩上说道。
“白古大哥,我们再干三碗”此时在场的人们都已经喝的歪的歪倒得倒。黄天仇的身边只有白古和白山还算清醒。“黄兄弟,你是我们白农族的大恩人。我再敬你一杯”白古身边的白山说罢不等黄天仇应允,一口将碗中的酒喝个干净。
“兄弟客气,以你和白古兄弟的身手。对付那些饿狼虽说会受些皮外伤,却也不妨碍全身而退。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哎,不说这些了。少主虽未丧命于狼口之下,可也时日无多了”
“白古兄此话怎讲?莫不是白芷妹妹得了什么绝症”
“不是少主得了绝症,而是命运安排如此啊。”白古又倒满的一碗酒,不管不顾的喝了下去。黄天仇眉头紧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于是打算接着听白古说下去。不想却被一旁的白山打断道“阿古,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精壮的白山伸手去拉消瘦的白古,却不料想白古竟然纹丝不动。
“大山,我没喝多。我喜欢少主,为了她。我白古可以豁出去这性命”
“阿古,你不要命了。”白山见白古马上就要说出不该说的话,连忙制止道
“大山,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少主和她妈妈一样祭神而死吗”
“可这就是命运,我们有什么办法呢?你当我不喜欢少主吗,我们三人从小青梅竹马。可族长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白山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等等,你们族长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么说她死了呢”黄天仇听二人吵架听得一头雾水。在沉默的片刻忍不住发问道。
白古和白山对视一眼,同时对黄天仇摇了摇头。
“黄兄弟还是不要多问了,今夜你与苏姑娘便连夜去吧。我敬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实在不像害你性命”看着白山一脸正色的样子。黄天仇终于明白了自己已处在一场漩涡之中。但是独自逃命还是拉一把即将沉默的可怜的少女,都在他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