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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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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一旁传来的平缓呼吸,该隐平躺在于她而言稍大的床板上,睁开双眼,屋内深沉的黑在酒红色的眼眸里即是白夜。
  啊啊,总算是把这个傻*给糊弄过去了。
  该隐面无表情的曲起小腿,抠了抠自己发痒的小脚丫子。
  一开始见这猪佬一脸痴汉相,还以为老娘保留了十四年的贞操今天就得交代出去了。
  小姑娘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只有一层褥子的床板让她咯得慌,两层硬而实的棉被跟两块石板似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小姑娘又扭头向天花板呵了一口气,看着其中的水分立刻凝结,复袅袅消散。
  她不由往上拉了拉被子。
  该死的守财奴,连个暖气都舍不得开!
  活该你单身一辈子,你就永远和你的右手相依为命吧!
  “咕咕~”
  该隐在被窝里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扁扁的小肚子。
  啊啊,叫毛线啊叫,老娘也很饿想吃东西啊。
  啧,早知道不装什么狗屁淑女了。
  就算没有像那个强者一样的血液,来点普通食物垫垫底也不会这么难受。
  想起那个叫做墨止的男人,该隐不由舔了舔自己绛红色小嘴,脸蛋上闪过一丝贪婪。
  那种滋味,大概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但想起那种看她一眼仿佛就能看穿她现今的所有秘密,甚至包括过去和未来的眼神,小姑娘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以那个男人的实力,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很难再尝到了,尝到那种一滴便足足让她的身体成长了一岁有余级别的血液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该隐红色的眼瞳瞧了一眼躺在地上,合衣而睡的墨隐,无声的嗤笑一下。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说呆在这里会有一线生机,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自己拭目以待便是。
  但她对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子,实在是不抱多大期待。
  目光越过某人,看向窗外,透过玻璃窗可以隐约看到,在灰暗的夜色中谁也不打扰,只是自己静静飘落的雪花。
  一直咆哮的风也停了,世界在这一刻静寂无声,仿佛停下了他匆忙的脚步,稍做休憩。
  小姑娘定定的望着窗外出神,久久不曾闭眼。
  罢了,多想无益。
  小姑娘疲倦的阖上眼,精巧的鼻尖处可以嗅到淡淡的皂角香。
  ……
  华夏历二零一八年,一月一,大年初始。
  缩成团状的墨隐一个哆嗦,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坐起身,指尖的触感,是地砖透过薄薄床单坚硬的冰冷。
  拿起一旁的手机,开机后看了看时间。
  凌晨五点。
  放下手机,又恍恍惚惚的发了会呆,转转脑袋,看了看四周,当发现昏暗的房中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坨时,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
  “啧!”
  要不是看你长的可爱的份上,早让你尝尝地板的滋味了。
  想起昨天的经过,虽然整件事再来一次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但这不是阻碍他不爽的理由。
  嘛,算了,咋日之事已不可留,今日之事不可烦忧。
  拍打自己的脸颊,驱散余下的睡意,起身一一除下臃肿的三件外套,两条棉裤,换上一身较为轻薄的衣物,顺手把手机揣入上衣兜里。
  再将换下的棉袄折叠好,放入朱漆的老木柜。
  约莫十分钟,洗漱完毕墨隐才来到床边,看了看这弓起的小山包状物体,思考了一下,像剥玉米一样,把该隐的小脑袋从裹得紧紧的被子里扒拉出来。
  小姑娘细细的眉头微微皱起,哼哼唧唧的,使劲儿地扯着被子,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去死”“猪豚”“傻*”之类的,显然有不小的起床气。
  墨隐扯着嘴角,这睡着了和清醒的时候差的也太多了吧。
  “是是,我是猪,我是傻*。”
  墨隐懒得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就当提前体验身为人父的感觉了。
  当然,墨隐并不否认他的忍耐和该隐长的太可爱有很大关系,要是换成昨天那肥婆,你让她骂一个试试,信不信分分钟剥光了给吊外面。
  墨隐嘴上应和着,手上动作不停。直到让这孩子的小鼻子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接着又到客厅倒了一杯温白开,回来时却无奈的发现,床上的小脑袋已经不见,只有几缕金色的发梢垂落在枕头上。
  “啧。”
  墨隐只能故计重施,再连同被子一起从后背扶起小姑娘,但看她的脖颈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向一边,只能让她的小身子靠着自己,再用手固定那个歪来歪去的脑袋瓜。
  该隐的小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刚要张嘴大叫发脾气,温腾的水汽便润上她干涸的嘴唇。
  小喉咙发出“咕哝”“咕哝”的声响,一小杯温开水很快见底,小姑娘咂砸小嘴,难受的表情这才舒缓开来。
  墨隐捋了捋那头金色短发,压下两撮翘起的呆毛,才轻轻放下小姑娘,掩好被角,趴在床沿盯了会儿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发了会儿呆。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探出手去捏了捏她肥嘟嘟的脸蛋。
  软,滑,弹,好像再用点力就能掐出水来。
  他忽然发现,偶尔做点亏本买卖,感觉也没那么坏。
  墨隐心满意足的收回手,正准备拿着杯子退出房门,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折返回来,蹲在床前,捋开了小姑娘碎金似的刘海。
  嘛,有备无患。
  ……
  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吃力的躺下,脸色苍白的墨隐不由舒了口气,要不是客厅更冷,沙发又搬不进卧室,谁想睡地板。
  墨隐闭上双眼,当下一刻再次睁开时,入眼的,是比平时更为高远的清澈天空。
  啧,被吸收了这么多么。
  从藤椅上坐起身,水面上倒映着蓝天白云。踩在泛着波纹的水面上,捡起散落在书架和茶几四周,幻灭不止的破碎场景。
  他用精神力一一框好,再铭刻上日期后,放在十六号书架的第十二层,也是最底层。
  尽管一瞬间就可以完成这些事,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愿意一点一点来。
  唔,今天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得有第十七号书架才行。
  然后一个十二层的书架就伫立在了十六号书架的右手边,仿佛一直都在那里。
  除了顶部的数字是十七,和之前十六个书架别无二致,棕红色的古朴木纹带着时间的沉淀。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摇椅上舒舒服服的躺下,看都没看茶几上被关在笼子里,猞猁模样的小兽一眼。
  炽白色的小兽也只是在墨隐出现的时候,眯着纯白的竖瞳撇了他一下,接着又打了个哈欠,弓背伸伸懒腰,便再次卧在那儿,显然对他是半点兴趣都奉欠。
  切,做了阶下囚还敢这么拽,等收拾了那个大家伙看我怎么炮制你。
  当墨隐打了个哈欠,周围的景色变换,原先的书架,茶几和小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棵直贯水天,密密麻麻的棕色根系扎于两面的白色怪树。
  粗壮得无边无际的树干上,包裹着一层厚度同样不可计数的蓝色半透明的液体。
  墨隐控制身形融入液体,来到树干边上,身旁是一条只有他手臂粗细长短的树枝,显得孤零零的枝丫上长着两片不同的树叶,一片似柳叶苍翠欲滴,另一片如枫叶红艳似火。
  枝丫旁,墨隐靠着坚韧粗糙的树皮问道:“考虑了一天了,考虑的怎么样啊,是就此收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呢……”
  墨隐打了个响指,平静的海面顿时破开,涌现出无数大大小小的黑影,形似深海鱼类经过辐射变异后的模样,周身泛着翻涌的黑雾,静静的围在怪树根部四周,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其中七头的身形明显超过其他黑影许多,和怪树的差距大约等同于小猫和参天大树的区别。
  小猫虽小,爪子却利且灵活无比,大树虽大,攻击缓慢而移动不便。
  还有不计其数的浮游可以消耗补充。
  七头怪鱼各自占据一个方位,虎视眈眈的盯着怪树。
  更何况……
  墨隐抬头望了一眼在天空最顶端悠哉悠哉游曳的白色巨蟒,满脸头疼加心痛。
  他神色狠厉,对着怪树咬牙切齿道:“还是拼他个鱼死网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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