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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恶魔!”曲风咬着牙回答。
“啊!”下一刻,又是一阵痛苦的嘶鸣。
“这一次呢。”古墨似乎对捏碎曲风的骨头产生了兴趣,手掌放在了曲风的左膝上。
“别,别,我说,我说!”曲风已经享受了三次骨骼尽碎的痛苦,全身开始抽搐的他已经放弃了抵抗。
“啊!”不过痛苦依旧,哪怕是曲风应下了,左膝一样被捏碎。
“哦,不好意思,你回答慢了。”古墨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曲风回答自己的问题。
曲风“......”
“别别别,我说我说。”无语了片刻,看着古墨还想动手,曲风慌乱地摇着头,有些吐字不清地抢先说道。
“那就快说,别废话!”古墨脸上表情不变,间或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地神色来。
“是,是。”曲风赶忙答道,为了保命,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性命。
不过曲风没有说曲意在哪,只是艰难地爬着对身旁的一处装饰敲动了几下,几声过后,曲风原本的坐席之下被打开,一条密道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在,在里面。”曲风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畏惧,不敢看古墨一眼,只是指了指暗道,脖子也不由得缩了缩,显然不管是古墨还是曲意,他都害怕。
“你们待在这里,我下去看一看。”古墨示意蛮牛一眼,毕竟谁也不知道曲风说的真假,自然留下一些人会比较安全。
“好。”这一次蛮牛没有拒绝古墨,点头应下。
通道下方一片黑暗,古墨小心翼翼地踏足,等到踩到地面,通道两侧突然亮起了两排火烛,一直到达通道的尽头。
通道说长也不长,只是显得狭小而让人感觉颇为压抑,不过片刻,古墨便走完了通道,被一道石门挡在了门外。
本以为还需要费一番手脚,才能打开这道石门,却没想石门竟然自己打开,“嗡嗡”地声音响起,一道中年模样的男子也出现在古墨眼前。
“你是谁?”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道讶色,显然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古墨。
“曲意?”古墨没有回答中年男子,反而平静地问了一句。
听到曲意这个名字,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古墨见中年男子点头,也不说什么,手中的长剑刺出,就欲取曲意的性命。
“小兄弟等一等!”曲意大惊,慌乱之下摆起了双手示意古墨停下。
“嗯?”古墨见曲意双腕被缚,原本不打算停下来的他这才停了下来。
“小兄弟你也看见了,实不相瞒,我已经二十几年没有见过天日了。”曲意苦笑数声,摆弄了一番束缚在自己手脚上的铁索,原来是因为密室中太过于黑暗,而曲意又一直坐在那里,所以古墨才没有在意。
这会曲意将束缚自己的铁索呈现,很明显,曲意被人囚禁了起来。
“这二十多年,想必李延在这火羽做了很多恶吧?”曲意见古墨停下了攻击,这才又重新恢复平静,“小兄弟,愿意听我说说我的过去么?”
曲意平静中带着一点颓废地说道:“二十年前,或者说更早之前,我族里就供养了一株七叶七花草,或许是怀璧其罪吧,到了我这一辈,竟让外人知道了这个消息。”
说话间,曲意掀起了自己的袖口,“你看,我现在不过是一废人而已,虽然表面看起来还很正常,体内的经脉却早已经被李延那个小人震碎,骨骼也被打断后重塑,以至于这区区铁索,就困了我二十多年。”
“李延一直不曾知道七叶七花草的下落,这也是我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只是每次都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罢了。”
“小兄弟,若是你能让我重见天日,我将七叶七花草作为礼物,如何?”曲意的话有些凌乱,但是大致的意思古墨还能明白,无非是一个叫李延的人取代了他如今的地位,所做之事却用了他曲意的名头。
“李延和你长得很像?”古墨并没有立刻答应曲意的请求,而是转而问道。
“别无二致。”
“但是我把曲风打残了。”古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把曲意的儿子废掉了。
“那个野种,谁知道他是谁的儿子,总之不可能是我的。”说完,曲意脸上带着点期盼,看向古墨的目光充满了希望,“怎么样,我用七叶七花草来换取我的自由,小兄弟认为如何?”
“不怎么样。”
古墨微微低头,作思考状,等到曲意再次问道,古墨突然抬走,眼神中却带了一点冰冷,也不等曲意有所反应,手中的长剑已经斩了出去。
“呃...”曲意脸上露出惊容,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反抗,等他的身体有所察觉,他已经能够看到下方的身子鲜血喷涌,随即头颅落到了地面。
“不管你是曲意也好,是李延也罢,我都不喜欢麻烦。”看着曲意的头颅滚动,古墨脸色再度平和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捡起了曲意的头颅,便是向外走去。
事实上,古墨根本不在意七叶七花草是什么,就算在意又如何,李延囚禁了曲意二十几年,曲意也不肯有半分松口,又怎么可能自己将他救出了这里,就会把七叶七花草给自己,古墨更愿意相信那是一个陷阱。
临走之时,古墨在曲意的尸身前射下几根钢针,湛蓝色的钢针配合着此间的暗色,倒也不容易让人察觉。
仔细看了看还有什么遗漏,古墨这才提着曲意的头颅真正离开。
“你们干什么,再过来的话曲风的小命就没了!”走出通道,古墨便听到了莽飞的声音,似乎是已经有人感到了阁楼外,发现了曲风被自己几人打成了残废,已经带人包围了这里。
“莽飞,现在是什么情况?”古墨靠近,低声问起。
“如你所见,我们被包围了。”莽飞看了眼自己脚下已经不成人样的曲风,脸上毫无畏惧之色,这一次哪怕是不能安然离开,也值得了。
“你!”不过等到莽飞的注意力转向古墨的手中时,脸上却露出了狂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