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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浩枫道:“兄弟,我们去屋里说话吧。”
孤煞连忙点了点头,自己紧紧地跟在齐凌薇身后,只觉他身上香气扑鼻,忙道:“姐姐,你身上好香。”
他说出这句话别人听起来不免有调戏下流之色,但孤煞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因此并无他意。
齐凌薇自小就被人夸赞,对世间所有爱慕的眼光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当下冷道:“是吗,大家都这么觉得。”但脸上不免有一丝得意之色。
三人回到酒楼,只见一位少侠正坐在二人先前座位上饮酒,那少侠神情傲然,酒桌上摆着一柄长剑。齐凌薇心中大怒,走上前道:“我们又没走,请阁下让让吧。”
那少侠将酒一摇,抬头看了看齐凌薇,连忙笑道:“啊,原来是这位美丽姑娘的座位,却是在下疏忽了,请姑娘坐吧。”说罢,将一把长椅放到自己身旁。
齐凌薇道:“谁要和你坐一块,你赶紧让开,这是我们先坐的,我们的包裹还放在桌子上呢。”
那少侠冷冷说道:“姑娘,那个店小二刚适才说这里有人,不让我坐在这里,说的和你这番话差不多,你现在看看他的模样。”说罢指了指正在上菜的店小二。
三人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店小二脸上红肿,却是一个巴掌印。
齐凌薇心中大怒,道:“原来是个不讲理的。”说罢,就要动手。孤煞心中也甚不是滋味,自己向来偷盗,但从未伤人,更不会做这等无故伤人的事。当下抢在齐凌薇身前,一来他见这个少侠武功可能不弱,因此要保护齐凌薇。二来想起自己是俠仁庄之人,因此要以侠义为怀。
那少侠见这般光景,冷冷一笑,道:“怎么?还想打吗?请赐招!”
玉浩枫赶忙拦住道:“是我们的不是了,都怪我们擅自离开座位。这个座位就由兄台坐着,我们换个座位便是。”
那少侠微微一笑道:“还是这位有见地。”说罢,将包裹丢向齐凌薇。道:“请吧!”
齐凌薇挥手要打,玉浩枫连忙上前拦住,拉着齐凌薇与孤煞到左边找个座位坐了。
当下坐定,玉浩枫谓孤煞道:“近来听得贵庄遭难,我们心中十分悲痛,如今侠仁庄可还有多少兄弟平安。”
孤煞道:“我也不知道,好像只有我和张大侠了。”
玉浩枫听了,将茶细细品了一口,叹口气道:“可怜英雄不久长。。张大侠应该就在附近吧,请出来一起谈话吧。”
孤煞摇了摇头:“他没在。”说完,想起张原生死未卜,鼻子酸了,眼见泪水流出,连忙憋住。
玉浩枫怎知孤煞与张原所发生的那些事,只见孤煞神色难看,道:“哦?张大侠现在何处?”
孤煞见玉浩枫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张原去向,心中不免起疑,心道:“他总是问我伯伯去向干嘛?莫非他也是来夺宝典的?”抬头看看玉浩枫,心中道:“他那么厉害,我可是斗他不过了,我须得小心行事。”
当下道:“我和张大侠躲避追杀,却是走散了。”
玉浩枫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异样。道:“兄弟,还没请教你名字呢。
孤煞道:“孤煞。”
齐凌薇笑道:“名字好怪。”
玉浩枫也感奇怪,孤煞笑道:“谁遇到我谁倒霉,因此叫了个孤煞。”
齐凌薇听了,噗呲一笑,道:“有趣有趣,那依你的意思,我与这呆子也要倒霉了呗。”
齐凌薇与玉浩枫自小玩耍,齐凌薇生**玩,又极为任性,玉浩枫却极为憨厚,为人忠实,因此齐凌薇从不叫他师兄,只骂他呆子,但听起来呆子叫的极为亲昵。
孤煞听了忙道:“不是啦,姐姐是仙女中的仙女,自然一辈子不会倒霉的。”
齐凌薇道:“孤煞弟弟倒是会说话的。”
孤煞听到齐凌薇叫自己弟弟,心中大喜,感觉比世间任何事情都要开心,心中大喜过望,已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齐凌薇见坐在右边桌子上的少侠极为狂妄,心中不忿。这时店小二将茶水端了上来,待到走至那少侠身边,齐凌薇轻轻将手指一弹,一个那店小二哎呦一声,趴到在地。手中的茶水立马飞起,望那少侠身上泼去。
那少侠见了赶忙将衣袖一挥,那茶水连同茶壶立时被挥开,但茶水散落极多,仍有几滴落在那少侠头上,茶水极烫,那少侠只觉脑子如同针扎疼痛,但注重形象,装作若不其事。
齐凌薇见状,心中暗自发笑。
店小二上前,连忙将茶水收拾了,心道:“怎么今天这么倒霉!”
齐凌薇道:“少侠好功夫,不过头顶疼不疼呀?”
那少侠深知是齐凌薇搞鬼,心中也不恼怒,悠然道:“姑娘如果想给在下洗澡,只管提出是了。在下可以与姑娘洗个鸳鸯浴。”
齐凌薇道:“嘿,你再这么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再烫的你体无完肤。”
玉浩枫那少侠说话轻浮,心中也是不满了。当下喝了一杯水,默不作声。
忽听得楼下一声大喝:“爷有急事,赶忙给爷上五斤熟牛肉来!倘若耽误了爷办事,便砸了你酒楼!”
三人听了楼下有人说话狂妄,不觉有些不快。只见楼下走上来十余个人,个个手持长剑,为首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手拿一条铁棍,生的极为粗壮。后跟一中年人,竟缺少一条手臂。剩下的人尽是一样服饰。
齐凌薇悄声说道:“七星派的人。”孤煞早已瞧出,因为那断臂之人正是白索!当下连忙低下头来,将包裹紧紧抓住,生怕被认出。玉浩枫深知七星派与俠仁庄有仇,也担心孤煞被认出,连忙将自己的大包裹放到孤煞面前挡住。
白索走在那粗壮的人身后,并不观看四周,当下那些人先找了个大桌子坐定。
齐凌薇心中露出一丝奸笑,心中盘算怎么戏耍这些人。玉浩枫见齐凌薇神情奸诈,连忙将手一挥,悄声道:“别惹事。”
只听白索先道:“六师叔,张原这老儿不知躲在何处,怎地就是找不到!莫不是已经死了?”
那粗壮中年人道:“不可能,张原功夫高强,就你那点本事重伤他,定然不会死掉!只可惜屠杀俠仁庄之时,我们不知道凌云召那老东西偷偷将书给了张原!害的我们大费周章的在俠仁庄搜索了一天一夜。”
白索道:“奇石城与我们七星派找了两日,终究找不到他,真是奇哉怪哉。师叔劳顿,我从西域弄来了两位美女,今夜献给师叔消遣。”
孤煞听了暗道:“原来开始七星派屠杀俠仁庄之时不知道宝典其实被我伯伯带走了。”又心道:“原来我伯伯没被七星派和俠仁庄抓走。”心中立即放松了许多。
只见粗壮中年人听了甚喜,道:“我瞿师兄没收错徒弟呀,哈哈哈。多亏你出奇谋,将俠仁庄一路灭门。不过,我费解的事是你怎么知道俠仁庄有飞扬宝典的?”
白索听了,立即吓得一身冷汗,只见那中年人目光如电紧紧锁住自己,忙道:“是师侄安排在俠仁庄的内奸说的。。”
那中年人听了哈哈大笑,道:“果真如此,可真是聪明的紧!”又道:“当务之急,寻张原夺书最为重要!废了那么多计策,不就是为了这本破书,因此不可功亏一篑。到时得到宝典,我七星派必定攻无不克,称霸武林!”
孤煞听了心中大惊,七星派在江夏强抢民女,俠仁庄匡扶正义将其中一名弟子打死,因此七星派大举屠杀俠仁庄,此时听了那壮汉的话,暗道:“七星派也要夺书?啊!是了,他们为那一名弟子报仇是假,屠杀俠仁庄夺书是真!白索是奇石城安排在俠仁庄的内鬼,想必定是奇石城让白索告诉七星派俠仁庄藏有飞扬宝典!因此借了七星派灭了俠仁庄!奇石城坐收渔翁之利,派奇石城萧书治拦截我伯伯!居心叵测!居心叵测!”当下满脸通红,眼睛气的几乎要炸了出来。
那中年男人当下望四周观瞧,突然眼前一亮,将目光紧紧锁在了齐凌薇身上,当下张大了嘴巴,忽一阵清风吹来,齐凌薇衣衫随风而起,宛若仙子一般,不觉春风荡漾,那粗壮中年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
白索见了,立即会意,当下站起身来向齐凌薇喝道:“喂!那姑娘,过来陪我师叔喝两杯如何?”
玉浩枫抢先冷道:“素不相识,恕不相陪!”
白索喝道:“有你屁事!”当下左手取出一柄宝剑。
齐凌薇冷笑道:“不知你这位师叔是何人?”
白索笑道:“我师叔可是七星派六掌门薛志,人称开山棍便是!”
孤煞见那些七星派门人杀害俠仁庄,心头早已怒火中烧,见他又要践踏齐凌薇,心中恨道:“今日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好仙女姐姐!”当下将怀中匕首悄悄取出,以便袭击。
只听那个叫做薛志的人将手指在酒杯中搅了搅,给了白索道:“送给姑娘。。”
薛志露出奸笑,白索会意,走到齐凌薇身前,道:“姑娘,请。”
玉浩枫在旁大怒,喝道:“别自找难堪!”齐凌薇深知玉浩枫脾气极好,极少见玉浩枫发怒,此时玉浩枫怒目圆视为自己发怒,当下心中大喜,道:“呆子,酒都送来了,给薛掌门一个面子,你替我喝了吧。”
还未等白索回答,玉浩枫单掌挥出,白索只觉一股劲风忽至,杯中酒立时飞出,泼在了自己脸上。
玉浩枫喝道:“我们素不相识,请便~”白索大怒,从镖囊探出镖来就要动手。忽听薛志喝道:“住手!”
此时薛志深知对面坐的都是武林高手,心中不敢怠慢。说道:“白师侄怎配敬酒,让我亲自来敬姑娘吧。”说罢,将手中酒杯向齐凌薇推去,此时双方相距数丈,那酒杯却飞的极为平稳,在半空中一滴也没洒出。此时玉浩枫齐凌薇深知对方功夫也是了得,齐凌薇见酒杯来势甚急,当下不慌不忙,轻轻伸出玉手接住,笑道:“那我就请了。”说罢,一饮而尽。
薛志见那女子武功也是高强,当下问道:“不知二位是谁!哪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