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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洛水酒,醉倒神仙留。雒阳百年史,天姿绝天下。敢问东吴乔,何及中原旦?
迁客骚人多赋才情,关于醉仙楼流传最广的诗句便是此句。
“请进吧,章度兄!”
司马颖被孙靳一把推进醉仙楼。
进入醉仙楼,一个身姿丰腴的老鸨正花枝招展地招徕客人。一颦一笑间,流露出一股成熟的魅惑。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那老鸨正聚精会神地与人说道,将这醉仙楼的特色一一说给对方听,奈何对方老是盯着她的胸脯看,她也不恼,反而大大方方的让对方看。
“司马奸,你我二人一上一下,可敢试否?”孙靳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屈手指着那老鸨的上下两处身段。
心领神会地做了个手势,司马颖悄声道:“不触徐娘非好汉,但学孟德也无妨!”
“啊!”
老鸨娇声一叫,浑身像是触了电一般,酥麻润痒。她感觉自己身体的两处地方正被两双邪恶的大手蹂躏着。红唇借机凑近司马颖的耳朵,口吐幽兰:“小哥快停下,张姨这就给你们找最美的姑娘!”
“不,我们谁也不要,只要张姨你一人!”孙靳不依不挠,头一把栽入了老鸨洁白的胸脯中。
这时,司马颖也来了一句:“莫非张姨宝刀已老?”
“这可使不得,张姨我这绝世神通一用,二位小哥怕是要累得爬不起来!”一番不尽人意的缠绵之后,那老鸨将他二人推开,切入正题,“还未请教二位小哥名讳?”
“他叫孙大圣,我名赵金刚。”司马颖指着孙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孙靳差点笑喷,顺气一口才恢复平静,而后颇有意味地盯着司马颖。
司马奸这小子还真会稍编啊!
“原来是孙公子和赵公子啊,不知赵公子这金刚之名,是否夸大其词,不要一会变成软泥啊……”那老鸨轻舞了一下手帕,玉指在司马颖腰间不停画圈。
司马颖将老鸨反手搂入腰间,大手又向臀部袭去,严肃地说:“我的要求不高,张姨先给我们来一千个姑娘吧!”
“金刚公子别说笑了,怕是金石之身也经不起这般折腾。”老鸨打趣道。
“那先来一百个最好看的姑娘,记住,身段要好,貌赛天仙,琴棋书画需得样样精通。”司马颖提醒道。
那老鸨双眼滴溜溜的一转,替司马颖盘算道:“我们这醉仙楼的姑娘,也与那武技一般,分为天地玄黄四品。这黄品姑娘是为庸脂俗粉,是为凡夫俗子消受;这玄品姑娘天资国色,是为寻常权贵消受;这地品姑娘天姿则是冠绝天下、才貌双全,是那最为权贵之人喜欢………”
“至于天品那位,便是我们醉仙楼当之无愧的头牌,貌赛洛神,才冠文姬!”
“哦?你们醉仙楼那位头牌当真貌赛洛神,才冠文姬?”司马颖半信半疑。
洛神何人也?那三国之顶尖美人,绝代风华,前朝魏主之弟曹植,曾为其写《洛神赋》,从而名满天下,芳名直比江东二乔。
那文姬便是蔡文姬,正是那东汉大儒蔡邕之女,也是一位才满天下的才女。若是她位列天下第二才女,便无人敢言自己是天下第一才女。
那醉仙楼的头牌真能赛洛神、冠文姬?
世上真有如此才貌惊艳之女?
“张姨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我们天品这姑娘,可是一位清倌儿,对她慕名而来的人数不胜数。不过要见她可不易,需得作出一首比肩《洛神赋》的歌赋!否则就是王侯将相来了也得吃闭门羹!”老鸨的胸脯拍得震天响。
闻言,那孙靳似乎颇为意动,对着司马颖挤眉弄眼。
比肩《洛神赋》么?
这种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要是卫玠再此处就好了!”司马颖感叹道。
他们三人中,诗词歌赋犹是卫玠之擅长,若是他在此处,或许还真有一线希望见那头牌一面。
“这样啊,那把你们这里的地品姑娘全都叫来吧!”孙靳思忖道。
那老鸨闻言,立时眼冒精光,喋喋不休地说道:“我们这醉仙楼啊,有一千九百九十一位姑娘。黄品一千人,玄品九百人,地品九十人,天品一人。这地品姑娘一夜便是百两黄金,今个二位公子来得早,地品姑娘们都在,这九十人一夜便是九千金……”
孙靳听得有些厌烦了,直接解下腰囊,扔给老鸨:“这里面是半枚灵石,足足抵得上五万两黄金,我要这九十人五日相陪!”
老鸨受宠若惊的接过腰囊,打开一看,果然灵光一片,接着又将其小心藏入胸中。
知晓眼前二位是富裕的主,她自然不敢怠慢,笑颜如花,谀媚地说:“二位先请上楼,姑娘们即刻就来!”
老鸨离开前,司马颖又将她的娇臀摸了一把:“张姨莫要忘了自己啊!”
“这是自然!”
对方立即媚眼如丝,回眸应道。
“哈哈——看不出来啊,金刚兄藏得挺深的啊!”孙靳冷笑连连。
司马颖也觉得有些装不下去了,干咳一声:“哪里哪里,孙大圣豪掷万金,富可敌国,在下佩服之至,羡慕之极!”
“骂不过你这张臭嘴,不过话说回来,孙大圣、赵金刚是什么鬼?你取名能不能有点品味,真是庸俗啊!”孙靳满脸阴沉,质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
司马颖学着那些道士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废话!当然不能说!
本王难道给孙靳说,“孙大圣”是我前世看的一本小说中的人物?
“你这灵石哪里来的?”司马颖有些多疑。
“自然是从家中偷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修炼潜藏秘术作甚?去当刺客么?我怕是被人刺成刺猬!”孙靳眉头拧成了川字形,面色很是凝重,“家中一共就只有六颗灵石,我这一下就盗走了半颗,日后免不了被罚!可是眼下我也只有如此造势了……”
“若想退掉那门亲,这种造势之法的确最为稳当,可你我多年以来在洛阳士人之中建立的威信,怕是要有所毁损。”
司马颖知道那些士人素来爱装清高,表面上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实际上也是污浊无比。
他与孙靳这次怕是少不了被众人口诛笔伐。
“你我之忧,虚名不在首位,应当在权、术、势!要是此次借势得力,你我之名或许可以加以远扬!那时,只要有所控制,名望之事也不一定往劣处走。”
孙靳双臂一展,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