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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威压释放出来,不少人都是有些畏惧,再次提心吊胆起来。
“此人好生不凡,也是步入了元境,刚才那股强烈的元力威压……修为应该与左寒不相上下。”
这种花柳之地遇到实力超绝的人,连司马颖都感觉奇怪了。一般来说,有这等天赋实力的人,极少是放荡不羁的纨绔。而且那群护卫称此人为什么?郭卫长。
说起来醉仙楼立足于洛阳,似乎与郭家有莫大的关系。
此人姓郭,难道……
算了,去把孙靳那小子找来。
“你们继续啊,恕不相陪。”司马颖对着众人一礼,作势要走。
庭院之中,原本降到冰点的气息沸腾了,众人皆是感到一阵天雷滚滚,古怪的看着司马颖与左寒离去的背影。
我们吓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你们两个鸟人倒好,说走就走,如入无人之境。究竟知不知道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的恐怖?
“站住……谁允许你滚了?”郭卫长言冷如冰,厉声一斥,眼中夹杂着浓浓的恨意。
眉毛扬起,司马颖的头毫无征兆的偏转过来,他的身体却未移动半步,整个身体呈回首顾视之态。
在场不少人都是猝不及防的一哆嗦,那种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的阴森眼神,会给人感受到一种极度危险气息。这股危险的气息让他们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凶光满面的贪狼。
这时,司马颖出口成章:“阁下的腚股未免也太大了吧,包罗万象,囊括天机,难不成连我是去是留这等琐事都要一力压下?”
在场众人身体一僵,眼睛瞪得浑圆,眉毛一扬,无不骇然。
“刚才赵金刚骂的什么?”
“这你都没听明白?他骂郭龙驹屁股大!”
“不愧是神威无敌赵金刚,这种话都敢对郭龙驹说,老子佩服!”
更多人则是觉得其不自量力,眼前这位赵公子的消息得有多闭塞啊?居然敢堂而皇之的骂郭龙驹这个纨绔蛮子!
要知道郭龙驹天赋异禀,一身修为早已踏入元境,放眼整个洛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这种人往往背景深厚,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巨大的能量。
就算你刚才一下放倒了徐士,可也只能说明你能压制我们一干人,那郭龙驹是谁?修为高在青云端,年仅十九就升入元境猛人,在洛阳纨绔之中,谁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赵金刚此人口无遮拦!
“小贼安敢骂我!”
郭龙驹暴跳如雷,怒发冲冠,他浑身穴位门户洞开,一条条犹如虬龙的青筋盘曲在手臂上,浑身气势宛如江河奔涌。
聚起的气势让人血脉行流缓慢,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这是上位等级的威压。
还是先不要动手。
此时郭龙驹是强忍着怒火,既然对方行事张狂,定然有不惧之处。那个少年身边的护卫,给他一种难以应付的感觉。
浑身气势逐渐收拢,郭龙驹思忖起来:“大哥曾经说过,谋而后动。不如先将此二人刁难一番,待那小儿发怒时,我便去牵制住那护卫,兄弟们一齐攻向那小儿,必然能成。”
郭龙驹给一干小弟下了不少暗示,众人心领神会。
他的这番行为,同样让司马颖感到意外,对方居然没直接动手,显然是刻意压制,修为高深之人怎么会轻易忍气吞声?
或许对方想出了上上之策。
不过此人方才还是暴怒了,虽有些城府,只是浅些罢。
“这位小兄弟想必也是来见温姐姐的?”郭龙驹看着司马颖,计上心来。
不料司马颖却连忙道:“不见也罢,今日没了名额,先去也。”
“小兄弟以为在我醉仙楼撒了野,就能安然离开么?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语气强硬,郭龙驹神色中透出一种震怒。
司马颖满脸轻蔑:“那阁下以为我应该如何才能离去?”
这种布袋下套的小把戏,还敢在人面前卖弄,就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既是与温姐姐有关,那便按照她的规矩来。”看着司马颖那一脸的清傲,郭龙驹心中一阵冷笑,“只要你在二十息之内作出一首堪比《洛神赋》的诗赋,我就饶你一命。”
“而且这诗赋要体式清奇,前所未有,不可仿照前人之风,若是差上半筹,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末了,郭龙驹还不忘眼神狠厉的补上一句。
二十息作出一首比肩《洛神赋》的诗赋,怎么可能!而且还要体式清奇,前所未有,这是何等的刁难。
论当今诗赋,能够开山立派之人,文道修为最低也需要文儒之境,可眼前这少年是不是文修尚且不知,却要行如此难事。
难,难于上青天。
众人心惊不已,这郭龙驹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奈何郭龙驹过于强势,他们也仅限于心惊,不敢提出一丝质疑。
司马颖不由得抚襟轻笑,此人未免太过可笑。自己方才可是早就想出了一首与那《洛神赋》相当的诗篇,正愁无处使用这家伙就来刁难了。
开创诗赋前所未有之风骨,立文章独成一派之体式,对于别人可能是比等天还难,可对于司马颖来说……
简直不要太简单!
看到司马颖身体僵直,一动不动的发愣,郭龙驹心下十分激动,这小子一定是被吓傻眼了。如此一来就定然不会走作诗这一门路,那就可以把他往旁门引。
“行,我应下了。”司马颖早就看穿了郭龙驹的把戏,一把答应下来。
在场许多人一听,神色瞬间凝重了好几分。
你应下了!
大哥,这分明就是一个死局啊!你怎么还奋不顾身的往里面跳啊?
反倒是左寒最为镇定,身为护卫的他要时刻护及司马颖的周全,之前司马颖已经让他惊异得麻木,所以这次他也确信司马颖可以转危为安。
“如果你作不出也可以……什么?你应下了。”事情有些出乎意料,郭龙驹面皮一抖,神情愕然。
我费尽心机把你往旁门引,可你为什么偏偏要钻进这个口袋里?费了呢么多口舌,结果是白费力气啊!
不过所幸他这是一个万全之策,如果司马颖不选作诗,可以把他往其他阴沟里拐。眼下司马颖虽然选择了作诗,但多半是要夭折,还是会给他留下口实的,到时候动手也不迟。
“既是如此,那么多说无益,小兄弟请吧。”
郭龙驹双臂环抱,神色冷峻,倚靠在一个石桌上。
随即,不少人都在心里默念计数,二十息不过四手之数,转眼就会到。
“十息已过。”郭龙驹左手负背,那已然准备发动武技。
却听司马颖一声:“不用了,我已得出。”
此言一出,立即在四周引起了一片哗然。
短短十息就想出了那等惊世诗文?
真可谓是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