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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雨......怎么看她的样子这么眼熟?”听见白芯雨说出自己的名字,刚才那名目睹过七夜与北阎狂启战斗的青年思索起来
“不知芯雨小姐来自那个势力?”李子明开口问道。
“子明大哥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这夜深人静的出现这么一个陌生的女人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青年走到李子明身旁提醒道。
“放心吧,我自然知道。”李子明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嗯......战盟你知道吗?”
“战盟?在下没听过。”思索了一下李子明并没有听过这么一个势力。
“嘶...战盟......不好是他们!”青年惊呼一声,一听到战盟他立马想起临走前无意中听到那两个人狠人的对话其中就有战盟两个字,而眼前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人搂着的那个女子么,只不过换了一身衣服,如果她在的话,那他们不是也。
“呦,这位帅哥听过啊。”白芯雨翘着二郎腿儿戏谑的看着惊呼的男子。
“青池你怎了,你知道战盟?”李子明见韩礼反应这么大询问道。
沙沙沙—
这时,夜空之下,四道身影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北阎狂启把刀扛在肩上,不屑的的望着十一个人开口,道:“两个选择,第一把玉牌交出来然后自杀,第二我们杀了你们然后把玉牌抢过来,嘿嘿,快点自己选吧。”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七夜则是在众人紧张的气氛下直接走到篝火旁拿起一块烤肉吃了起来,连看都不看一眼。
“狂妄,子明大哥我们人数占优势不用怕他们!”
“对,我们不用怕他们是来送死的!”身旁几人起身上前,各自取出武器紧紧的盯着七夜一行人。
青池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碰上他们,尤其是看到了七夜和北阎狂启之后更是忍不住变色,惊呼道:“我们交出令牌!求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
“青池你!”
众人的愤恨目光齐齐看向青池,对方才五个人自己明明比他们人多为什么要投降?
“青池他们是谁?你是不是认识他们?”李子明看着对面几人露出紧张之色,的确对方这种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这几个人不简单。
“子明大哥放弃吧,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青池一脸苦涩的说道。
“喂说完了吗?赶快决定吧不然...真的会死的哦。”白芯雨说道。
“真麻烦费什么话!”这时北阎狂启突然出手,灵力注入金鎏战刀,然后猛的插入地面,一股强大的气浪席卷至对方,十一个人直接被掀翻,强大的气劲震的几人喷出了血,骨头都碎了好几根,只是气劲就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切,一群废物!”北阎狂启冷冷的扫视了趴在地上的十一个人对着郭虎和风清彦道:“你们两个不是没杀过人吗,去,全杀了拿玉牌。”说完收回战刀走到篝火旁也吃了起来。
“是!”二人对视一眼走到十一个人面前。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放了我们吧,我们交出玉牌。”
众人被吓坏了,死亡就在面前,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不要!求求你...”一名女子趴在地上对着风清彦哀求道,眼神中全是惊恐,风清彦神情淡漠手中出现两把长剑缓缓的刺了下去。
见状,郭虎把背上的刀取了下来,刚要对着李子明的头砍下去,就感觉手被人握住,回过头一看是七夜。
“不用杀了,先取出他们的玉牌。”七夜示意郭虎把刀放下,随后对着趴在地上的李子明说道:“我可以不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帮我找到两个人。”
“可以,只要你不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刚才都差点就要被人砍死现在有了活路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七夜一挥手十道黑色文字就跟白芯雨体内的一样打入了这十一个人体内,道:“你们身上有我的印记生死就掌控在我的手里,你们的任务就是帮我找人,两个女的一个叫陈婉玲穿着一身紫色衣裙一个叫雪伊短发一身白色武者服,找到她们确保她们的安全,沟通体内的印记我就会知道,如果你们谁找到她俩,我就解除你们的印记并保你们通过试炼,明白吗?”
“明白...”
“走吧。”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我们走...”几人互相搀扶着慌忙的离开消失在黑夜里。
“你让他们找人,是你什么人?”北阎狂启嘴里叼着一块肉问道。
“一个是我的妹妹,另一个是朋友,进入隧道的时候没传送在一起,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七夜最担心的还是雪伊的安全,陈婉玲的身手只要不是太强的即便打不过自保还是足矣,可雪伊七夜实在放心不下虽说身怀神体但没有丝毫战斗经验也等于白费,这也是让七夜最急的。
“应该会没事的...”一旁的风清彦开口说道。
“嗯,明天在去找,吃完了休息会儿吧,轮流守夜我先看会。”
言罢七夜独自走到一片空地盘退而坐。
“嗝~吃饱了...睡觉。”北阎狂启伸了个懒腰依靠在一块石头上就睡了。
郭虎和风清彦二人随便吃了点也找了块地方休息。
“你怎么不去休息。”七夜对着走来的白芯雨说道。
“奴家过来陪陪您。”白芯雨故意把胸前的衣服拉低了点露出一片雪白,靠在七夜身边。
“哼,你一个奴隶哪儿有奴隶的样子。”七夜闭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
“奴隶不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嘛,不如今晚就让奴家好好伺候主人您?”白芯雨妩媚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诱人的红晕,开始慢慢褪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滚回去。”话落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散发,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芯雨震开,此刻的七夜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随时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是...夜神。”白芯雨脸色微变,自己主动献上身子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要,而且刚才那感觉是真的要杀了自己吧,回想刚才令人心悸的气息白芯雨芳心不由一颤,性格真是怪异我以后还是收敛一点为好,心里对自己暗自嘱咐道。
白芯雨离开,七夜开始修炼起来,意识化作一个小人进入自己的识海内,上邪剑依旧安静的悬浮在自己的识海中,剑身上的裂痕清晰可见,七夜静静地看望着,若不是母亲的血脉,凭自己在的实力早就被它摧毁了,哪能这么安静,伸出手七夜尝试着去接触上邪,可手还没碰到剑柄就被一股力道震开。
“上邪剑,我知道你有灵,也许现在的我还不配使用你,但你相信我,以后我肯定会强大起来,你存活了无尽的岁月一定还有很多功法可否在给我一部...”
没错七夜是来要功法的,自己现在除了邪影秘术,芒夏神息术,帝舞格斗术这三部功法外就没了,自己身为神子时所修的功法全是萧天翼所传,自己现在不允许自己去使用,萧易寒已经死了,现在自己叫七夜,这一世自己要重新修炼,可是现在除了单纯的用冰神体去硬刚,就是靠体内的寒气或灵力凝聚物体,要不就是用魔气去刚,帝舞格斗术就不说了,反正除了刚还是刚,太单一了,所以七夜才来找上邪剑,上邪剑灵存活了无尽岁月知道的功法肯定都是上品。
......
“...求你了通融一下呗。”七夜正色道。
......
“大哥?大姐?帅哥?美女?前辈?”七夜开始讨好起来。
......
“难道你就看着你的拥有者这么垃圾么!你就不想等我强大了带你重现人间威震天下么。”
......
“我靠,你不给我就不走了!”言罢见怎么求都没反应,七夜的意识小人直接在识海里打起了滚,活脱脱一个无赖,“我不走了,不走了,你不给我。”
“你给我滚!”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响起。
“哎!你终于肯说话了。”闻言七夜停止翻滚望着上邪剑,道:“求您啦,给部武技吧。”
“你可真不要脸,我告你,要不是你娘我连邪影秘术都不给你,邪影六式是本尊亲创这还不够你用?”上邪剑灵带着一丝嫌弃和愤恨的说道。
“是挺好用...”
“那你还要什么要!”上邪剑灵大声喊道。
“你是女生要优雅小声点,说说你那六式五个是操控邪影,只有一式是用来攻击的,还必须有邪影,要是邪影不在身边那有个屁用?”七夜摊了摊手吐槽道。
“哈哈哈,千百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跟本尊这样讲话的,从来都是本尊操控持剑者,想不到现在却被你操控,虽然现在你是个垃圾。”上邪剑灵无奈的笑道。
“现在是现在将来就不一定了。”七夜望着上邪剑坚定的说道。
“哼,现在你用不了神和魔的力量给你一部人族武技自己去体会。”接着,一道黑色光束射向七夜。
“祭灭枭杀印。”七夜感受着脑海中的那道武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武技一共有三式,第一式祭灵,第二式灭灵,第三式...枭杀印...嘿嘿。”上邪剑灵笑着解释道。
“这是什么级别的武技?”七夜大概领略了一下这部武技听到女子不怀好意的笑声有些发怵开口问道。
“这个嘛,嘿嘿...禁祭...”上邪剑灵邪笑一声说道。
“我靠禁祭...你想玩死我啊!”七夜吓了一跳,禁祭武技,传说级别的存在。
禁祭本身就是一个禁忌,想要换取强大力量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七夜曾见过一位顶尖大能修炼禁祭功法,斩情决,此功需要断绝一切情愫,每次突破都要经历一次生死情劫,生死情劫有可能是你的家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挚友,亦有可能让你舍去你所牵挂的事物,而且必须让修炼者亲手斩断,乃至哪位大能彻底成为了一位无情之人无牵无挂,无情至上。
但是有传闻哪位大能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女子,本以无情却亦有情而生,因此他决定从新悟道想要逆改斩情决,禁祭功法想要篡改何其困难,奈何天谴难从容,天劫将至,女子为救他在七七四十九道雷罚下香消玉殒,哪位大能也是逆行斩情遭到反噬修为尽失,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也悟出了根本,盲目的追求武道并不可取。
七夜曾经去找过哪位大能寻求悟道,他归隐在一座山林之中,远离世间,大能已经迟暮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带着七夜来到一座山峰之上,一棵大树下齐齐的排列着一座座墓碑,有的是家人,有的是好友,还有...那名女子,都已逝去。
曾经的七夜:“前辈修炼斩情决,您...后悔过吗?”
老者嗤笑一声长叹道:“唉~后悔?呵呵,有时真的不知道情是什么?有时候它可以让人很幸福,有时候也可以让人很痛苦,就算是被伤得体无完肤满身是伤,有人也要去爱。”
曾经的七夜:“那什么是道心?”
老者(饮了一口酒悠悠说道):“道心?所谓平常是道,无是非、无取舍、无断肠,无凡无圣之心亦为道,看穿功名利,看破毁誉得失,看透胜负成败,世事无常,在各种磨难面前,在各种诱惑和欲望面前我们若能将至从容对待,亦为心。”
曾经的七夜:“......您都已经看淡了么。”
老者(抬头看了看树梢):“不...我还保留着...都已失去这么多人了,我不想把回忆也失去,纵使会很痛苦,但...这就是我的道。”
老者(走到一座墓碑前取出酒,倒了两杯,递给了七夜一杯):“来陪老夫喝一杯。”
曾经的七夜(拿起酒杯走到老者面前):“敬您!”
老者(抬手举着酒杯不说话):“......”
曾经的七夜:“前......辈”
曾经的七夜(拿起老者的酒杯走到墓碑前撒下):“人亦有道,道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