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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九重诀,分九字诀:动、静、兵、叠、火、噬、易、空、阵。
其中阵字即为功法运行之根本,也是星罗法布这一步的根本。
除阵字诀之外,其它八字各分九重境,不分先后次序。
花树千羽运行起无极九重天,以阵为中心为根基,四面八方各列一个字诀。
功法运行排列完成,引星入位,列星法阵。
星辰如满天飞雪,飞入阵列,各归其位。
花树千羽不清楚有多少星辰,反正数是数不过来的。
星辰列满阵法,只等翼珠点睛,激活阵法,羽之力才算真正觉醒。
翼珠飞入阵法中心,一道光芒从翼珠四周散开,横扫所有星辰,一闪而过,灵海重回平静。
阵法中心的翼珠与阵法中的每一颗星辰相连,形成修者的本命源珠。
本命源珠:是每个修者的命源所在,当修者觉醒羽之力之后,便形成修者的一颗本命源珠,吸收天地之间的羽之力或翼珠的能量,以本命源珠凝聚,当本命源珠内能量充实便冲星,提升修为。
正在这时,花树千羽的房门被一脚大力踢开‘砰’的一声,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前。
“哟!还像个死猪一样躺着呢?”花树长云见房门被踢开,花树千羽还能睡得那么沉,不觉有些奇怪。
“可能是昨天被打扒下了,起不来了。”花树肖若接着笑着说道。
“怎么?是死了吗?”花树长云有些得意地说道。
花树肖若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躺在床上的花树千羽,但他并没有反应,于是便加大力度踢了两脚,就在这时,从花树千羽身体里喷发出一道猛烈能量,将花树肖若直接震飞到房门口,一口鲜血喷出,瘫坐在地上当场萎靡。
花树长云虽然站在远处,但还是感受到了冲击,脚下一阵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惊魂未定。
回神见状更是感到莫名其妙,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时,花树千羽刚好觉醒羽之力,悠悠转醒,却被眼前的情象,惊得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花树千羽弱弱地问道,心想这不会是两个混蛋用的苦肉记吧?应该跟自己没有关系吧?可是细想一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花树长云狠狠地说道。
花树千羽说道:“我怎么知道?不会是你们两个想整我吧?”
听到花树千羽的话,花树长云突然心生一计,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阴险笑意。
“肖若被花树千羽打伤啦!快来人呀!肖若被花树千羽打伤啦!......”突然,花树长云对着门外连声叫喊道。
转身,花树长云对着他一脸奸笑,说道:“嘿嘿......你就等死吧!”
花树千羽一脸无奈地坐在床沿边,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起身穿上衣服,整理一下披肩的长发,那就让暴风雨来得列猛烈些吧!
听到叫喊声,宅园内顿时喧嚣了起来。
花树家是郢渊城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富甲一方,实力雄厚。有家仆三百,护卫八百,实力最弱者也是羽之力八重,护卫长更是羽将中期实力的强者。
宫殿似的府第,金顶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气势庄重。
正红朱漆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墨羽石铸造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盘着“花树神府”四个金色大字,气势好生嚣张。
飞檐之上的龙凤如神来之笔,栩栩如生,腾云欲飞;精雕的浮窗,灰石堆砌的墙,进了大门,一条笔直的路中,嵌着一汪池水,假山喷泉,矮树芳草,池水中的各色金鱼自在畅游。
绕过池水,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便是神府前厅,大厅中央悬挂着一盏水晶大灯,灯中嵌入一颗巨大的明珠,虽然是白天,但明珠依然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厅正中的精漆雕龙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白眉长须的老者,他便是花树家大长老,花树长云的爷爷,花树云啸。底下两排分座四位长老,他们身后站着管事,护卫和家仆,一个个脸色凝重,气氛十分严肃。
特别是二长老花树业海,生得一双浓眉大眼,花白的胡须,像是在无风自动,应该是叫吹胡子瞪眼吧!一脸的愤怒,眼神恨恨地看着花树千羽。
花树千羽站在厅中,偶有微风吹动衣角,轻抚长发,虽然花树业海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他却面无表情,眼睛坚定,岿然不动。
大长老花树云啸首先开口说道:“你出手伤了肖若,是因何缘由?这其中可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完看了看站在身边的花树长云,他心里明白小子一直与花树千羽和不来,别是他们陷害了花树千羽,若是家主回来,定会查问此事,若与他们有关,那自己与家主也不好交待。
花树千羽面无表情,拱手称道:“没有。”
“你无故伤我孙儿,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算家主回来,我也不会善罢干休。”一旁的二长老花树业海十分气愤地说道。
大长老对着四位长老接着说道:“若是这样,各位长老有何意见?”
其他三位长老纷纷无奈地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二长老站起来很严肃地说道:“花树家上百年,家规家训,明令家族弟子严禁私斗,他花树千羽竟出手如此狠毒,至我孙儿重伤昏迷,士可忍孰不可忍,必须严惩,以正家风。”
“各位长者,花树千羽本不是花树家人,却在花树家白吃白住十年,非但不记花树家的情,却对我花树家人下此狠毒心肠,可见其心中并未视自己为花树家人。”花树长云站出来,对着几位长老义正严辞地说道。
他看看花树千羽,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说道:“以前家主念他年纪尚幼,好意收留,花树家可谓对他是仁至义尽,现在他身强力壮,总不能还要赖在花树家吧?”
几位长老听得此话也不无道理,但他们都知道家主与花树千羽的关系至深,花树家的任何人都知道,若是将其赶出家族,势必会得罪家主,在家族内定会受到排挤。
“长云说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情,我作为长者,便退让一步,严惩就不必了,花树家从来只养有用之人,还请无用之人,要有自知之明。”二长老花树业海的话,听罢觉得他有长者的宽容,其实赶走花树千羽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意思,但所有人都明白,也抱括花树千羽。
大长老对此并未表态,作为花树家族的大长老,对于这件事必须公正,严明,一是铁证如山,供认不讳,二是对于家主有一个公正的交待。
大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看着花树千羽说道:“对他们两人的说法,你可有意见?”
花树千羽抬头看了看两人,眼神很是平静,或许是因为修习了‘无极九重诀’的原因,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平心静气的对待,他拱手对大长老说道:“没有。”
还是那两个字‘没有’,就是那么简单,明了,直接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