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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金色面具,众人都知道,那是他从不离身的唯一一件物品,进花树家之前就从不离身,有时候金色面具甚至比他的性命还重要,对于它众人不敢有任何异议,包括花树长云。
炼成不侵之体的花树千羽,身体强壮,肤色古铜,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俊俏的面容,飘逸的长发,坚定的眼神,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散发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风度翩翩,盛气凌人,坚决果断,能屈能伸。
看着花树千羽众人顿觉面红耳赤,不是因为他的赤诚相见,而是自觉在这个十六岁的少年面前,自愧不如,羞愧难当。
花树千羽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指着最后剩下的白色底裤对着花树长云轻松地说道:“你还要这最后一件吗?”
面对他的提问,花树长云一怔,场面非常尴尬,看了看大长老花树云啸,转过头没有说话。
花树长云没有说话,他很自然地转身对着众人礼貌一拱手说道:“众位长辈,千羽多谢各位多年来的关照,此后我便叫千羽流苏,就此谢过。”
面对羞辱花树千羽不卑不亢,不失风度地说完,转身出了大厅。
千羽流苏,这是他为自己新取的名字,而这个名字他再也不会让人夺去了。
千羽,是他与姐姐第一次见面时,姐姐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时光倒流,画面飞转......
十年前的一天,雪花满天纷飞......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山坡像是拉起的白色帐篷,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蹲在雪地上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对着一个身穿灰衣的五六岁小男孩问道。
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很好看,不光是眼睛好看,脸、眼、眉、鼻,都以一种完美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乌黑的长发,垂直地披在肩上,身上散发作一种特别的清香。
他摇了摇头,圆溜溜的大眼睛从未离开她的身上。
“姐姐......”他用稚嫩可怜的语气说道。
“你能带我走吗?......”他开口接着说道,一脸的脏乱,遮不稚嫩的脸蛋,眼中带着希望人怜爱的目光。
“姐姐就是来带你走的,姐姐一定带你走。”她抚摸着他脏乱,稚嫩的脸庞,心中无故涌出伤心,看着他可爱的样,鼻子一酸,泪水布满整个眼眶。
“你就要叫千羽吧!跟姐姐姓,叫花树千羽好不好?”她看了看天空,对小男孩轻轻说道。
满天的飞雪,犹如满天飞扬的羽毛,或飞翔,或盘旋,洁白无瑕。
聂流苏,那是第二个自己,没有他,自己或许现在已经化为齑粉,没有他,自己的生命将还是一团黑暗。
生生世世,只做一件事,与神为敌,不灭不休。
是聂流苏的誓言,现在也是千羽流苏的使命。
千羽流苏,是花树千羽与聂流苏的融合,也是他们的重生。
从此这个名字将慢慢让世人铭记,永远响彻这个世界,永远深刻进所有人的心里。
千羽流苏,带着屈辱****地来了,也终将如神般盛气凌人,强势崛起......
外面的天空并为因屈辱而改变......
天还是一样的蓝,云还是一样的白,阳光还是一样的温暖,风依然那样温柔,轻抚俊美的脸颊,长发在风中飘逸......
本就一无所有的来,现在一无所有的走。
虽带走的是屈辱但他却能将它化作天空中最炫丽,璀璨的云彩,属于自己的云彩......
望着千羽流苏消失的背影,众人却有一种莫名的愁怅和失望,这种感觉确实很莫名其妙。
最想赶他走的人,心中并没有完胜对手的欣喜,反而觉得自己倒是成为了那个失败者。
郢渊城,千年古城,自古繁华。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红砖绿瓦,飞檐如刀。
道路四通八达,人流如洪,车如马龙,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街市上店铺林立,店铺招牌的旗帜随风飘扬,有不时传来各种叫卖声,也有烟花风月场所传来淡雅宜人的琴瑟之声,叫卖声悠扬,琴瑟之声芬芳,人来车往,繁华喧嚣......
就在千羽流苏离开后不久,一位神秘的白袍中年人便出现在了,花树家的大门前,抬头看看‘花树神府’四个大字,捊了捊胡须,抬腿进到花树神府中。
千羽流苏赤身在繁华的街道上走着,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体上,他第一次感觉如此温暖。
离开花树家,一个人自由自在,感觉身上有种禁锢被打破,全身轻松,他已经忘却自己现在身上已经是只剩一条底裤,看起来是那么的怪异。
怪异的花树千羽定然招来众人怪异的眼光,男女老少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
“哟!这不神府少爷吗?怎么这么不害臊呀?”人群中一妇人惊讶地说道。
“什么时候?神府少爷开始这么没有底线了呀?”
“那不是还有底线吗?”
“那不是底线,那叫底裤。”
“啊呀......臭流氓......”几个少女见到此景,不由尖叫了起来。
看着众人怪异的眼光,听着众人的嘲笑,有咒骂,有戏弄,有尖叫,有冷眼旁观,这些对于千羽流苏来说都只不过是风轻云淡的浮云,能被羞辱击败的不是千羽流苏。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忍......
他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十六岁少年,一个穷得只剩手中那张姐姐送给他的金色面和一条只能遮羞的四角底裤。
他开始迷茫,开始考虑当前这迫切的问题,至少得找一身衣物,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让人游览吧!
“嘿......小子,你是花树千羽吧?”他正在迷茫的沉思中,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惊异地看着那人,那人看上去五十多岁,长发黑须,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五官精致,一袭白袍,白袍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条盘着的龙,龙头在正中,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栩栩如生。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温和的眼睛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