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一个超凡的化境巅峰强者所拥有的强大武技和财富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可以说是已经是近神的超级强者了,而且还是在千年之前,那时的一个超级强者可以说是在整个圣境都是屈指可数的。
而当世的修行者随着前人留下的经验及强大的武技,要达到这样的境界,者是难于登天,更何况千年之前。
放眼当世的强者之中,能达到这样境界的,也是屈指可数的。
天空晴朗,阳光沐浴着大地......
圣地山中树林茂密,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树林里,没有羽兽出没的痕迹,也没有鸟叫虫鸣,略显冷清。
到处可见枯倒的树木,也能见到生机勃勃的大树,花草众生。
或许自然就是这样,有结束就有开始,有腐朽也会有永生。
去往九天玄墓的一路之上,慢慢聚集了一大群人,有几大宗门的人与一些家族,因为有人带路,一众人等很快便找到了墓室的入口。
墓室入口非常隐蔽,任谁都想不到会是一个只能容下一人通行的古树树洞。
在第一重墓室,他们发现了墓主人所留下来的上古文字,白色的墓壁之上画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奇怪的壁画。并没有机关陷阱,他们很轻易便来到了第二重墓室。
第二重墓室里除一些装饰墓壁的浮雕和壁画外,更无众人所有兴之处,众人便去向了第三重墓室,然而这墓室的奇门阵法就从这第三重墓室的入口开始了。
墓室入口只有一个,但墓道内却慢慢多出很多岔道,他们一路走着才发现人越来越少,这才发现其可怕之处。墓道四通八达,像是一个谜宫,永远没有尽头。
他们在墓道之中困了许久,而能从容从此通过者,唯有一人,一个身着黑色紧衣的神秘女子。
第三重墓室处在阵法中心,最终能到达墓室者也不过一小半而已,空旷无阻,第四重墓室的入口便出现在了眼前,剩下的一行人很快便通过了第三重墓室,来到第四重墓室。
这第四重墓室虽也是机关重重,比起第三重墓室来说那难度可是翻了好几倍,只是几大宗门的这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不过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损兵折将才得以通过;这才来到了第五重墓室,眼看第五重墓室就在眼前,但众人却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因为前两重墓室的重重机关他们已经领教过了。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就是简单的奇门阵法吗?看我去试试。”众人之中,一个彪形大汉见众人都不敢上前,便自告奋勇地向墓室中央走去,主要是众人之中有几位超凡脱俗的美人,他也想在众美女面前露露脸,显摆显摆。
第五重墓室是正方形的墓室,布局古怪,大大米字形悬梯将墓室分隔开来,分开的地方全是空洞,下面是一片黑暗,深不见底。墓室四方分别有四座两米多高的兽形雕像,如四大羽兽镇守四方,而如何能安然无恙地通过墓室,通道看似只有一条,通道的尽头根本就看不清楚,好像被一层神秘的能量给掩蔽了。
只见这彪形大汉才小心翼翼地踏出去两步,便听见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小心,不能向前了。”话音刚落,只见四方的雕像也向正中间移动了两步,由两边的墓室壁上射出无数只箭羽,上下左右箭羽齐发,毫无规则,无迹可寻,也亏得这大汉实力不弱,原地几个前仆后仰总算是躲过一劫,但就是太过狼狈。
“这阵法叫三步亡,只要在这阵里走了三步,不死者,天下无人。这也是很久以前听一个精通奇门之数的友人那里听说过。”说话之人是神隐宗的七长老度昀,年约六旬,鹤发银眉。
他总觉这阵法有些熟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才想起了这古怪阵法的名字,但等他想起之时,那大汉已经踏出两步,想毕也是这大汉的命数。
“度长老,这阵法这么利害,你那友人可曾提到过破解之法?”度昀身旁另一位老者向神隐宗长老度昀问道。
这位发问的老者是摘星宗的长老历丰,浓眉大眼,目光炯炯。
“这......这阵法太过复杂多变,而且会随着季节,时辰的变化而变化,如有通晓此阵法之人,在这阵中怎么也得行三百步才能通过,若想几步便通过此阵,天下无人;我不精通此道,他便没有向我提及更多。”神隐宗长老度昀有些尴尬,刚刚才说是一精通奇门之数的强者,但却连这“三步亡”阵法都破不了,不觉老脸微红,只好推脱着说。
不过此阵法也着实复杂,度昀也并未吹嘘,一般不精之道之人,就是将此阵的破解之法说与你听,也会弄得你一个头两个大。
“那我是应该进还是应该退呀?”听到神隐宗长老度昀的话,那大汉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心里直骂自己装什么英雄,现在自己这条小命可能都难保了,直急得大汉进退两难。
前进也是第三步,后退也是第三步,如果真如神隐宗长老度昀所说,那这大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你踏出第一步,就注定你,必死无疑。”一个如燕语莺声般甜美的声音从一个神秘女子口中传出,她身着黑色紧衣,长发如瀑,白纱掩面,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清新脱俗,妖娆动人,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丝冷漠。
听到神秘女子的话,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女子,环肥燕瘦的身材在黑衣之下充满着黑色的诱惑,高贵冷傲,高深莫测,让众人感觉此女子虽不见其相,但肯定也是一位绝世佳人。
“姑娘,你可有破解之法?”度昀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大汉的生死早就不是众人所关心的了,而这种自私的想法,虽然不是在场每个人的想法,但刚才女子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