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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没目的呢?”他的声音很轻,目光很柔和,望着她的眼神却是炙热的,白织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了。
“鬼才相信。”她显然怀疑他的说词。
别说他先是舍弃自己的豪宅,搬到她的隔壁,半夜还闯进她的房间,就连对待她的态度都跟以前差太多,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肯定另有所图。
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没什么身份背景,顶多只是承朗的未婚妻而已。
“你到底有在图谋什么?”
“你这话就让我伤心了,我并没有图谋什么。”
“你现在可以走了。”跟他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长夜漫漫,既然大家都睡不着,干脆聊天不好吗?”
他穿着短袖长裤,身材看上去就很好,他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她感觉宽敞的客厅顿时变得逼仄了起来。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成何体统?”她讽刺的回答他。
他若有所思,手指抚摸着下颚,小七莫非在担心他会忍不住对她做点什么?
即使他真的很想,可现在他跟她的关系很僵硬,必须得慢慢缓和,最好能让她爱上他,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
他不要勉强得来的东西。
说来也可笑,以前总是小七主动,不停的出现在他面前,还用那崇拜的,迷恋的眼神看他,他却视若无睹,还残忍的把她推到仇敌的怀抱。
如今情况反过来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小七能原谅他,愿意和他在一起,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就你这瘦巴巴的身材,我还不看在眼里。”
白织萝的脸顿时黑了。
“既然如此,你何必委屈自己,就不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男人的嘴巴跟他的长相简直是天壤之别,外表酷帅,迷倒万千少女,嘴巴却毒辣得人神共愤,每次都被他气得半死,他却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小……织萝,我们是一家人,赶我走,你忍心?”
“谁跟你是一家人?”
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
“对了,那么晚了,你怎么没睡?是不是经常失眠?”
“你管我?”他是她的谁啊,管那么多干嘛?
“我做梦了,醒来之后就没了睡意。”也不在乎她的冷脸,径直说道。
她嘴角一翘,“噩梦吗?看来是坏事做多了,有幽灵在附近徘徊,睡不着吧。”
“的确是噩梦。”
小七的死,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悲痛,每想起一次自己的残忍,他就受一次折磨,这是他的心结,没法解开的心结。
“我要是做了坏事,你怕吗?”
“呵,四叔可是江城大名鼎鼎的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做了坏事也会有人收拾,与我何干呢?”
他不喜欢她称呼他为四叔,就好像一直在提醒他,她已经是承朗的未婚妻。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苏墨言。”
他越是如此,她越是要反着来。
“四叔,您可是长辈呢,好了我要睡了,请四叔离开。”
她在心里恨恨的决定,以后睡觉之前一定要把阳台的门给锁了。
“真不听话。”
切,别用长辈的口吻跟她说话,她最不喜欢别人管她。
“好好睡,别明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出门。”
她正要说“关你屁事”,他就揉了揉她的头,“乖乖听话的女孩最可爱。”
她忍着怒气,他这话几个意思?
“苏墨言。”
“怎么,舍不得我?”他嘴角含笑,目光略带深意的望着她。
“请你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我不想误会。”
不管他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都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他仅仅是承朗的四叔,不会再有别的。
苏墨言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翻墙走了。
她额头青筋跳动了几下,告诉自己要忍,不能跟一个魂淡一般见识。
苏墨言却想着,她睡不着,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第二天,白织萝去苏家看望冷如月。
开学在即,她以后应该不能天天来看望母亲了,每次看到母亲毫无生气的躺着,除了微弱的呼吸和脉搏,没有别的反应,她就心痛如绞。
连晚晚都不得不称赞的夙修也没办法,她只能等。
“她会好起来的。”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熟悉的声音却让她皱眉,转身果然就看到那个让她不喜欢的人。
“四叔还真是神出鬼没。”
他没解释,也懒得解释。
“过两天要开学了,以后你想过来看她,给我打电话。”
她撇撇嘴,才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他就像颗不定时炸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恢复之前的咄咄逼人?
他善变是他的事,她可不想因此受到什么牵连。
“她总归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以后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我一定满足。”
白织萝以为他这是在施舍,可苏墨言却是许下承诺的,不管她要什么,哪怕是他的命,他也不会犹豫。
他欠她太多,两辈子都还不完。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妈能早日清醒。”
他默然。
其他事情都好,就这件事他束手无策。
不想看她心情忧郁,他转移话题,“这学期就是大三了吧?”
“嗯。”她越来越觉得奇怪,他干嘛突然想知道她的事?
“公司那边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过去坐镇了,就算白鸿辉动了小心思也没用。”
她嘴角微翘,“这本来就是我家的公司,现在反倒成了附属苏家似的。”
“你想自己管理公司也得要有能耐,资历尚浅,经验不足,只会累垮自己。”
“谢谢四叔的关心,我的事就不牢您操心了。”
正不知说点什么打破尴尬的气氛,苏承朗的电话打过来了。
“承朗?我在苏家看我妈咪呢……嗯,你在那边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她接着电话就跑出去了。
看她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苏墨言抑郁,她跟承朗的关系可比跟他的要融洽多了。
想到她和承朗的婚约,他胸口泛着酸意,仿佛喝了一大缸醋。
他的小七,果然有个性,跟他撇清关系倒是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