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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梦真以前练过的功力全被废了,但是武道眼力还有,看到杜浩不落下风,紧张的心稍微松了一下。
此时她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满怀期待的看着场中的杜浩,希望他能力压对手胜出,将自己从水深火热的绝境中救出。
和其他身处困境的女人一样,李梦真在石料场时白天累得脱力,晚上窝在木板床上偶尔也会幻想,能有一位超级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拯救她。
令她惊喜的是,杜浩就像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不经意的出现在身前,将她从劳苦不堪的石料场带到了舒服的客房。
现在,离彻底脱困一步之遥,只需杜浩击败吴震。
李梦真望着场中,攥紧了两只手,心“咚咚”的像只小鼓在胸膛敲击着,一对晶亮的眼眸燃起了两团小小的火焰。
那个身形稍显瘦弱的男人,此时正为了解救她,在和人搏命!
李梦真咬紧红唇,看向杜浩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解救自己的英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的发颤,饱满的胸也跟着微微颤抖。
擂台场上。
吴震不敢再冒然攻击,而是耐心寻找机会。
他站着纹丝不动,杜浩可没耐心跟他慢慢耗,一个黑虎跳涧,身如狂纵的猛虎,拳头照着吴震的脑袋凌空砸下。
挟裹着一团极强劲气的拳头,还没砸到,已经击出一股猛恶的气浪,直扑吴震面门。
仿佛一个巨大的气体拳头,已经砸中了吴震的脑袋。
嘭!
吴震愕然的急忙闪开,脑袋已被劲气击中,杜浩拳头上所裹挟的劲气猛然爆发开。仿佛一张无形的大袋子,兜住了吴震的脑袋。
那脑袋就像一只西瓜似的,似乎随时会被杜浩捏爆。
吴震吓得面色狂变,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勉强把脑袋摆脱掉劲气团的笼罩,发疯般掉头狂窜。
刚才脑袋被劲气笼罩住的窒息感太可怕了,令他瞬间有种濒临死亡的绝望。
眼里寒光一闪,吴震绕着方台边沿低头狂奔,不时的扭头回看杜浩的情况。
“我上了台,你还想逃出生天?”
杜浩笑着说了句,身体突然射出去,下一刻,闪现在吴震的身侧。
双手成拳,雄浑至极的劲气从拳中猛然爆发,犹如滔天的巨浪,一头劈向吴震。
这劲气的声势太过惊人,吴震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刚一闪避,依然被劲气扫中,整个人如被飓风掀起一般,从台上跌下去。
不敢想象怎么会有人打出狂暴至极的劲气,吴震瞠目结舌道:“这……你这是真气外放?”
杜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已像在看一个死人,身体又突然激射出去。
下一瞬,出现在吴震的身后,五指成爪,每根手指上都凝聚了一股极强的劲气,朝吴震的胳膊猛然一捏。
“嘭”的一声,杜浩似乎捏爆了一枚巨大的气球,空气爆裂的声音从吴震的胳膊间凶猛爆发。
一只胳膊,先被杜浩钳住,随着他手一扯,“噗”的一声被直接卸下。
听到吴震张开嘴惨烈嚎叫,杜浩眼眸微敛,连续拍击两掌,排山倒海的刚猛劲气仿佛一块巨大的铁板,扫向吴震的上身。
掌力打到他胸口,吴震已被劲气扫得直直飞起,从方台边沿跌到最中间的位置。
狂暴的力量,无可抵挡!
杜浩“嗖”的一声,急速窜过去,低头看到吴震眼里尽是骇然之色,胸膛瘪下去两记深深的掌印。
脸色冰冷的踏脚上去,一脚踩碎吴震的咽喉!
既然让他死,就给他个痛快。
全场骇然,一束束震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杜浩。
稍有身手的都能看出,吴震不敢硬挡一招,游走了一小会,已然毙命。
台上的那个年青人究竟是谁?打出的力道太恐怖了。
刚刚有望晋升长老的吴震,在他面前仿佛弱不经风的纸人似的。
慕容旭原本打算,等台上两人分出胜负,再上去一鸣惊人,此时却没了十足的把握能胜杜浩。
这样的生死台,不胜即死,慕容旭目光一收,决定不再出战。没有十足把握的决战,他决不轻易涉险。
一道道目光盯着杜浩,而那些赌输的家伙纷纷狂骂吴震,毫不愧疚的朝一个死人破口大骂,恨不得把那死尸骂得体无完肤。
只有顾青岚依旧波澜不惊,脸上露出娇媚若花的笑容,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
石长老瞠目结舌的望着场上的形势,转脸看向下注杜浩的顾青岚,发现她脸色平静,细想之下,不由的恐极。
宫主早就成竹在胸啊,那杜浩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令宫主刮目相看?
在顾青岚的身边,李梦真激动的脸泛起潮红,一只攥紧的手狠狠朝腿上打了下。
胜了,他真的胜了!自己得救在望!
“有谁来挑战杜浩?”石长老走到台子上,大声的喊话。
李梦真生怕有人再上去挑战杜浩,目光快速的扫遍四周,好一会都没发现有人登台,激动得热泪盈眶。
多年的劳苦,还背着叛徒的恶名被人指着骂,现在终于获得了解救,而这一切都是场上那个年青人不畏生死拼来的。
胜利之后。
杜浩接受了顾青岚的册封,成为水仙宮的一名长老。
一个身份而已,他不会看重。若水仙宮和神龙继续爆发冲突,杜浩会毫不犹豫的对付水仙宮的人。
“恭喜你,得偿所愿,她正式成为你的侍寝女人。”顾青岚一手指着李梦真,微微蹙眉道。
这样的事她不愿意看到,想要得到的男人还没得手,却把她的师姐变成了杜浩的侍寝女人,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李梦真也就是个侍寝的身份,顾青岚没太在意,说完便带着喜悦的神情去拿赢了的彩头。
举手之劳解救李梦真,杜浩自己也没当一回事。
晚上吃过饭洗过澡,他依然思索该怎么从顾青岚口中套出解方,坐在木椅上想得出神。
“爷,该休息了。”李梦真怯生生的走到椅子边,一只受伤的脚提在地面之上,声音微微发颤。
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
命运不可阻,既然成了这年青人的侍寝女人,该尽的义务总是要尽的,哪怕比杜浩大了不少岁数。
毕竟这是解救了她的恩人,侍寝虽然难听,总比劳苦一生累死在石料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