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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失礼了。”
“等等,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三楼还有空着的房间,你可以住在那里。”霍靖文不知道露西到底是生存在什么地方,他甚至不知道露西所住的地方,有多么的奢华,这只是他一个出于善意的邀请。
“嗯——……好的,阁下。”稍一沉吟,露西点了点头,竟是答应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霍靖文以为她不会答应的,而霍靖文所不知道的是,露西之所以会答应,完全是为了照顾到霍靖文,那个城堡想要维持,需要消耗不少的神力,露西很确定霍靖文身上并没有任何神力,而偏偏她又能从霍靖文身上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神力,这股神力犹如撩人的少女,时近时远,让人抓摸不透。
至于露西本身,维持她同样也需要一些神力,这些神力同样来源莫名,不是很充沛,仅能让她维持在最低限度,因为供给的原因,致使她本身的实力不能完全发挥出来,如果她硬要使用超过神力供给的实力,下场便只会是以霍靖文的暴毙而告终。
当然她本身也是可以自我产生神力的,可惜很有限,非常地有限,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如若她居住于霍靖文当下世界的话,倒是可以通过进食维持自身基本的生存,从而减少神力上的支出,进而可以进行一些聊胜于无的积累,所以,她答应了下来。
“我帮你拿吧。”看露西站在玄关,弯下腰一一拿起那些袋子,霍靖文上前搭了把手,帮她拿了不少。
三楼的客房,虽然长期无人居住,应有的用具却是一应俱全,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霍靖文打开衣柜,从里面抱出一张柔软的床笠,将乳白色的软床包裹住,青蓝色的床笠罩在软床上,为单调的房间,增添了那么一丝别样的色彩。
“要是缺什么的话,给我说一下就好了。”
“我会的,阁下。”
就不打扰露西整理属于自己的房间了,女孩子总有自己的一套安排,霍靖文不好掺和进去,离开房间下楼去了。
“自己的房间吗——!?”摘下戴在双手上的连指护手甲,露西看着自己过分白皙陌生的双手,自她参加国土保卫战起,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脱下过这双手套了。
脱下手套,卸下身上的轻甲,腰间的甲裙,以及腿部的腿甲,露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适应,她并没有马上收拾房间,而是躺在柔软的穿上,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柔软触感,让她有些怀念,在床上躺了好一会,露西这才站起,将自己的铠甲收进藏物符文随身携带,虽然大多数魔法以她现在的情况无法使用,简单的藏物符文他还是可以在自己的右手手臂上绘制的,需要使用时,只需要她一个意念,便会自动着装于身,非常地便利。
将恍若一座小山般的袋子一一打开,拿出里面各种各样的衣服,露西将其一一整理放进衣柜之中,洗个澡吧!这个想法自露西的脑海中冒出,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在战场上可没有什么时间给她好好地洗个澡,十天半个月能抽出一丁点时间来洗个澡,已经是那时她最为享受的事情了。
浴缸中放好水,将水温调到自己喜欢的温度,在露西感叹这个世界各种技术,犹如魔法一般神奇方便的同时,她脱下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薄的衣服,抬起右脚跨入浴缸之中,温暖的温水将她的身体包裹住,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昂头发出一阵舒服的长叹。
“露西哟——~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露西哟——吾之仆人……”
而霍靖文来到楼下自己的房间,露西现在正处于他所在的世界,并没有在城堡中,那本该能共享的大部分情况,此时的露西是不会知情的,为此霍靖文还特意在房间中喊了一下,说了些比较羞耻的台词,发现并没有任何反应,以他对露西的浅显了解,自己说了这么些没羞没躁的话,她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没办法他实在好奇,好多东西,他都莫名其妙,总找不到时间坐下,与露西好好地谈谈,可能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没到那种程度,亦或是别的原因,不论如何,霍靖文都希望从这种让他莫名其妙,抓不着头脑的状态中脱出,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才能猜测出个大概,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
好在,今天露西所表现出的配合态度,让他很欣慰,他觉得,两人间不再仅限于契约组成的羁绊,而是取得了另一种方式的进展,虽然这种进展可能是霍靖文单方面的自以为是,但有进展便是可喜的。
看了看时间,时间来到傍晚六点多钟,该出门解决晚餐这个每日都要面对的问题了,也不知道露西收拾好了没有,上去看看吧。
走出自己的房间,霍靖文向楼上走去。
叩叩叩——
“露西小姐。”敲了敲门,霍靖文可不会作出那种门都不敲,也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直接推门而入的无礼举动,虽然这么做可能会收获一些不确定的意外之喜,但霍靖文觉得自己收获巴掌的可能性更大,还是老老实实,按部就班为妙。
“烦请稍等,阁下。”露西清晰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站在门外大概十分钟后,紧闭着的大门打开了,只见露西的模样,霍靖文双眼一瞪,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他感觉有什么要从鼻子里出来了。
“纸巾——!!!”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这间房间的布局霍靖文还是很清楚的,快步越过露西的身边,来到床边的柜子旁,打开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包纸巾,连忙将自己的鼻子堵住。殷红的血液渗透柔软的纸巾,将洁白的纸巾染红大半。
“阁下,你这是?”露西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霍靖文突然间就流起鼻血了?
“没事,我的错。”这由不得霍靖文不流鼻血,此时的露西,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袖衬衫,配以一条黑色的紧致西裤,将她修长的腿型勾勒出来,尽显性感,这些视觉上的冲击并不会致使霍靖文流出鼻血的地步,而真正的原因则是,霍靖文虽然买了很多衣服,但她并没有买任何,那怕一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他可以透过透明性极高的白色长袖衬衫看到露西那圆润挺翘的双峰,那峰上的两点殷红,是如此地清晰可见,霍靖文万万没想到,露西居然没有内衣。
一想到到她上面是真空,霍靖文便紧接着想到,她下面该不会……目光下移,只见黑色西裤紧紧地包裹住露西的****,那圆润的弧度没有任何三角痕迹,而露西也不可能有什么无痕内裤,那么!!……一想至此,霍靖文只觉得一阵血液奔涌,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非得大出血不可。
为了防止自己瞎想联翩,霍靖文不得不背过身对着露西,看霍靖文的模样,露西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一抹嫣红。
“你等我一下,咳咳,我什么都没看到。”这种欲盖弥彰,说出来霍靖文自己都觉得脸红,快步走出露西的房间,霍靖文冲下楼梯,打开父亲的房间,父母两人虽然早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分居,由于父亲工作上的原因,长期不着家,霍靖文记得,母亲留下的一些东西,并没有人去动过,包括一些女人的贴身衣物,打开父亲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尺码、品牌、长短一模一样,长长一排的西装衬衣,黑色外套,以及裤子,母亲的衣服应该被他收起来了,具体收在那里霍靖文并不在意,他蹲下来,拉开下面的所有抽屉一一看去,前两个抽屉满满的格子里摆满了各色领带、袜子,下面的两个则出现了他先要的东西,性感的、传统的、可爱的各色女性内裤、文胸都在下面的两个格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霍靖文扫过一眼,拿过一个纸袋,随便拿起一些,也不去仔细看到底怎么样的,直接往纸袋里赛。
拿着装满一袋的贴身衣物,霍靖文重新上了三楼,敲开露西的房门,脸红红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便迅速转身下楼去了。
“等你下来,我们出去吃饭。”下了楼,想起还有话忘了说,霍靖文站在楼梯口,大声向上喊道,露西应该能听到,而自己只要再客厅中等她下来就好了。
三楼,房间中的露西,打开霍靖文递过来的袋子,翻出里面的东西,那花花绿绿的各色贴身物,只看得露西红霞遮面,只能感叹这个世界的女人,还真是大胆。
坐在床边纠结了许久,最终羞耻感战胜了传统的思想,露西还是换上了比较素雅的两件贴身衣物,虽然这样一来,那若隐若现的朦胧感让她诱惑倍增,但总比没遮没掩强。
轻轻地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在客厅中已经等待了半个小时的霍靖文,连忙站起,看向楼梯口。
“你很漂亮,露西小姐。”霍靖文由衷地赞扬道。
“谢谢你的赞美,阁下。”露西矜持地露出一个宠辱不惊的微笑。
两人来到玄关,换鞋准备出门,到此霍靖文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也没有给露西准备女性用的鞋子,只好从鞋柜中翻出自己两年前已经有些旧的运动鞋,让她先穿着,自己现在的尺码,她穿过之后有些大。
出了各种各样的情况,两人准备好一切总算是出门去了,露西与霍靖文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并肩走在路上。
走出小区,霍靖文带着露西来到附近,上次他来光顾过的餐厅就餐,露西那英气中散发着高贵的美貌,配以高挑的玲珑的身姿,引来餐厅内不少男性频频侧目,艳羡地看着同样相貌英俊的霍靖文,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看看喜欢吃什么。”霍靖文非常绅士地将菜单交给露西,可惜露西并没有接过,将菜单推了回去,霍靖文这才想起,露西应该看不懂这个世界的文字,因为契约的关系,她会说霍靖文这个世界上,他所掌握的语言,但并不了解文字。
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问题,她就必须要学习,显然她并没有特意去学习的必要,她将会常伴于霍靖文的身边,去学习反而是多此一举。
询问露西有什么忌口后,点下六七个菜色,再加一份老鸡汤,霍靖文挥了挥手,服务员便离开了。
“这家店的菜色还算不错,要是觉得好吃,你等下可要多吃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世界,本土的菜色会不会合露西的胃口。
“好的,阁下。”看霍靖文一副拘谨的模样,露西觉得很有意思,掩嘴轻笑,这种与她严肃风格相驳的娇俏风情,让霍靖文不禁为她沉醉,她是那么地美丽,此时此刻。
“先生,打扰一下。”服务员端着热汤先上桌,掩饰了霍靖文的失态,注意到自己这么盯着人看,有些不妥的霍靖文,站起身,取过露西面前的小碗,为她乘上一碗鸡汤。
“趁热喝,味道非常不错。”将鸡汤放在露西面前,霍靖文重新坐下,为自己也乘上一碗。
“谢谢你,阁下。”露西道了声谢,端起冒着丝丝热气的鸡汤,勺起些许,只觉得味道闻着非常鲜美,带着些许药材的味道,浅尝一口,顿觉得味道非常可口。
悄悄看着露西嘴角勾起一个恬静的微笑弧度,这让霍靖文松了口气,只要她喜欢就好。
菜色一样一样很快地便上齐了,露西都尝过后,不得不说味道真的很不错,如果能少放点盐的话,这回让她更绝的完美。
一顿晚餐,两人吃得都很愉快,美人作陪,霍靖文只觉得秀色可餐,胃口出奇的好,吃什么都觉得特别香。
买了单,离开餐馆,两人走在淡黄色灯光下,享受着徐徐吹过的晚风,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