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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兄弟五人,只有高畾一人还能正常喘口气!
其余的四人,有三个已经躺在地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另一个便是躺在医院的炎浩。
眼睁睁的看着三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没有任何措施。
此时的自己,突然间觉得自己好没用,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
被铁链捆绑着的高畾,使劲的针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这铁链。
刚刚来到亭子外的大汉,见高畾不断的挣扎,凑到跟前,两目相对着他。
“你把炼铁厂当成什么了,凭借你个人的力气,能把这铁链给震断,那炼铁厂也该关门大吉了。”
大汉说完,抄起拳头捣在高畾的腹中。
忍着疼痛,憋着口中的一口气,没有叫出声,但是,此时的嘴巴却成了O型。
扭曲着的表情,更像是在恨自己,恨自己,不能靠一己之力,来解救林渔他们。
“怎么了,给你一拳还不知道出声了,你这是看不起我!”
大汉为难起来,见高畾没有出声,却在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亵渎两字。
“啪啪!”
两个大耳瓜子打在脸上,这可激起高畾内心的愤怒,抬起一脚,朝着大汉的身上踢去。
不料的是,大汉站在这却没有动弹。
反倒是自己,踢在了大汉腰大肥圆的肚子上,同时,却被栓在柱子上的铁链往后一扯,如橡皮球被弹打在柱子上,又弹回来。
一头栽在柱子的高畾,像是吃了******摇头晃脑起来。
大汉含着笑意,两手成弧形摊开于自己的胸前,奇怪的温柔一声:你弄疼我了!
转瞬即逝来的冰冷眼神看向高畾,阴冷的表情,宣告出内心的不痛快!
上前,一手掐住正在摇头晃脑的高畾,向着后面的柱子,如拍砖一样,使出吃奶的力气撞去。
“妈的,敢在大汉面前耀武扬威,就让你当阎王边上的小鬼!”
高畾被撞完后,大汉又拿起落在地上的铁链,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脖颈间,如牧童在草地上所牵住的牛羊。
大汉手中的铁链一拽,高畾如被放飞的纸飞机,向着空中抛洒,又顺势而为的瘫倒在地。
然而,林渔的手指却在地面上蠕动着,看这样子,刚刚还是没有被打够,要不然,也不会来个后反应。
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张中却在关键时刻,向着高畾这边冲来。
手中的短剑,毫不留情的刺在大汉的后背。
刺在大汉后背的短剑,如筷子插在鸡腿上,慢慢的拔出。
只是,这短剑上布满着很多的血液,而且,这些血液,正在不断的朝着地面滚动。
在短剑拔出后,大汉像是和阎王提前拟好了死亡证明,轰然的倒在地上。
“妈的,敢对我卸磨杀驴,就算不能鱼死网破,也要拼尽最后一口气。”见大汉倒地后,张中对着刘栋吼起来。
“想要跟我鱼死网破,你还不够资格!”
刘栋,这平淡似水的眼神看着张中,却让人觉得,暴风雨前的宁静,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并且,在这时候,却奇怪的端起桌子的酒盅,喝下杯中的酒。
眼神却的异常凶残起来,像是要把张中跟这酒一样,侵吞下肚!
自己看着奇怪的一幕,起伏不定的内心,搞不定刘栋接下来要搞什么鬼。
“应该让这酒毒死你!”
在张中狠毒说了一句话,刘栋手中的酒盅,却如离弦之箭一样,朝着自己飞来。
酒盅内洒出的酒汁,如荷叶上的水珠,在半空中油然而生的呈现出来。
见这酒盅朝着自己飞来,快速的躲过去,当酒盅凑着自己的鼻梁飞过,又快速的移动着脚步。
自己知道,刘栋接下来肯定要上来给自己一脚。
虽然张中知晓刘栋的用意,却没有理解到另外一层的用意。
那便是酒盅内的酒汁,当张中移动脚步,转过脸面向刘栋要做出防范后,酒汁在这同时,已经泼在自己的脸上。
张中下意识的抹去辣眼睛的酒汁。
只是,刘栋已经起势,单手支撑着桌子,上来一脚朝着张中的身上踢来。
手中的短剑,在刘栋这一脚下,迎着地面而去。
当张中反应过来时,迎着地面而去的短剑,已经被刘栋接住,一剑怼向张中的喉结。
“我说过,你不够资格,就不够资格!”冷言冷语的说道。
满脸酒汁的张中,这么快就成了刘栋待宰的羔羊,内心实属不甘!
“够不够资格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你有寡妇的酿酒秘方又能怎么样,你有她的销售渠道吗?”
话说,刘栋的销售渠道和寡妇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此时的张中,只能借着寡妇的销售渠道,来延缓自己的死亡,再找机会突破此时的局面。
刘栋哼的一声蔑视起来,嘴角的笑意像是嘲笑:你觉得,你要是有了寡妇的销售渠道,你还会把这酿酒秘方给我,逻辑上说不通啊!
自己被刘栋一语中了下怀。
确实没错,要是自己有寡妇的销售渠道,肯定不会把酿酒秘方给刘栋。
本想借着销售渠道的名义,做点文章。
现在倒好,成了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再说了,有了酿酒秘方,销售渠道还怕没有,还怕没有经销商来我这代理!”
刘栋分析着给张中听,接着说道:当然,我还得要谢谢你善意的提醒,等你死了以后,我肯定会亲自在你的墓碑刻上几个大字。
“张将军,如果写上这个几个大字会如何。”
刘栋挠了挠头,很认真的说道:风萧萧兮易水寒,陪着阎王做晚餐,张中一去不复返,老婆和小鬼滚床单!
“很是押韵哦!”看着眼前的阶下囚,不由自主的嘚瑟起来。
刘栋这副得意的表情,让人想狠狠的抽打一顿,太******不是个东西了,这简直是让人活着不如死去来的痛快。
“明年的今天,要不是你的忌日,简直是******在遭天谴!”气愤的张中破口大骂,却被另一名大汉狠狠的踢上一脚。
自己如春天里摇摆不定的白杨树,边上的摇椅撞出一米开外。
然而,刘栋手中的短剑,丝毫没有离开张中的视线。
却对边上的大汉玩味说道:老弟,你喧宾夺主了!
然而,刚刚手指在地面上蠕动的林渔,端起桌子下的酒罐子,如工地上的农民工用拳头砸西瓜一样,朝着刘栋的后脑勺砸去。
被砸碎的酒罐子,似屋檐上碎裂的瓦硕,落在地面上。
随着酒罐子,和地面发出砰砰的几声响,刘栋更像是响应这几声响的号召,在声响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