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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炎浩坐在轮椅上,急忙的来到跟前,附身下去问道:没什么大碍吧!
“只是一些小伤!”
在没来之前,陈落庭便对自己讲过,自己的下身没有什么大碍。
但,当寡妇提起自己状况的时候,不免有点尴尬起来。
毕竟,男人的那个地方受伤了,再加上,医治人员就在自己的身边!
“那就好,只要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不算事情。”
紧接着,寡妇便来到林渔的床边。
心里却没有过多的关心他的状况,而是在想,为什么没有借着你们的手,来除掉张中。
顺势把刘栋给处理掉。
在来之前,老颜便说过,林渔几人的状况,是被刘栋造成的。
当然,被造成的过程,肯定离不开张中的唆使。
虽然,张中没有直接性唆使。
但是,借故让林渔几人跟着他,就已经做好了,让几人当替罪羊的准备。
就算,这几日不在这里,也不妨碍自己的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转身,再次来到炎浩跟前: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们白白受这个伤的。
寡妇坚信,在这里,还没人动摇自己的地位。
就算是刘栋在自己跟前,也这是小巫见大巫。
然而,炎浩听这话的意思,是要借此机会来补偿自己。
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对寡妇有了芥蒂之心。
难道,寡妇,你就不知道,就真的心甘情愿的来补偿我们。
还是说,在这个补偿下,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操控手段。
“那我在这里,就提前谢谢杨姐的关怀了。”
现在的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寡妇的话接茬。
毕竟,身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行事的道理。
“你们也不用担心,寡妇我肯定会给你们套一个说法!”
说完这话后,便离开医院。
这却让一旁的陈落庭听的不是那么明白。
但,有一点是听明白了,那就是林渔几人还会留在这里。
至于,林渔几人和寡妇的关系,现在还没有理清的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两步。
跟在寡妇身后的老颜,在走廊里走着。
老颜本以为,现在就去找刘栋算账,没想到,却朝着马河道的病房走来。
只见,拄着拐杖的张中,站在马河道的边上,眼神里夹带着的五味杂陈,像是叙说此时的窘境。
推门声打断了张中的沉思。
在自己转身过身后便见到寡妇,还没来得及问候,寡妇便脱口而出:看样子,心情不错啊,还有心思在这里欣赏窗外的风景!
“要说风景,寡妇才是这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刚刚一直在想,要是寡妇回来了,寡妇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质问自己,毕竟,做贼心虚!
没想到的是,寡妇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自己找上门来。
心里也在想,老颜会不会把两人联盟的事情告诉寡妇。
“怎么,林渔几人受伤了,而你却安然无恙,这不由得让人费解啊!”
和老颜之前提的问题一样,却也让自己悬着的心落下了很多。
要是老颜跟寡妇说了两人联盟的事情,寡妇也不会是这个口气。
应该是上来就质问有关大理石的异常。
松了口气的张中,正面对着寡妇:不是我安然无恙,而是我把所受的伤,隐藏的比林渔几人好而已。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老江湖,要是这么点小问题就难倒自己,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又怎么有那个胆量,去盗取寡妇的酿酒秘方。
寡妇倒是直言不讳起来:我听说你盗取了我的秘方,却被刘栋卸磨杀驴了。
“没错,现在的我相当于是黔驴技穷了!”
本盗取秘方是被动的事情,可是,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这却让寡妇怪异起来:怎么,盗取了我的酿酒秘方,还理直气壮的!
“寡妇说的没错,我理应不该理直气壮,但是,将死之人,总归要点自尊!”
张中故意这么说,根本就不担心,寡妇对自己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就算做了,老颜也会求情的,因为,自己的手中,有老颜想要的秘密。
不然,又怎么能大张旗鼓的去井口坐等老颜呢,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自尊!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而你,就算死了,也不是什么善类!”
寡妇不屑起来,对于这种不要脸的人,只能用以不要脸的方式来对待。
但,自己更加的清楚,想要以不要脸的方式,还需把一个人的价值利用完,再踢出局。
“怎么,寡妇不会是想让这医院,成为我的亡灵之地!”张中反驳起来。
“这不是砸了医院的招牌,就算你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毕竟,你身上还有很多未挖掘出的价值所在!”寡妇阴冷起来。
“看样子,在我临死之前,寡妇还想让我做点的事情,体现一下我个人的价值!”
张中真是一猜一个准,寡妇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寡妇不由得夸赞起他的智商。
“寡妇过奖了,我也只是在什么样的屋檐下,就吃什么样的饭而已!”
“好了,我也就不去绕弯子了,你不是和刘栋,合谋起来盗取我的酿酒秘方吗,我要刘栋的销售渠道来作为筹码,不知道,老张有什么好的建议?”
寡妇说的那是什么好的建议,明摆着要张中,去把刘栋的销售渠道给夺过来。
虽然,刘栋的销售渠道,对于自己来说不起眼。
但是,自己还是不放心。
毕竟,要么不置于一人死地,但凡置于一个人死地,就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只有这样,才能不会留有后患!
“现在的我还能有什么建议吗,寡妇你都已经说了是筹码,就算我有再好的建议,也是徒有虚实!”
又不是傻子,这点道理还能不明白,既然是筹码,自己便是这其中的筹码。
好一个草船借箭的手法,张中内心不由自主的叹服!
“知道就行!”寡妇扑哧一声:反正,你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只能听从我的差遣。
这话说的狂妄了些,但是,在这个地方,寡妇想要张中死,估计连埋葬的地方都容不下他。
现在的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说,如果把刘栋的销售渠道截取过来,还有没有生存的余地。
因为,此时的寡妇,主宰着自己的性命,都已是屋檐下,哪有那么好逃离的房门!
也只能听天由命了!